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警惕點才行。
分手?這兩個字眼已經好久沒有聽見了。
此刻的溫婉冷冽面容上劃過一絲恍惚,望著窗外的高樓大廈,她在心中感嘆,這座城市的確變化了很多,如果她一個人開車過來的話,怕是還摸不著路。
從小長大的城市況且變了這麼多,更別說人心。
這麼多年過來了,她一個人很好,做著自己喜歡的工作,累,但卻並快樂著。
見溫婉面色氤氳難辨,陸曼腦海中一時間有些模糊,她不甘心的又喚了一聲:“溫婉表姐?”
摒棄那些亂七八糟的思想,溫婉正了正神色,她皺著英挺眉梢,英姿挺拔的挺直脊樑,冷眼掃了一眼陸曼,低沉的嗓音有些不耐:“陸曼,我的心思你瞭解?好啊,那你告訴我,我現在想怎麼懲罰你!”
陸曼聞言,渾身一顫,明媚眼眸中難掩驚嚇,她垂著明眸,死死咬著紅唇,心中越發堵的慌。
溫婉表姐一向說的出,做的到,她要是再繼續說下去,指不定她就不顧姐妹情誼了。
想到這,她心中忽然有些挫敗,溫婉表姐難道真的打算這讓葉大哥順其自然的娶莫寧夏?
溫婉抬眸看了一眼臉色灰敗的陸曼,冷峻的神色微微緩了緩,不動神色吐口:“曼曼,你也不小了,別整天管這些閒事,翌寒想要娶誰那是他的抉擇,我們誰也管不了,我上次不是都告訴你了嘛!你葉大哥不喜歡無理取鬧的女人,你要是再在他面前繼續野蠻下去,他只會越來越疏遠你。”
陸曼聞言,委屈的險些落淚,她眼角含著晶瑩水珠,哽咽吐口:“我都聽你的了,可葉大哥還是不愛理我,自打那個女人出現之後,他就一直對我不冷不熱。就連我提到你,他都沒不買賬,表姐,真的不是我野蠻,而是那莫寧夏太氣人了,她以為她是誰啊?憑什麼對我這麼理直氣壯?”
溫婉表姐說的話,她一向都視為真理,所以在電話中,溫婉表姐讓她怎麼做她就怎麼做了。
可她假裝出來的溫軟賢惠在那個寧夏笑靨如花下,怎麼也維持不下去。
她只想衝上前把她的臉蛋劃破,看她以後還拿怎麼來勾引男人?
溫婉挑了挑眉梢,幽幽鳳眸中難掩驚異光芒,但口中還是溫和的安慰道:“那隻能證明你葉大哥和他妻子關係好,你以後見到他妻子的時候態度好點,他自然也會對你好的。”
說到妻子倆個字的時候她聲音稍稍頓了頓,隱隱帶著一絲壓抑,但很快這一縷異樣情緒就被她壓了下去。
她是溫婉,她不允許自己有任何脆弱表現。
而且葉翌寒和那個女人領證的事情也不是什麼秘密了,她一早便已經知道,妻子兩個字也是名正言順的。
陸曼當場氣的鼻子就歪了,她皺著黛眉,冷聲道:“我為什麼要對她態度好?她是個什麼東西?要身份沒身份,要地位沒地位,不過就是軍總一個小小醫生,也敢在我面前拿喬。葉大哥也真是的,放著這世上大好的如花美眷不要,非得娶那種女人,也不知道她到底給葉大哥喝了什麼迷魂湯。”
她就差沒撲上去拿一把刀把寧夏給捅死了,哪裡還會對她怎麼和顏悅色?
有些人生來就是宿敵,就像陸曼對寧夏似的,不管寧夏做的再好,她心裡始終都瞧不上她,每次見面,那惡毒諷刺的言語更是少不了。
車裡總快就有三人,除了開車的那人是外人之外,就只有陸曼和溫婉了。
在陸曼的胡言亂語下,溫婉越發不耐,尤其當那警衛員若有若無的眸光瞥過來時,她就差沒好好罵上陸曼一頓了。
真是個蠢女人,她以為這天下都是她的?可以隨便她的心思來?現在開車的不是他們自己人,她這些話要是被外人傳出來,最後破壞的不還是她的名聲?
人家只會說,某某某軍區陸曼原來是個這樣的潑婦,而那莫寧夏則是被葉翌寒保護的好好的,該結婚結婚,該怎樣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就怎麼怎樣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夠了!”溫婉實在受不了這種嘰嘰喳喳的聲音,她沉著臉,緊鎖眉梢,眉宇間隱隱劃過一絲厲色,故意壓低聲音道:“這些話,我只當你是以表妹的身份來和我說的,如果當著大家的面,我不希望再看見你這麼不懂事。陸曼,你必須清楚,你是人名解放軍,你身份還穿著軍裝,你現在說的話和你身上這身軍裝相符嘛?”
這個表妹,她一向最清楚她的性格,也難為葉翌寒這些年來對她的包容了。
要不是有親戚關係,她真的很不想承認自己有個這麼愚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