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過去,在徐巖一旁坐下,皺眉冷淡問道:“為什麼?你們在一起都這麼多年了,我以為你們已經開始打算結婚了!”
大學時,周邊的同學不是在忙著找物件談戀愛,就是勾心鬥角的想要在教授面前贏個好印象,唯獨他徐巖頗有出淤泥而不染的氣質。
倒不是說他多清高純淨,而是他和周圍浮躁的人不一樣,現代社會,哪個人不都是利字當先,唯有他保持著一刻真善心。
也正是因為看中他這樣的好品質,他才和他當了知心朋友,對於他清貧的家庭,他並沒有一點看不起,因為他知道,貧苦只是一時的,這個男人是人中龍鳳,只要給他機會,他就能翱翔天際。
果不其然,瞧瞧他現在,可是前途無量啊!
“是打算結婚了!”將酒杯遞至王宏面前,徐巖勾唇無謂笑了笑,深刻俊顏上掛著深沉光芒:“可這不是事宜願為嘛!人家看上更好的男人了,我總不能束縛她不去追求吧?”
說這話的時候,他甚是平淡,連和他交好多年的知心好友王宏也弄不明白他現在到底是什麼意思。
滿是磁性的嗓音一頓,徐巖就執著高腳杯抿了一口杯中醇厚的紅酒,然後緊接著又散漫不羈吐口:“齊副市長可比我更有發展前途,肖雪能看上他那也是情有可原,怪只能怪我,本事不夠大,不能和齊副市長相比!”
呵,那齊高也不過就是得意一時,他身邊那些旁支可不是吃素的,一個不小心,指不定就死的連渣子都不剩了。
齊高?
“怎麼又和齊高扯上關係了?”接過徐巖遞過來的酒杯,王宏沒喝,他只是緊皺眉梢,臉上疑惑越發濃重:“齊高可是個不安分的主,肖雪她不是一直就中意你嘛?”
他和肖雪之間關係一向甜蜜,怎麼這說分就分了,而且還牽扯到了齊高?
齊高在圈子裡的名聲可不好,雖說他也是北京城數一數二的青年才俊,可這私生活太過混亂,玩過的女人更是數不勝數,不少有眼界的人家都不願意比女兒嫁給他。
可這肖雪怎麼就和齊高牽扯上關係了?
對於肖雪,他也不陌生,雖說談不上有多少好感,可看在她是徐岩心愛的女人份上,他多久還是要給點面子的,可這樣的事發生的也太過突然了吧?前陣子還見倆人濃情蜜意的。
“兄弟,這女人心海底針,你問我,我怎麼知道?”面對王宏的高度緊張,徐巖揚唇哈哈一笑,笑聲清越動聽,迴盪在這偌大的別墅裡反倒顯得清冷空寂。
別人家都是幾代同堂一起住,所以在這三四百平方的別墅也倒不空曠,反觀他,爺爺奶奶和外公早就沒了,外婆又有家裡的晚輩照顧著,根本就不可能和他生活在一起,而父親更是早就去了,唯一的母親又因為精神不正常,常年在療養院裡,他又沒結婚,所以理所當然的一個住在這。
因為就他一個人生活,連個保姆都沒請,平時也都是大院裡靠譜的鐘點工來給他收拾下房間,所以每次下班回來,對著這空蕩的有些過大的別墅,他總是坐在沙發上靜靜發呆。
見徐巖連著喝了三杯紅酒下肚,王宏一把奪了他手中的酒杯,皺著眉,沒好氣道:“我來這可不是看你喝悶酒的,瞧瞧你現在這樣,哪裡還有點平時的威嚴?一個肖雪就真的讓你變得這麼頹廢?”
“頹廢?”被他奪了酒杯,徐巖也不惱,索性靠在柔軟沙發上,只是聽著他話中的意思,不免嗤笑一聲,清俊面容上掛著濃濃譏諷:“你這你可是看錯了,我在就適應了,就像你說的,不過就是個肖雪,這世上的女人千千萬萬,我還找不到個合適的?”
對於肖雪的離開,他本來以為他會消沉好一陣子的,可後來發現,也不過如此,沒了她,他的生活照樣繼續很好的下去。
有時候,他不禁疑惑,他到底愛不愛肖雪?為什麼在面對她絕情離開的背影,他也只是心悶,並沒有太多的沉痛消極?
王宏頓時啞然,好半響之後才揚唇清潤笑了起來:“你能這麼想是最好的,她肖雪放棄你,是她的損失!”
話雖是這樣說,可知道這個訊息之後,他心裡還是有些驚愕,怎麼肖雪突然和齊高攪合在一起了?以前也沒聽過他們之間有過什麼傳聞啊。
而且肖雪作風一向很好,也許是因為跳芭蕾的原因,她氣質很優雅,平日裡的穿著又很有品味,總是一副笑靨如花的模樣,任誰看在眼中也討厭不起來。
就是有這樣一種女人,她只是站在那抿唇淡淡一笑,什麼也不說,什麼也不做,就讓人有無限好感,肖雪無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