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扁平的胸脯,柳下卉一陣心疼,以前這裡是多麼傲人和攝人心魄,沒有想到竟然短短一個月沒有見,竟然會是這樣一幅模樣,
〃是不是不漂亮了,那裡?〃賴馨予小嘴緊咬,微微一側頭,沒有看柳下卉。
〃不,她很漂亮,如以前一樣漂亮〃。
柳下卉握著兩個縮小版的饅頭,心裡一陣難過,撫摸了一會兒,才解開脫去自己的內褲,緊緊的抱著賴馨予,深情的說道〃過了今天,丫頭你又可以像以前那樣驕傲了〃,說完大手下滑,輕輕的觸到賴馨予的小內褲,竟然不是性感的內褲,這丫頭生病一場,什麼都換了,悉悉索索的脫掉賴馨予內褲,看到這丫頭如往常一樣濃密的芳草地,心中也止不住一陣激動,生理上也有了躍躍欲試的衝動,撫摸了一下賴馨予的額頭,輕輕的在其臉頰上雕琢著,吻遍她的寸寸肌膚,直到賴馨予小手慢慢顧上流下回的腰部,柳下卉icai深深的舒了一口氣,他就怕這丫頭沒有慾望,否則讓她疼痛可不是自己所願
雖然如此,但是柳下卉還是感到這丫頭的無力感,那雙小手就向貓爪子一樣,輕輕的撫摸著自己的面板,卻沒有一絲力道,這讓柳下卉眉頭又漸漸皺起,這可不妙,自己的兇猛那是接觸過他的女人都知道的,賴馨予這種狀態讓他感覺特別不舒服,說不得又問了一句〃丫頭,可以嗎?〃。
賴馨予沒有說話,猶豫了片刻,點了點頭,小手便輕輕滑下柳下卉下面的小柳下惠,額?柳下卉一陣鬱悶,這丫頭要幹什麼,視死如歸,還是想急不可耐,不過心裡想著既然給這丫頭治病,早一天肯定比玩一天要好得多,所以堅定了這個信念,他不作他想,再次輕輕印上了賴馨予的小嘴。
男人到了這一地步,還有什麼能夠阻擋的了,沒有最瘋狂,只有更瘋狂,旱鴨子爬土地那是圈內活,誰還不懂這個,幸好柳下卉來之前已經開採過小雪了,慾望也稍微降了那麼一點點,如果沒有小雪這個前奏,賴馨予這丫頭今天這次估計要今生難忘,不過即使如此,這麼霸道的衝動,這麼讓人無語的時刻,他們能忘得了嗎,柳下卉在進入前的那一刻,突然變得極其清醒,他感到什麼時候該插入,什麼時候該射,設麼時候該撤軍,一切都在腦子裡流轉,很清晰,按照這個步驟,柳下卉做的很得手,反而不那麼燥熱了,他感覺這次一點都不想男歡女愛,更像是一種醫學的治療,這麼奇怪的事情還是第一次在他腦海裡發生,這讓他莫名的感動恐慌,還好此時他的心智比較堅定,默默唸了一句阿米託福,大眼一閉,順著桃花源口輕輕一挺,隨即聽到賴馨予那丫頭壓抑的呻吟,柳下卉一愣,擦了吧汗水,媽的,竟然沒有進去,這玩笑開大了,這樣頂幾次,弄不進去,這丫頭還不恨死我,這小柳下惠難道一個月沒見這個蜜#@穴,難道就不認識路了,忙扶著有些扭動的賴馨予,再次一嘗試,〃噗〃,聲音像久違的遊子返回故園那樣歡快而高昂,可是賴馨予身子卻是一僵,哀求的看著柳下卉,意思不言自明,從生理上講,柳下卉極其鄙視自己,竟然欺負帶病的女人,可是從主觀上他不得不強迫自己同意自己的觀點,因為這是救人呀。
可是即使是救人,即使柳下卉腦子再清醒,二弟在一個銷魂窩裡,他想停止能停的下嗎,再說停下,腹下那團邪火也進不去呀,更何況柳下卉又是永續性的,續航力那是沒的說,人生最大的痛苦之處發生了,賴馨予一臉蒼白,冷汗慢慢浸出,別人家辦事都是熱汗淋漓,這丫頭全身冰冷,似乎連身體內部都透著涼涼的冰意,柳下卉心裡慌了,這可不是好徵兆,可是他卻分明看到賴馨予那蒼白的臉頰透露出一絲嫵媚,老天,這是什麼意思,他都弄迷糊了,他不得不詢問似地看著賴馨予,丫頭,你到底什麼情況,是進是退你給話呀,不要再用這樣極其矛盾的表情折磨我了好嗎。
好似明白了柳下卉的意思,賴馨予慢慢點了點頭,而且還發出一絲嫵媚至極的笑容,柳下卉一愣,隨即一喜,就想立即開炮,可是下一刻他又停止了,不好意思的開口問道:〃快一點可以嗎〃。
賴馨予直接白了她一眼,扭過頭不看他,下手卻放下他的身體,抓住了床上的單子,這是啥意思,不是傻子都明白。
柳下卉這一停就有了半分鐘,他還想問你受得了嗎,可是人家頭已經扭開,柳下卉想到頭斷也想不出為什麼是這樣一個情況,突然他感到自己二弟被什麼蠕動了一下,額?這太刺激了,柳下卉再也沒有半刻停止,立馬開始進入決戰,
開始他很緩慢,因為他覺得賴馨予可能受不了,但是他漸漸的發現這丫頭的身體似乎越來越熱,汗水越來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