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徐楓極度興奮,整件事情居然變得如此有意思,明明是自己幹掉了她的老公,現在這個東洋婆子還要主動把身體給自己享用,這真是太刺激了!
“趴到床邊,屁股撅起來,要高一點!”徐楓對松島純子說道,之前他從來沒有玩過後面,這次想要在松島純子身上試驗一下。
松島純子聞言,乖乖地按照徐楓的指示,前半身伏在床上,雪白的玉臀著無限的誘惑,徐楓不由得嚥了一口口水入喉。
徐楓走過去,壓在她身上,身子一沉,慢慢刺入,松島純子在掙扎,但她本來就是屁股高高聳起,嫩菊暴露無遺,刺入實在是極方便,又如何掙扎得了,徐楓也不急,進入極慢,但也不停,松島純子叫道:“你怎麼是那個地方?”
徐楓笑了笑,“你生過孩子,而且我不喜歡用其他男人用太多的地方!”
松島純子哭了,恥辱的感覺更甚,但是已經無法挽回,她只能接受這個現實,向徐楓哀求道,“你可不可以先用點油?”
徐楓沒有答應,卻是整個壓下,全部進入,慘叫!松島純子眼淚崩流。不過,徐楓並不關心這些,他極興奮,松島純子做起來太舒服了,一瞬間他就達到了一個極快樂的境界,身子急起急沉,大開大闊,殺得猛烈無比!
松島純子半天沒有任何反應,但終於,她的第一聲悠長的聲音響起,一響起就無法停下,她的身子也在改變,慢慢變得柔軟,身體某處也變得潤滑起來,緊度依然,房間裡一片迷人的聲音。
兩人都沒有說話,只是埋頭苦幹,一絲絲鮮血流出,松島純子疼得全身滿是冷汗,在徐楓掌中劇烈掙扎,但又如何掙扎得脫?再來幾十下,在松島純子粗重的喘息和大聲中徐楓快快活活地達到極樂,松島純子癱軟如泥。
直到徐楓從她迷人的身子上起來良久,她還沒有任何動靜,就那樣仰面躺在床上,頭散亂。徐楓得意地看著床上的熟婦,慢慢穿好自己的衣服,說道,“你放心只要按照我的計劃行事,保證你們母子平安。”
松島純子閉上眼睛,臉色麻木地說道,“好吧,告訴我,我現在已經沒有選擇了!”
徐楓俯下身子,悄悄地對著她耳語一番後,說道,“就這些,你照著做就可以了!”松島純子點頭,“可以,你說的那些要求,我都可以做到,並不難!”
“那好,既然事情已經談妥了,我也不方便在這裡久呆,你把我交給你的幾招用在明天的選舉大會上,一定能夠萬無一失!”說完,徐楓給了她一個挑逗曖昧的眼神,然後身形一閃,就從視窗消失不見了。
徐楓走後,松島純子才小心翼翼地起了身,慢慢地爬下床。她要趕緊收拾一番,不能讓傭人看出什麼。先是將一片狼藉的床單換了,松島純子又去洗了個澡,穿戴整齊。
但是望著那潔白床單上的一絲絲血跡,松島純子還是忍不住低聲啜泣起來,淚水就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滾滾流下,她覺得徐楓這種做法,簡直就是在糟蹋她的尊嚴,是在提醒她,雖然她已經嫁給了山口一雄,成了他的遺孀,但始終是出賣皮肉的,人盡可夫的女人!
但是一想起徐楓那雄壯的身體,和有力的撞擊,銷魂的感覺引起松島純子渾身一陣顫慄,天啊,我真是下賤!松島純子心裡一顫,狠狠的譴責了自己一下。不過,現在似乎不是情動的時候,因為新一輪的暴風雨就要來臨了!
第二天,山口組總部,一個佔地寬廣的靈堂被搭建完畢,裡面花圈堆簇,來了不少吊唁的客人。門口站立了數十名武器暗藏的山口組成員,一個個神情肅穆,帶著墨鏡守衛著靈堂。松島純子一身黑色衣裙,胸前佩戴一株白花,和山口正川一同站在家屬席中,對來弔唁的客人一一鞠躬還禮。
這時,池田,服部和邊川三位山口組的元老,各帶個四名黑衣保鏢,步入了靈堂,山口正川見他們走進,趕忙迎上前,說道,“三位伯父,你們來啦”說完,遞上三根檀香。
服部,邊川和池田三人接過後,轉身走到靈臺前,點燃了檀香,插上去對著山口一雄的遺像鞠了三躬,儀式完畢,邊川和池田囑咐了山口正川幾句,而服部則直接走到了松島純子跟前,瞧著她悽楚的模樣,聲音柔和地說道,“純子夫人,人死不能復生,你還要節哀順變。社長生前交待我照顧你們母子,有什麼需要的,儘管找我!”
松島純子輕輕睜開迷濛的淚眼,對服部輕聲道謝,這一幕都瞧在站在旁邊的山口正川眼裡,他瞧著服部和松島純子的眼神抹過一絲令人心寒的陰狠,一閃即逝,在服部轉過身走來的時候,他又快恢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