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的地方,整個亮起來。
那突然而來的亮光,讓人覺得有些晃眼,有些睜不開眼睛。
可等你睜開雙眼的時候,也會發現,原來這個房子大有乾坤。
剛剛黯淡光線下看似已經到了盡頭的地方,在點亮的那一瞬你才發現,原來這後面的寬敞,比前邊還要大。
而這個屋子最裡端的位置,還有一套比前面還要高階大氣的沙發。沙發是明黃色的,猶如古代帝皇那般的大氣磅礴。至於站在他周圍的那些人,一個個神情嚴肅。在男人沒有發話的時候,所有的人都嚴陣以待,如同雕塑一般。這大概,也是剛剛霍思雨為什麼會覺得,這個房間裡的總是有那麼多人,層出不窮的緣故。
只是她大概都沒有想到,屋子裡頭所謂的藏著的人,每一個都沒有故意隱藏自己。不過是被黑暗籠罩下來罷了。
而沙發上坐著的那個男人,明亮的光線照射下,他的臉蛋漂亮的有些不真實。簡單的白色襯衣還有褐色長褲,卻成為最耀眼的點綴。讓他,成為整個屋子裡頭,最搶眼的一道光。
這樣的人兒,讓你不自覺的想要湊近。
可看清了這男人眸子裡的光芒,卻讓你開始猶豫著該不該上前。
因為,這眸色裡的絕傲不羈,是你所壓制不了的。
那樣的眼神,如同一把利刃,隨時隨地能取走任何人性命的利刃。
這大概也是,這屋子裡頭有那麼多人,卻沒有一個人敢在這個男人沒有發話之前開口的緣故吧。
此刻,本來是站著如此多人的屋子,卻桑�獍簿駁牧�桓�氳袈淶納�於寄芴�健�
不過對於所有人的僵硬,似乎也有那麼個見怪不怪的人兒在。
“剛剛她說的話,你大概也都聽到了。該怎麼做,我想你應該比我更清楚才對!”
對於這個男人那張拉長的臉,施安安已經習以為常。
她從大學畢業開始就被迫在這個男人的手下工作了。這麼多年,她要是還不瞭解這個男人的習慣的話,那也可以說她這麼多年都白混了。
“”她的話,貌似男人當成了空氣。
黑眸一直忽明忽暗,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施安安貌似有些沉不住氣,在得不到回應之後,她又說了:“該不會,你還打算放她交由自取吧?我可告訴你,你現在若是再不壓制住這個瘋狂的女人的話,怕是她今後的目標就不只是顧念兮的位置那麼簡單的。像是,我的位置,或是兮兮的命,都有可能成為她下手的目標”
一番話下來,本來男人手上端著站在喝的那個杯子,突然傳來了清脆的聲響。
“啪嗒”一聲。
按照男人的喜好,裝著熱茶的茶具,不求最精緻,而是最結實。
只是就算是如此結識的杯具,在男人的掌中也能成了一堆碎片。
熱氣和水,從他的掌心蔓延了開來。
看到這水杯碎在男人的掌心,男人身邊的那些人坐不住了。
“你們還愣著幹什麼,趕緊把少爺手上的水擦乾,把燙傷藥拿來!要是讓老爺知道了,你們都吃不了兜著走!”
有個比較蒼老的男音響起。
這是這房子裡的大管家。
以前,多年前他就跟從這房子的主人,去了德國。
若不是少爺打算在這裡生根落戶,他也不會被他口中的老爺給差遣回來!
不過就算沒有呆在老爺身邊,這個長者的身份也不被人看低。
你看他的一聲命下,原本屋子裡頭看似木偶不動彈的人兒,都開始忙活了起來。
只是和忙活著的人兒相比較,這裡頭坐著的兩個人卻安靜的對視著。
特別是那個男人,安靜的就好像剛剛被燙著的那隻手並不是他的那般。
“鄒叔,你別忙活了!他皮糙肉厚的很,不礙事!”
看著老人在男人身邊小心翼翼的伺候著,女人發話了。
“這燙著可大可小,馬虎不得,安小姐。”沒理會施安安的話,老人家繼續小心翼翼的為男人做包紮。
一直到確定包紮好了,這男人的手暫時也不會有什麼問題,這個男人才站到了一旁。
施安安看著這樣的一幕,貌似也習以為常。
也對,爺爺一向對於這個外孫疼愛有加!
不然當年也不會一怒之下,為了這個在國內僅存的血脈,打造下如此大的江山。
但誰也不可否認,他的這個外孫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