體在這個燈紅酒綠的世界裡沉淪。
臺下,除了有請來的幾個調酒師在表演一些助興節目之外,臺上的還有個身上只穿著束胸和短褲的女子繞著鋼管走。
說實在的,女人的這條褲子,其實和內褲的長短是差不多的。
黑色的皮褲,和白色的幾分形成的反差,便是這樣的夜色中最為迷人的景色。
當女人在臺上表演的時候,臺下的眾弟兄開始紛紛叫座,口哨聲吶喊聲,此起彼伏的。
而前來酒吧的人也貌似越來越多。
“六子哥,看樣子我們酒吧的生意最近是越來越不錯了。臺上的這位,還真的是法寶啊。以後每天讓她跳上一次的話,咱們光是數錢都要忙上好一陣吧!”
一兄弟在六子的身邊笑著。
六子聽著,也覺得挺有道理的。
其實鋼管舞在別的酒吧也有,但像是這個女人跳的如此出神入化的,還真是少。
特別是那欲拒還迎的感覺,讓在場的每個男人都浴血沸騰。再加上女人還時不時讓這些男人拉上自己的認識的好友過來給她助助興,那些沉迷在美色中的男人大腦容量顯然已經不是那麼足了,便還真的直接就叫上自己認識的都過來。這麼一來,自然前來捧場的人也越來越多。
這來的人多了,他們的酒水自然也買的不錯。
可這酒吧,畢竟還是凌二爺的。
萬事,還要凌二爺做主才行!
“等二爺過來了,我跟他說說看,看他要不要用人再說!”
今兒個不過是一場助興的表演罷了。
要打算真在這個酒吧里弄成專門的表演的話,那還真的要看看凌二爺的意思才行。
“有錢賺,凌二爺哪有拒絕的道理?對了,今晚上這麼好的表演,二爺怎麼不過來呢?錯過了,多可惜?”
那人繼續在六子的身邊嘟囔著。
“二爺說,今晚有點事情要忙!”
至於忙什麼,睡女人生孩子的這事情,六子並不打算多說。
還是等凌二爺將蘇小妞給拿下之後,再讓兄弟們跟著慶祝的好。
可就在這個時候,站在六子身邊的那個人眼尖的憋見一抹人影。
“喲,六子哥那不是二爺麼?你不是說他今晚不過來嗎?”
六子聽聞這話,也順勢看了過去。
那人,還真的是二爺。
可六子就納悶了,二爺尋常都是說一不二的。
怎麼今天說不過來了,還過來了呢?
但六子卻比一般人精,見到二爺來了,連忙示意幾個在邊上的侍者過來:“二爺來了,你們去把二爺的包廂給清一下,趕緊弄上二爺喜歡的香水,然後再送二爺放在這邊的酒進去!”
“是!”
兩人紛紛離開。
而六子也趕緊跟上凌二爺的步伐,問道:
“喲,二爺不是說今晚不來酒吧麼?”
“就順路過來看看,”凌二爺撇下這話之後,只掃了一眼臺上那上演的女人一眼,便連半點留戀都沒有的鑽入了包廂裡。
凌二爺的臉色很不好,今晚估計是在蘇小妞那邊吃癟了!
有了這個認知的六子,趕緊又讓人送上一大盆西瓜,準備給凌二爺敗敗火。
好在尋常凌二爺不過來的時候,六子也讓人每天清洗他用的這個包廂,所以臨時才開啟的包廂內也沒有任何的雜味,倒是有一股子二爺最喜歡的幽香。
不過即便是這樣舒適的環境,都沒有讓凌二爺心裡頭的煩躁稍稍的好過一點,徑自將自己陷在那軟沙發上,凌二爺煩躁的扯著自己今天為了擺譜繫上的領結,順便將自己的襯衣也給扯開了,釦子四散一地。
敞開了領口,吹著冷氣,二爺的臉色仍舊不是那麼好。
而邊上六子趕緊示意在旁邊站著的那幾個,將二爺的幾個釦子給撿起來。之後,又示意他們出去。
等到這個房間裡都沒有什麼人的時候,二爺本來閉上的那雙幽深眸子,卻悠然睜開。
“六子,你說我討個老婆,怎麼就那麼艱辛?”
“凌二爺,這話您這麼說就不對了。您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隨便往那裡一站,哪個女人不想嫁給您的?關鍵是,您要的老婆只是蘇小妞,其他的廢物又怎麼可能入得了您的眼?”
六子畢竟在凌二爺身邊也好些年了,自然也看透了凌二爺和蘇小妞的那些恩恩怨怨。
要不是他非蘇悠悠不可,如今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