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的憤怒。
憑什麼她可以登堂入室正大光明的住在葉大哥家,而她卻灰溜溜的來了北京?
這樣的雲泥之差讓她氣的理智全無,只想上前嘲笑她兩句,但最後卻在她伶牙俐齒下敗落下來,這可真是奇恥大辱。
想到這,陸曼死死咬牙,拿著包包快速站起身來,在她清澈如泉的目光下,她心中沒由來的一顫,那股慌張難掩。
臨走前,她氣憤的丟下一句:“咱們走著瞧,我倒要好好瞧瞧,溫婉表姐都回來了,你還能如願以償的嫁給葉大哥?”
面對陸曼這個蠢女人時不時挑釁的話,寧夏全當聽不見,勾著紅唇,眸含深意看著她落荒而逃的背影。
良久之後,她臉上笑意才漸漸收斂起來,斂著眉目,眼底一片清冷之意。
陸曼這般的蠢女人,她自然不看在眼中,頂多就是個不長眼的丫頭,可她背後之人卻不敢小視。
剛剛不過三言兩句的猜測,這個笨女人就全盤說出來了,說來也真是可笑,溫婉怎麼會有這麼蠢的表妹?
也不知道那個溫婉到底是什麼意思,竟然不想讓別人知道她回來了?難道是有什麼陰謀?
可這也不對啊,如果她真的對葉翌寒餘情未了,這個時候早就鬧起來了,哪裡能還這麼安靜?
她面容隱晦,垂著清眸,暗暗思考著,這邊葉老夫人特意在外面停留了十幾分鍾才進來,可當她走進一看才發現竟然少了一個姑娘。
“寧夏,曼曼人呢?”
突如其來的聲音讓寧夏微微一驚,她抬首看去,只見葉老夫人正緊皺眉梢,滿臉驚詫,似乎對於陸曼的離開表示很錯愕。
寧夏並不緊張,她笑著上前扶著老太太坐在椅子上,然後才輕聲道:“陸小姐有事,說先走了,讓我和您說聲抱歉!”
葉老夫人顯然不信,她探究的目光落在寧夏身上,似乎在端詳這話的真假性。
寧夏臉上笑意不變,就這麼坦蕩蕩望著她,一點也沒有心慌的表現。
本來她就不需要緊張,陸曼是她自己走的,而且也是她自己要上來找她不痛快的。
面對敵人,她並不心軟,如果她陸曼真的知趣,她並不介意和她和平共處,但顯然,她陸曼就是沒長腦子的蠢女人,動不動就愛仗著溫婉的勢在她面前耀武揚威。
呵其實她並不在乎!
“你這丫頭唉。”見寧夏這副倔強模樣,葉老夫人忍不住揚唇嘆了口氣,她微微搖頭,黑白分明的精銳雙眸中隱過淡淡笑意:“我特意在外面多呆了會時間,就是想你們能冰釋前嫌,可現在看來,你們這誤會還越來越大了?陸曼那丫頭我也陌生,的確是被家裡人寵壞了,肯定是面對你的時候這態度太過囂張了是吧?”
本來寧夏見老太太那副打量模樣,還以為她要動怒似的說上她兩句,沒想到倒是問上這個了。
她心中劃過一縷瞭然,揚了揚紅唇,淡聲道:“奶奶,我也不隱瞞你了,估計陸曼對葉翌寒的心思你也知道吧?我的男人優秀有女人愛慕,我並不在意,甚至還會引以為豪,畢竟他的確是個頂天立地的好男兒,可她陸曼太過目中無人了,每次見著我,就像瘋狗一樣咬上來。倒是能容忍她一次兩次,可要是這次數多了,我也會不耐煩!”
她說的這是心窩子裡的話,是她心中最最真實的感受。
一個小小的陸曼,她並不放在眼中,可卻討厭那種一直被人盯著的感受,尤其是這種無聊的長舌婦,她動不動就出現在她面前嘰嘰喳喳,真是讓她耳朵都疼了。
瘋狗?葉老夫人聞言,眼角抽了抽,臉上掛著苦笑:“有你說的那麼誇張嘛?人家曼曼也是個嬌滴滴的姑娘,要是聽見你這麼形容她,指不定要氣成什麼樣呢!”
寧夏聽言,撇了撇唇瓣,冷聲道:“她有脾性,我也有,我總不能老是讓著她吧?”
大家都是一樣的人,為什麼她每次都要隱忍?
說來說去都是葉翌寒的錯,也不知道就招惹上這麼個賴皮糖,當著面,她自然要把話說的好聽了。
可心中卻氣的嘔血,她只是個小女人,沒有多大的高尚情操可以容得下情敵,她陸曼要只是單純把葉翌寒當成哥哥,她自然也不會小心眼了,可現在完全不一樣。
面對想要搶她丈夫的女人,她沒把她當成小白鼠一樣給解剖了,那就是好的了。
葉老夫人忍不住無奈一嘆,瞧著寧夏氣呼呼的面容,又好氣又好笑:“你這丫頭,嘴巴真是能說,奶奶可完全不是你的對手。罷了,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