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斂還差不多,畢竟那是皇城根下,貴人多的很。
可這小小的南京城讓他收斂什麼?誰還比得上他的財大氣粗?
對於這嫩頭青,葉翌寒是提不起來絲毫興趣,心中瞭然的很,最新款的法拉利,拉風的車牌,又是一坑爹的富二代。
他都不好意思告訴他,這種車牌,打小他就玩膩了,尤其是方子和齊高,那更是喜歡哪個換哪個。
還別說,葉翌寒現在還真不放心眼裡,以前在北京城的時候,幾個兄弟橫著走的時候,這嫩頭青還不知道在哪喝奶呢,現在大家低調了,才不愛整這些不切實際的破車牌。
可他走低調路線,人嫩頭青不知道呀,再加上喝了些酒,暗夜下,視線模糊,瞧著葉翌寒居然要上車跑路,他怒了,對著他的側臉就是一拳,嘴裡還不乾不淨的怒罵道:“操,撞了老子的車你還敢跑?媽的,老子讓就讓你知道知道,誰才是爺!”
葉翌寒身子一閃,本來是打算早點帶著寧夏回新房,不想和這種坑爹的富二代計較的,但沒想到他居然還動手了,他躲過那一拳之後,臂膀一勾,對著那嫩頭青的眼睛就是狠狠一拳。
冷沉的嗓音帶著一抹肅殺之氣:“告訴你,別他媽太拿自己當回事,就你這破車,我還看不上。”
這話真不是說虛的,就這車牌加車,連一千萬都沒有,也敢在他面前囂張?
以前,齊高,方子那幾個,哪個不都是二世祖,什麼沒玩過?那家裡的停車庫裡隨便拉出來一輛都比這種破車拉風。
他是急著帶媳婦回家,不想和這種嫩頭青在這計較的浪費時間,但這種人如此不識抬舉,他還需要給他臉色嘛?
“媽的,你居然敢打老子?”
那嫩頭青也火了,酒氣消了大半,捂著疼痛的左眼,痛的直皺眉,臉上閃過一絲戾氣:“你知道老子是誰嘛?只要我一個電話就能讓你入獄,而且這輩子都出不來”。
,一向都是他在別人面前囂張慣了,何時見過有人敢當著他面囂張?不僅囂張,還動手打了他?
但顯然葉翌寒是不怕的,他薄唇微揚,在昏暗的路燈下,他剛毅的容顏越發鋒利,冷睥了一眼疼的齜牙咧嘴,但卻強忍著的嫩頭青,冷然一笑:“是嘛?好,我就在這等著,看你能不能讓我入獄?”
也就這些年來性子收斂不少,要是以前在京城遇見這種事,早就二話不說的板磚拍了上去,哪還能和他在這廢這麼多話?
寧夏捂著臉坐在車裡,恨不得找個地洞鑽了,真是丟人死了,怎麼被他一撩撥的,差點在車裡就那個了?
還好巧不巧的被人撞見,長這麼大,她怕是都沒丟人過,更加沒有經歷過這種刺激的事情。
但等了好半響,也不見翌寒解決好,她臉色酡紅漸漸散去,雖然知道他肯定不會吃虧,但還是忍不住擔心。
她剛一下車,就聽見那個“黃毛”在打電話叫人,黛眉微蹙,眼底殷過一絲擔憂光芒,然後向著站在車旁的葉翌寒走去,淡涼如水的聲音徐徐響起:“翌寒,發生什麼事了?”
在她看來,就算天塌下來了,有這個男人在,就能解決的,但她還是有些擔憂。
晚間的夏夜涼風嗖嗖,葉翌寒眉梢緊鎖,不贊同看著小媳婦居然這個下車,但還是將她往懷中一拉,輕聲責備道:“不是讓你乖乖在車上待著嘛?怎麼這個時候下車了?晚上風大,冷不冷?”
情慾剛褪,她嬌俏面容上還有些嫣紅明媚,那如水洗過的純淨鳳眸越發明亮灼灼,紅唇嬌豔,嬌嗔瞪了一眼他,但還是順從的靠在他堅硬胸膛前,淡冽吐口:“南京的夏天熱的很,不冷的,不過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說著,寧夏目光從葉翌寒溫柔備至的俊顏上劃過,落在兩車相撞的地方:“撞車了?”
聽著小媳婦疑惑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再想起她至今還不會開車,葉翌寒釋然一笑,笑容璀璨明亮:“就是追尾了,沒事的”。
“誰他媽說沒事的?”掛了電話,嫩頭青臉上笑意更加囂張,顯然是叫好了幫手,他輕蔑的眸光從葉翌寒身後那輛悍馬掃過,然後落在冰肌玉骨的寧夏身上,尤其是她長髮披肩,唇紅齒白,那海藻般的青絲隨風飄舞著,頗有乘風歸去的仙氣。
黑眸中劃過一絲驚豔,然後他雙手插在寬頻裡,身姿慵懶,痞痞一笑:“瞧你這小子開的車不怎麼樣,但這女朋友長的倒是不錯,要你把她讓出來陪我一晚上,我倒是可以考慮考慮饒了你!”
說完,他還將放肆的目光落在寧夏身上來回打量,面容上浮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