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而且憑藉直覺,他感覺這裡存在著危險,翌寒就這麼不管不顧的衝進去,真是失了一向的冷靜沉思。
“狙擊手準備。”一聲令下,戴清揮手示意,然後他朝著葉翌寒壓低聲線,小聲道:“你注意點個,飛鷹是什麼人你不知道?他有可能抓了人之後再輕易給放了,還有你不覺得這裡處處透著奇怪?”
憑藉當兵多年的經驗,他覺得這裡肯定有隱秘的危險,鼻翼間傳來一陣金屬味,混在這綠油油的青草中越發明顯。
經他這麼一提醒,葉翌寒渾身一顫,腦子倏地一下瞬間清醒過來。
這一天一夜他都處在一種神離的狀態,小媳婦的失蹤讓他寢食難安,別說正常了,他就連最基本的判斷都沒。
斂著眉梢,葉翌寒心中劃過一絲冷沉,飛鷹是工兵出生,既然在字條上說只要他能找來,那就一定會放了寧夏。
剛剛已經有人彙報,他們開著直升飛機走了,他們才進來的,照這麼說,寧夏一定在裡面無疑。
思及此,他心中頓時有了思量,朝著舉槍一步步向前走去的戰友冷喝道:“大家先等等,飛鷹是工兵出生,我懷疑這附近被佈滿了地雷。”
這裡人跡罕見,是處廢舊到沒用的倉庫,周圍都是綠油油的青草,其中混雜了金屬味道特別明顯。
地雷?戴清聞言,渾身一顫,電花火石間,他心中頓時有了思量,沉聲紛紛:“小劉,你帶著幾個兄弟去那邊逮幾隻兔子來。”
想到先前夏祁剛受傷的模樣,葉翌寒神經瞬間敏感起來,他朝著下車的眾人冷聲警告:“大家不要忘了飛鷹是什麼出生,當年他可是參加了不少國內外的比賽都是名列前茅,這佈雷和排雷的功夫同樣是一流的,咱們馬虎不得。”
特種兵雖然樣樣都會,可也不是每樣都是一流的,比如他葉翌寒對於排雷和佈雷就絕對沒有飛鷹來的厲害。
不一會兒,得了命令的小劉就抱了幾隻兔子來了,戴清沉著臉吩咐大家往後退,直接確定所處的位置安全,這才把懷中的兔子往正前方一扔。
只見幾隻活潑亂跳的兔子在前方草坪上歡快的跳動著,但卻突然轟的一聲爆炸聲響起,火花四濺中,幾隻兔子被炸的屍骨全無。
眾人瞪大了雙眼,再也不敢想看這處沒人地方了。
葉翌寒看在眼中,冷酷鷹眸中劃過一絲冷寂,他沉聲吐口:“通知北京那群人就說人我們找到了,讓他們找工兵團來排雷。”
這個時候,絕對不是衝動一時的時候,以他這樣這種狀態根本就不適合上雷場,而且兄弟們都沒穿防暴服,他也不放心大家冒這個危險,最好的方法就是找專業工兵團士兵來排雷。
他的命令一發下來,瞬間有人打電話去通知北京那邊的人了。
葉翌寒那邊送來這個訊息,無疑讓會議室裡眾人的心都安穩了,有個五十年紀的中年男人有著劫後餘生的笑容,抹了抹額頭上冷汗,他心有餘悸的喘了喘。
幸好找到了,不然他們這群人天天都得加班,最主要的是殷家人發話了,找不到人讓他們看著辦,那飛鷹豈是當年部隊裡聽話計程車兵?他現在可是東南亞一霸,誰不敬他重他,要想從他手中找到人是那麼容易的?
此時的徐巖正在外面抽菸,地上一堆菸頭,平復了心情之後他才進來,但卻看見大傢伙喜悅的神色。
他眼皮重重一跳,一種不好的感覺浮上心頭。
果不其然,胡明賽見他進來了,頓時站了起來,滿臉笑容:“徐副局,咱們這次可以放心了,那飛鷹把莫小姐丟在一處廢舊倉庫裡,自己帶著手下開直升機找了,剛剛葉隊長那邊電話打來了,讓咱們派一隻排雷小隊過去,哈哈,這會總算能睡個安穩覺了。”
在會議室裡討論的這群人即便是昨晚回家了也都沒睡好,發生這麼大的事誰能睡的著?要是人真的找不回來,或者出了什麼閃失,那他們的好日子也算是到頭了。
周圍人都是笑意盈盈的臉色,可徐巖神色卻在瞬間變得陰沉無比,他垂在兩側的拳頭微微握起,咯咯作響,不確定的又咬牙問道:“你說莫寧夏已經被找到了?”
胡明賽沒聽出徐巖語氣中嗜血的冷氣,他眉宇間掛著喜色,溫聲應道:“是啊,莫小姐真是運氣好,沒想到飛鷹最後居然把莫小姐給放下了,剛剛我已經打電話去通知工兵團了,這個時候應該往那邊趕了。”
在他笑意相告下,徐巖臉色越發難看,拳頭死死握著,要不是一直竭力壓抑著,他怕他會發瘋發狂的。
良久也沒聽見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