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只覺得相當頭疼,微蹙著黛眉,冷聲道:“快要舉辦婚禮了,這些天我都會很忙,如果你沒別的什麼事了,就別來找我了。”
丟下這句冷冰冰的話之後,她率先轉身離開。
殷傅一怔,邪魅桃花眼睥了一眼左智,淡淡嗤笑:“做人還是要有自知之明的,我小嫂子可不是一般女人,不會被你的花言巧語所迷惑。”
說著,他看也沒看左智的臉色,笑嘻嘻跟著寧夏一起出了包廂,一路上都是歡聲笑語。
左智氣的還想說什麼,但站在一旁一直未蹭吱聲的方老二上前,一把攔住他,臉色不善道:“兄弟,你難道還真的看上葉翌寒的媳婦了?你媽的腦袋到底清不清楚啊,這女人也是你肖想的?你難道真要和葉翌寒撕破臉?”
他真的是氣瘋了,好不容易兄弟們一起晚上出來聚聚,可現在倒好,瞧見這種長針眼的事情,要是沒瞧見,他也就懶得管了,可現在親眼瞧見,他要是還無動於衷,不是拆葉翌寒的臺嘛?
左智一把甩開方老二的手臂,冷著臉,目光冷厲盯著門口,冰寒的語氣似是從牙縫間擠出般:“怎麼?難道連你覺得我做錯了?她是葉翌寒的媳婦沒錯,可也有正常的人際交往,為什麼就不能和我當朋友?”
強烈壓下心中那股不正常感覺,他眸色冷淡望著方老二:“而且我並不覺得寧夏討厭我,要不是你們突然間冒出來,今晚我們會有一個很愉快的聊天。”
方老二真是被氣到了,他連連冷笑,像看著傻瓜似的看著左智:“兄弟,你傻了吧?你應該慶幸今晚遇見了我們,不然寧夏真的怎麼樣,葉翌寒可是得和你拼命的。”
葉翌寒對他媳婦的寵愛,他們這些當兄弟的都看在眼中,那是真正的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掌心中怕摔了。
他左智竟然敢肖想葉翌寒的女人?不要命了吧?
“我能把寧夏怎麼了?”在方老二的冷聲警告中,左智臉色瞬間變得很難看,他無力的坐在包廂沙發上,自顧自的給自己倒了一杯酒,面容冷峻:“我不過就是約她出來聊聊天,喝喝酒,這樣也不行?他葉翌寒娶的是媳婦,不是找了個沒感情的機器人。”
在暗中和葉翌寒比了這麼多年,他並不任何自己有任何地方是輸給他的,就連和寧夏相識,他也比他早很多年,憑什麼最後他卻抱得美人歸?
上次在軍總和寧夏相遇,他無數次的告訴自己要釋然釋然,可這些日子過來了,那一抹倩影始終徘徊在胸口,讓他如鯁在喉般的難受,所以今個他才親自找上門,就是要確定那種感覺是不是還在。
“左智!”見他還這麼冥頑不靈,方老二的嗓音不由加重,一屁股坐在他旁邊,語重心長嘆道:“你喜歡什麼女人不好?非得去招惹葉翌寒的媳婦?你們倆個都是我兄弟,我真的不想看見你們兵戎相見。”
左智靜靜靠在那,微勾薄唇,眸光冷淡望著空蕩蕩的包廂,淡淡冷笑:“你放心好了,我還沒想著要和葉翌寒真的有什麼交手,不過是想和寧夏說兩句罷了。”
他的想法很簡單,看清了一些事之後,他並不強求什麼,因為他知道那個女子永遠都和他沒關係。
可他不甘心,為什麼他什麼都得不到?而他葉翌寒最終就可以抱得美人歸?
方老二真想罵人了,他惡狠狠瞪著左智,語氣不善:“你是不是沒事找事做啊?和寧夏說什麼話?你和她什麼時候有交情了?我告訴你,她是葉翌寒的媳婦,你別瞎想了,如果讓葉家人知道你撬他們家牆角,還指不定怎麼和你鬧騰呢!”
寧夏不旦是葉翌寒的寶貝媳婦,更是葉家的寶貝孫媳婦,就照著葉家二老還有殷家老爺子對葉翌寒的喜愛,要是知道有人惦記他們家媳婦,真的有可能和左智拼命,到時候就不是他左智可以左右的了了,
“老二,你別在我面前說這話,你什麼事都不知道,憑什麼這麼向著葉翌寒?”左智寒霜俊顏,目光冷厲中透著一絲銳利:“其實我和寧夏早就兩年前在哥倫比亞大學就認識了,我認識她的那會,還沒什麼葉翌寒不葉翌寒,她一個人帶著妮妮在國外求學,是我先認識她的,是我!”
說到最後一句,他完全是用吼的,那雙一向清潤淡涼的鳳眸赤紅一片,緊握的拳頭看上似受了極大的痛苦。
方老二嚇了一大跳,瞪大了雙眸,驚詫問道:“你們認識這麼久,沒發生什麼吧?”
他以為上次在南京1912酒吧時,他們是第一次見面,沒想到其中還有這份淵源。
“發生什麼?”左智聞言,低低一笑,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