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偷閒,這些日子倒是過上一陣子醉生夢死的生活了。
在這人來人往的機場大廳裡,在殷傅這種明顯的促狹目光下,寧夏臉皮薄,微微一紅,咬著紅唇,垂眸不好意思道:“他就是愛小題大做,謝謝你了,你告訴我大院地址,我們自己打車過去就行了,你肯定忙,還是回去做自己的事吧。”
殷傅眸光閃了閃,意味深長又打量了寧夏一眼,然後快速收回目光,反而朝著莫父和善笑道:“想來這位就是小嫂子的父親了吧?叔叔好,我是葉翌寒的表弟殷傅,這次是負責來接你們的,您有什麼吩咐直接和我說好了。”
話落,他極為自然順手接過莫父手中拖著的箱子。
莫父頓時緊張起來,面對這般氣勢的不凡,他有些不安道:“什麼吩咐不吩咐的,殷先生說笑了。”
他現在也隱隱有些瞭解了葉家的家世,就連這些個親戚也是氣宇軒昂,可真是夠本事的。
見殷傅這般親和,寧夏眼底劃過一絲微笑,瞧著略顯侷促的莫父,她輕聲道:“爸,殷傅是翌寒的表弟,感情深厚,上次也是他在我們領證的時候給我們送的戶口本。”
說來殷傅也只見過寧夏四次,一次是在北京大酒店門口,第二次則是在明政局門口,而三次則是在方子的會所,最後那一面卻是匆匆忙忙。
可不管哪次見她,都讓他心中有一種全新的認識。
還記得初見她的時候,她正被葉翌寒抱在懷中,滿臉惱羞成怒,看上去是那麼好笑,可現在看上去,她身上那股子稚嫩褪去,隱隱透露出一股成熟女人的韻味。
殷傅摸著下巴,心中不懷好意的想道:這肯定都是葉翌寒的功勞,那個男人三十多年都沒嘗過肉的味道,這猛地一嚐到口,也不知道小嫂子這個小身板能不能受得住?
被對面男人眼底那不斷閃爍精光雙眸給嚇到了,寧夏心中一陣惡寒,她抿著紅唇,面容沉了沉。
葉翌寒的這些朋友,可是一個比一個傲嬌,讓殷傅過來接她們給她們當司機,也真虧了葉翌寒想的出來。
瞧瞧這男人這副模樣,指不定人家心裡怎麼不樂意呢!
經寧夏這麼一解釋,莫父一不再那麼尷尬,而是大方和藹笑了起來:“那就多謝殷先生了。”
“噗。”殷傅正摸著下巴打量著寧夏,突然聽見莫父對她的稱呼,他忍不住撲哧一笑,笑容絕豔無雙,當真是比女人還要恍人眼球:“叔叔,您就別拿我尋開心了,什麼殷先生不殷先生的,您就和葉翌寒一樣叫我殷傅就好了。”
殷先生這個稱呼他還真是不習慣,家裡長輩還有周邊朋友都是直接叫他殷傅,如果被那群爛兄爛弟聽見還有人對他這麼個正兒八經的,怕是都忍不住笑掉打壓了。
對於殷傅這種誇張的笑意,寧夏真是不敢恭維,她微微蹙了蹙黛眉,心中暗想,葉翌寒的這些朋友都是群怎麼人啊。
殷先生這個稱呼怎麼了?不是很正常嘛!
莫父一愣,他眼底劃過一絲詫然,不過還是順著他的話說下去:“叫什麼都無所謂,你開心就好。”
寧夏見這邊場景有些尷尬,不禁忙聲道:“殷傅,那等下我們是不是直接回大院?”
殷傅勾著狹長鳳眸,漂亮桃花眼中盡是促狹笑意:“隨便小嫂子你,你要是想在北京逛逛,我也樂意之至。”
被他唇角上綻放的笑意恍花了眼,寧夏微微收回目光,嘴角抽了抽,淡聲道:“我以前也在北京上過兩年學,對這裡還是挺熟悉的,逛逛就不用了,我們還是直接回大院吧。”
上次領證來北京的時候,都是由葉翌寒帶著,去大院也是他直接開車帶著她去的,她自然不清楚具體地點,昨個在電話中又忘記問了,今個要是沒殷傅,她還真不知道怎麼去。
“小嫂子,咱們都這麼熟了,您就別和我客氣了。”相比較寧夏的不在意,殷傅則是熟絡多了,他冠玉面容上浮現出絲絲熱情,伸手拿過寧夏手中的行李箱:“箱子這麼重,還是我來替小嫂子拿著。”
說這話的時候,他含笑的眼眸一直注視著寧夏,心中起了一絲捉弄的意思。
寧夏自然不願意,她連忙搖頭否決:“不用了不用了,箱子很輕,我自己能拿。”
殷傅聽她這麼說,頓時咧嘴笑了起來,他笑容璀璨明亮,雪白的牙齒更是令人眼前一亮:“男人天生就是應該為女人提東西的,小嫂子,你可不能不讓我當個紳士男人!”
小嫂子還是如初見這般愛臉紅,瞧著這水嫩清新的模樣,還真是看不出來是個二十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