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說什麼!”玫瑰又羞又氣,他竟然說自己不是第一次!“你給我停下來!”玫瑰著急地喊道,正想把他從身前推開,便感到一陣撕裂的痛苦。
“啊!”玫瑰痛的連眉毛都皺在了一起,而徐楓卻感到無比的舒服,好像吃了個人參果似的。堅硬如鐵的東西被一處溫暖的所在溫柔地包裹著。
“玫瑰,我可要動了啊。”徐楓輕聲說道,雖然心裡有些詫異玫瑰的緊湊,但是沒有往深處想,不帶她回答,就開始挺動腰肢,一陣陣因撞擊而出的悅耳響聲從茂密的垂柳枝裡面傳出來
要不了多時,玫瑰的呼吸開始急促起來,身體也開始輕微地顫抖。徐楓有些疑惑按理說久經沙場的玫瑰不可能會對這種激烈程度的動作征服啊。
但是,看到對方不堪承受的樣子,徐楓沒有停下,反而加快了動作,以更加野蠻的度幫她衝刺。
直到玫瑰突然起身,緊緊地摟著徐楓地腰,不讓他再動。一股清涼的東西澆灌到了小徐楓頭上,然後玫瑰就靜靜地趴在徐楓身上,一動也不能再動。
“徐楓。”玫瑰趴在徐楓身上,柔聲喊著他的名字。
“什麼事?”
“徐楓,我是第一次。”玫瑰輕聲說道。
“呃?”徐楓有些不明白玫瑰這句話的意思。
“不太可能吧?誰不知道你玫瑰曾經有過很多情人,有不少京華的高官都自願被你驅使,我充其量也就是你包養的一個小白臉吧。”徐楓臉上帶著微笑說道。
“你說什麼,你不相信我?”玫瑰的臉色有些蒼白了。
徐楓搖了搖頭,認真地說道:“其實是不是第一次不重要,我還是會對你負責的。”
玫瑰的心像是被刀片割過一樣,狠狠地痛起來。突然,她一把推開了徐楓,開始在衣服上,地上瘋狂地尋找著什麼。
“沒有,怎麼會沒有呢?不,這一定不是真的。”玫瑰眼神呆滯地說道。
徐楓一邊慢條斯理地穿上衣服,一邊摟著她淡淡地說道,“傻女人,落紅只有一次的,你已經流了一次,肯定不會再有了,除非那是例假。”
“嗯。我明白了。今天的事就當沒生過。我們以後——和以前一樣。”玫瑰沉默了半晌,突然對著徐楓綻放了笑臉。痛過之後就麻木了,她不痛。
而在對面的一座小山上,血蝠正趴在那裡,拿著望遠鏡窺視著徐楓和玫瑰,毒蜥在她旁邊忙著擦拭槍支。
“嘖嘖,毒蜥,想不到他們兩個居然那麼有閒情逸致,跑到這兒打野戰。”血蝠拿著望遠鏡緊盯徐楓和玫瑰,一邊懶洋洋地說道。
“那個女人身材不錯,面板很白,胸也夠大,真是便宜他了。”血蝠突然轉過身來,向毒蜥問道,“你為什麼對女人不敢興趣?像本小姐這種絕色妖姬整天在你眼前晃,你連眼睛也不眨一下,我早就懷疑你那方面有問題了。”
“血蝠,你想死嗎?雖然咱們是搭檔,不過我勸你還是不要挑戰我的耐性。”毒蜥將手中的槍對準了血蝠的胸口,陰冷地說道。
血蝠眼珠一轉,突然非常妖媚地笑了起來,“你這是幹嘛啊,人家只不過想跟你開個玩笑,調節一下氣氛,就這麼劍拔弩張的,太沒趣了。”
毒蜥收回自己的槍,冷冷地說了一句,“你應該知道,我一向不喜歡跟人開玩笑。”看到血蝠的臉色有些難看,他又補充了一句,“其實我身上一點毛病也沒有,完全可以算得上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不碰女人的原因,是因為我不想有任何弱點,一個再無懈可擊的男人,一旦有了牽絆,也就不足為懼了。”
血蝠咯咯地笑了,“很有意思的理論。”
“先別扯這些了,你剛才看過了,這麼遠的距離我們能否命中目標?”
血蝠也收斂了妖嬈的媚態,嚴肅地說道,“目標位置距離太遠,又有很多垂柳擋著,很難狙中,靠得太近又會被他現。”
“繼續等等吧,總有機會出手的,實在不行我們就直接衝上去吧。”毒蜥吐了一口痰,地上剛才還是枝繁葉茂的小草,立刻就變得萎黃起來。
“呵呵,看樣子你身體的毒素越來越厲害了,你這身皮雖然樣子不咋的,但是真的可以像變色龍一樣隨著環境改變,副組長替你氣得名字不錯,毒蜥還真的是名副其實。”
毒蜥淡淡地笑了,“你不要吹捧我,光是他們將你體內植入的血族基因也夠讓人羨慕了,要知道那可是上頭費盡心力找到的一千三百前的血族基因,如果我是一個毒蜥,你可是貨真價實的吸血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