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摟著她安慰,一手揉了揉苦惱眉心,深思片刻之後,然後才低聲吐口:“這樣吧,趁著祁剛這次回來參加葉家婚禮,我找個時間和他好好談談,看看他到底是怎麼打算的,就像你說的,他今年已經三十三了,那溫婉也有三十了,他們要是能在一起快日子,那就把這關係確定下來,要是不能,就讓祁剛調回來!”
當年他之所以能同意兒子去了西北,無非就是覺得溫婉這姑娘不錯,兒子追過來,指不定將來倆人能修成正果。
但現在倒好,都五六年過去了,他們倆人關係還是那般,夏家人自有一份傲氣,兒子何必在一棵樹上吊死?
聽到這裡,陳女士這才停住哭泣,嗓音略帶哽咽:“你真打算找祁剛談談?”
丈夫在兒子的婚姻大事上一向秉承著沉默的態度,平日裡不管她再怎麼說,他總是含笑不語,其實她知道,他就是認準了溫婉,認為溫婉夠格當夏家媳婦。
以往她何嘗不是這麼想的?那陣子溫婉和葉翌寒分手的時候,她還竊笑了好一陣子,心中想著,這回兒子算是有機會了,當年兒子要跟隨著溫婉一同去西北,她本是擔心的,但想到他這是去追女人,她也就默許了,本想沒過多久,等兒子把溫婉追到手,他們小兩口就調回來工作,隨便再把婚給結了,可誰想到這一去就是五六年啊!
夏省長挑了挑眉梢,笑意盈盈看了陳女士一眼,嗓音含笑:“怎麼?你不相信我?放心吧,這回我一定好好和祁剛談談,他也這麼大人了,是時候該承擔家裡的重任了,愛情固然重要,可不是生活必須品,他就算不為自己著想,也應該為我們當父母的考慮考慮。”
他不是有心要去逼兒子,只是覺得他作為一個男人,又到了這個年紀,承擔家裡的重任是必須的。
陳女士稍愣,隨即苦著臉不說話,心底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