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了?”
反正莫父現在是瞧著寧夏哪都不順眼,又聽見她和瞄瞄的牙尖嘴利,再一聯想到她和翌寒在一起生活的時候是不是也這樣?
他一拍沙發,怎麼都淡定不了,猛地站起身來,眸光沉沉盯著寧夏,低沉的嗓音中難掩那一絲憤怒:“瞧你說的這叫什麼話?你自己的事還沒解決好,管瞄瞄的事做什麼?我問你,翌寒不是你丈夫嘛?你怎麼還和你丈夫不是一條心?”
葉翌寒現在在莫父心中的受寵程度根本就不是寧夏可相比的,再加上下午那通深情並茂的電話,更加讓莫父覺得葉翌寒是個通情達理的就男人,而自己閨女就是個被他寵壞的姑娘。
莫父一而再再而三的憤怒神色,看在寧夏心中難受,她揚著腦袋,不甘示弱反駁道:“您的意思不就是二十六歲的姑娘還不結婚就沒人要了嘛,那瞄瞄比我還大上一歲,現在不還一個人過的好好的?”
瞧瞧,這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這不是她親爸呢。
有這麼當爸的嘛?凡事不像著自家親閨女,幫葉翌寒那個混蛋說什麼話?
“怎麼說話呢你,趕緊的,和叔道歉!”
瞧著莫父越來越冷峻寒涼的面容,瞄瞄嬌俏臉龐上笑意漸漸收斂起來,然後站起身來,在寧夏腰間擰了一把,壓低聲線,在她耳邊輕聲低語:“趕緊的,瞧爸叔給氣的,你怎麼變得這麼混了?”
瞄瞄擰的那一下,絲毫也沒有留情,寧夏瞬間疼的皺眉,抬眸,看著莫父越來越陰沉的臉色,她渾身一顫,明顯感受到今個爸的心情和往日大不相同。
她黛眉緊蹙,但還是笑著上前,親切挽著莫父胳膊,柔糯的嗓音有些無奈:“好了,好了,爸,都是我的不對,不應該和你頂嘴的,你就別和我生氣了!”
自己的閨女哪裡能真的狠心教訓,可今個不同,雖然心中明白這姑娘被他寵壞了,可聽著下午電話中翌寒說的事,他還是忍不住心驚,在他面前都這樣蠻橫了,和翌寒在一起時,她該是怎樣的蠻不講理?
思及此,莫父臉色都柔軟不下來,他將寧夏挽在他胳膊上的素手推開,剛毅老臉上盡是義正言辭光芒,毫不留情指責道:“閨女,不是爸心狠,而是你現在越來越不像話了,翌寒確實是個好男人,什麼都幫你做好了,而他又是軍人,經常不在家的,你也要學會一個人生活了,總不能再繼續刁蠻下去了吧?”
“爸,我哪裡刁蠻了?”聽著莫父一遍又一遍的指責,而且還是幫著葉翌寒來數落她,一向脾氣就不好的寧夏自然不樂意了,她淡涼的語氣有些怒:“她回了部隊,我這才回來的,爸,您怎麼就這麼不待見我?我一個回新房住害怕,所以過來了,我倒是想刁蠻,他都回部隊了,我上哪刁蠻去?”
這話說的一點都不假,她現在倒是想狠狠擰那個混蛋一下,然後把枕頭被子砸在他腦袋上,讓他晚上滾去睡沙發去。
可現在他都不在這,回了部隊,她就是有火都沒地方發。
只能一個人憋在心中發酵,可如今倒好,爸也幫著他了,處處說著她的不好。
“汪汪——!”
就在寧夏氣的鳳眸圓瞪的時候,就瞧見從臥室內,渾身雪白的小雪跑了出來,那一臉的諂媚樣,讓瞄瞄眼角直抽。
“汪——汪汪——”。
寧夏眉宇間的怒氣瞬間被歡樂取代,她彎腰,歡喜的肉嘟嘟的小雪抱了起來,很是親密的一吻他的小腦袋,連鬱結的聲音也漂染上一抹歡樂:“好久沒見小雪了,想不想我?”
算算日子,也都快一個星期沒瞧見他了,爸前兩天帶著妮妮回北京的時候,都是把小薛送進了寵物店養了一陣子。
她家小雪的性子和妮妮一樣傲嬌,在寵物店裡,肯定生活的不好,瞧瞧,這小臉都瘦了一圈。
像是為了響應主人的寵愛,小雪很是靈敏的點了點頭,水汪汪的大眼睛直瞅著寧夏,被寧夏舒服的抱在懷中,他狗腦袋還十分乖巧的靠了上去。
寧夏自然歡喜小雪的可愛,笑的眉眼彎彎,紅唇高高揚起,連一開始和莫父的爭吵也淡忘了。
“媽咪,我幫小雪改名字了,他現在叫妞妞!”見小雪和寧夏的歡動,妮妮在一旁,眼底閃過一絲柔軟笑意,但還是揚唇說道:“上次去北京,瞧見一個很難看的女人,她偏偏也叫小雪,真是玷汙了咱們家的小薛,所以我才幫小薛改了名字”。
將妮妮這番很不情願的話聽在耳中,寧夏素唇邊笑容僵了僵,眸光一閃,長而卷的睫毛微顫,掩下眸中萬千複雜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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