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局上哪能吃飽?你們都在那談事喝酒,就算吃也沒吃上兩口。”
話落,她眸光一瞬不瞬注視著他,絕豔面容上有著委屈:“我做了你最愛吃的年糕炒排骨,你真的不要嚐嚐?我是心疼你的胃,你每次應酬的時候就只知道喝酒,哪裡能吃上口熱的米飯,你是活生生的人,不是機器,再繼續這麼下去,身體就是鐵打的也受不了。”
其實她一直是個溫婉賢惠的女人,在外是個端莊優雅的公主,可在家中卻極為溫軟,對他的身體很照顧。
以前他能看上她有極大一部分就是因為這個,她不旦能在萬人的戲劇院中跳著優雅的芭蕾舞,也能在家裡的廚房中做一手開口的飯菜。
這樣的女人能出得廳堂入得廚房的女人無異於是天仙,是每個男人心中的夢想女神。
可這個女神卻有著顆愛慕虛榮的心,如果不是因為齊高那件事,他還真是看不清楚,和他相處了這麼多年的女人竟然還有這麼一面。
想到這,徐巖連敷衍的心情都沒了,他沉著面容霍然起身,冷銳目光從她身上一閃而過:“這是我的事和你無關,你只要記得以後沒我的允許,你別再來了。”
他真不知道,這女人怎麼這麼能裝,發生了那件事之後,她居然還能若無其事的上這來做飯給他吃?
這要是不知情的人聽見她剛剛那番滿是柔情的話,恐怕還要以為她對他真的有多痴情。
冷厲漠然的嗓音似利劍一般刺進肖雪的心中,她臉上笑意一僵,微微白了俏臉,眸含清淚望著徐巖,壓低聲線,輕聲問道:“是不是我做錯了什麼?你說,只要你說出來,我就改正!”
同樣是委屈的落淚,不知為何,徐巖腦海中浮現出另外一張靈秀娟美的面孔,那天的她臉色蒼白若雪,就那麼決裂的拿著匕首,說著要和他撇清關係的話,然後真的就一刀子刺進了自己心窩子上,鮮血流了一地。
他不是沒有看過鮮血,可卻從未覺得有誰的鮮血有她的紅豔,那天晚上從南京趕回北京之後他就一直忙碌著,已經快要忘記這事了,現在陡然想起來,他不禁疑惑的想,她傷的重不重?現在好了沒?
還有就是葉翌寒和她的關係現在怎樣?
這一系列問題盤旋在腦海中,使他臉色一會青一會白。
將他臉色中的不正常看在眼中,肖雪渾身一顫,頓時咬牙切齒顫抖起來,這個時候他眼中並沒有她,到底是在想誰?
她很想大聲詢問,可卻怎麼也不敢得罪他。
“你別不理我,也別趕我走!”就在徐巖失神想著寧夏那邊的事時,肖雪猛地撲進了他的懷中,她緊緊抱著他,將下顎搭在他肩膀上,無聲哭了起來:“我早就知道錯了,你就不能給我個機會嘛?我們這麼多年的感情,難道真的就這麼沒了?”
她不相信,都這麼多年下來了,這個男人心中會沒有她一絲地位。
在他面前,她一向表現的都極好,她知道怎樣的女人才讓男人慾罷不能,她一向都很好著把握著這個度。
甚至於,她並不嬌氣,除了齊高的事情她對不起他以外,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還有哪點做的不好?
為什麼才短短几個月的時候就讓他變了這麼多?以前他的眼中只有她,可現在卻在他面前失神的想別人。
一向自負的肖雪哪能受得了這個打擊?她心中有太多的自以為是了。
徐巖一個不妨,她就已經撲上來緊緊抱著他,他站在裡挺直了脊樑,冷著臉訓斥:“鬆手!”
“我不!”肖雪此刻正處在情緒激動中,她哭紅了雙眼,緊緊抱著徐巖,在他耳邊委屈哭訴:“我不知道我到底哪裡做的不好讓你煩了,明明上次我們還是好好的!”
她說的上次,是他在這要了她的那次。
徐巖聽言,不禁皺眉冷笑起來,他強硬將肖雪推開,動手彈了彈西服上微不可見的灰塵,然後才抬首,目光陰霾盯著她,出口的嗓音是那般冷峻寒霜:“肖雪,我一直都以為你是很聰明的女人,可你現在的舉動實在是愚笨的招人煩,如果你還想從我這得到什麼,就必須得聽我的吩咐。”
他冷漠的一點也不似之前那個在她面前溫柔小意的徐巖,肖雪從所未有的感受到心寒,她清瘦身軀微微顫動,似是受了極大的打擊。
可徐巖卻絲毫也沒放在眼中,他雙手抱臂,緊接著又涼薄一笑:“對於別人穿過的破鞋,我並不感興趣。上次的事不過是一時衝動!如果你要再這麼拎不清,那我們就再見好了!”
他記得,她們上床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