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雖說這些人,她上次都有和他們見過面,可她心裡十分清楚,如果不是葉翌寒的關係,她恐怕連和他們說話的機會都不曾有。
而且這些人中,她清楚的記得,就是這個男人對她態度冷淡,別人或多或少還會有點笑臉,可他全憑自己心情。
這樣的男人,如今竟然對她禮貌有佳,怎麼能讓她不驚詫?
縱使一向鎮定的齊高,面對這般笑意融融的邱明赫都不由眼角微抽,輕咳兩聲,這才朗聲道:“莫小姐別太在意,他就是這麼不著調慣了。”
他話音才剛落,一路小跑著過來的男人擦著額頭上冷汗,顫顫巍巍問道:“幾位爺,你們有什麼吩咐說一聲就成了,何必都出來了?”
這一群少爺剛剛不是在那坐著好好的?怎麼現在竟然傾巢出動?而且中間還站著個女人?
難道是看上她了?
想到這,他渾身一顫,略帶驚愕的目光朝寧夏看去,心中暗想,這女人難道是什麼傾國傾城的美人兒?
打量的目光落在寧夏身上,她下一刻便垂眸看去,只見一個領班模樣的中年男人躬身站在那,大氣都不敢呼一下,那雙精光閃閃的目光朝他們這邊打量,顯然是很怕這一群人。
她稍稍一愣,有些反應不過來,但很快就瞭然,這群人的身份可是一個比一個的本事,能讓這兒的管事害怕也是正常的。
方老二是生意上的好一把好手,瞧著大傢伙僵硬的局面,他大手一揮,朝著那領班模樣的男人沉聲道:“去給我們開間安靜點的包廂,我小嫂子初見來這玩,你們可別怠慢了。”
寧夏聞言,下意識的反駁:“不用了,不用了,你們玩就好了,這天色也不早了,我得回家了,免得爺爺奶奶擔心。”
齊高臉上笑意不變,他溫潤的眸子打量了一眼左智,心中劃過一絲冷笑,然後不緊不慢道:“莫小姐別急著走,好不容易在這遇見就是緣分,本來想著等翌寒回來我們才有機會見面,既然今個在這遇到了,就讓我們當東道主,請你喝一杯。”
左智眸光沉了沉,對於氣場強大的齊高,他眼中有著深深的忌憚。
這是北京城赫赫有名的齊副市長,家世過人,年輕有為,彷彿世上最好的形容詞都落在他身上了。
可這個天之驕子,也的確有本事讓周圍的人黯然傷神,他不過三言兩語就把寧夏說的沒了道理。
寧夏站在那,微微咬唇,心中略顯侷促。
她無意於和這些男人有什麼深交,可顯然,現在不是她能說不的時候。
見齊高都發話了,那個領班更是冷汗涔涔,也顧不得打量寧夏,連忙點頭去辦:“好的,好的,幾位少爺這邊請,醉苑的包廂一直都給各位留著呢!”
這幾個爺可都是權力滔天,即便在富麗繁華的北京城也是一等一的厲害,他哪裡敢招惹的起?而且最主要的是這幾位爺可都和他家少爺關係匪淺。
如果讓少爺知道,他連他的好朋友都沒招待好,不是要把他皮給剝了?
左智這時候嗤笑一聲:“老丁,你還是這麼沒出息。”
他語氣中透著一股嘲諷,寧夏微微轉眸看了他一眼,他微翹薄唇,解釋性的笑了一下:“別擔心,到了時間,我會送你回去的。”
他面容上掛著親切笑意,殷傅不甘心的問了一句:“左智,你和我小嫂子是怎麼認識的啊?她可是表哥的媳婦,倆人都領證了。”
這算是一句警告,可左智一點都沒放在眼裡,連眼皮都沒掀一下:“這個我自然知道,我們左家早就收到葉家發的喜帖,十號那天,定當備上一份厚禮送上。”
雖然很不想承認,可他卻不得不承認,對於十號那天的婚禮,他無力阻止,她和葉翌寒是真心相愛,而且都領證住在一起了,現在不過是差一場形式,他又有什麼資格阻攔他們宴請親朋好友?
在別人羨慕亦或者是別樣的目光中,一行人就這麼浩浩蕩蕩的上了二樓VIP包廂。
寧夏先前的拒絕這些男人根本就不放在眼裡,就這麼散漫慵懶的上了二樓,絲毫也沒有問她的意見,她真是氣的嘔血。
邱明赫這一路上都跟在寧夏身邊,先前那個領班的到來把他的話打斷了,但他並沒有一絲不高興,等著眾人進了燈光璀璨的包廂之後,他就大大咧咧坐在寧夏身邊,緊接著剛才那個話題又繼續問道:“小嫂子,我也不瞞你,我就是想問問,上次和你在南京1912酒吧跳舞的那個姑娘是誰?結婚了嘛?”
領班把這一群少爺領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