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薄而有力的唇,揉著她柔軟飽滿的唇,一下又一下地啃咬,帶著新鮮菸草的味道竄進她的口鼻。
“唔”因為窒息,舒舒不受控制地發出一聲嚶嚀,冽的男性氣息包圍了她,她禁不住地戰慄,雙腿陣陣發軟,幾乎站不住。
唇齒間的糾纏間,讓他目光幽深,呼吸更加緊促,染了些許情yu的沙啞,定定地望著舒舒,一個反身將她壓在門板上,移開薄唇,額頭頂著她的額頭廝磨,“喜歡在哪座城市?溫哥華、西雅圖、渥太華、塔那那利佛還是雅典?”
舒舒一怔,不明白為什麼他說的每一座城市都是她曾經喜歡的。
她靜靜地望著沈天擎,看著他眸底是她看不懂的情緒,低頭別了別鬢髮,小聲地說,“紐約。”
沈天擎一頓,眸色深邃地落在她臉上,低聲問,“喜歡紐約了?”
“嗯。”舒舒紅了臉,想起自己第一次坐飛機,是和他一起,飛到了這裡,第一次穿比基尼,也是和他,在紐約的長島,也終於明白,她的工作為什麼來得那麼突然,是他,都是他。
“好。”
沈天擎壓緊舒舒,密不透風的吻
tang,落在她臉上,脖子上,逼得她呼吸喘喘,嚶嚀不斷,一直到外面響起敲門聲,才漸漸停下來。
舒舒紅著臉推了一下沈天擎。
沈天擎讓他站在自己身後,拉開了門,看到哈恩,讓舒舒先出門。
舒舒低著頭,像個做錯事的孩子,越過哈恩,匆匆離開。
哈恩回頭看了一眼舒舒的方向,又瞟向自己的置物間,視線落在掉在地上那根菸上,昏暗裡,橘紅色的火星子,一圈圈白色煙霧徐徐上浮
他看向沈天擎,揉了揉微卷的短髮,給了沈天擎一個迷離的電眼,用蹩腳的漢語問,“你和舒小姐一起消失這麼長時間,貝貝在四處找爸爸媽媽,你回去和未來岳母媽媽怎麼說?我和舒舒在朋友的置物間make。。love?”
沈天擎回頭看了一眼,帶上了門,眸色波瀾地站在那裡,並沒有回答哈恩的問題,“幫我購置一套不錯的別墅。”
哈恩好奇地看向沈天擎,“你在曼哈頓公寓不是有個四居嗎?據我所知,你並沒有賣出去。”
沈天擎沒有出聲,“最好在長島附近。”
哈恩點了點頭,“價錢?”
“價錢不是問題。”
“好了,我明白了,是你們中國人說的婚房?”
沈天擎沒有回答,抿唇一笑,附在哈恩耳邊說了幾句話。
哈恩點了點頭,“放心,這些事都交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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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舒先到貝貝的房間用涼水衝了衝滾燙的臉頰才回了自己的臥室,貝貝看見舒舒,扭頭看向她身後,不見爸爸,“爸爸呢?”
舒舒看向貝貝,“爸爸在和哈恩叔叔聊天。”
“咦?”
貝貝眉頭簇成一個大大的問號,哈恩叔叔剛才明明一個人,媽媽在撒謊。
她偷偷地看了一眼,媽媽的耳根紅了,走近她,悄悄地問,“爸爸和媽媽是不是去偷偷親嘴了?”
“”
舒舒看了一眼貝貝,臉倏地紅了,無視貝貝的話,看向安然,不自在地出聲,“媽,你累了,就躺躺。”
安然沒有說什麼,將舒舒的表情一收眼底,女兒是一個簡單的姑娘,“我正好累了,我先去休息一陣。”
回到房間,安然靜不下心來,有些擔心舒舒,看女兒的神情,是喜歡沈天擎了,不,不是喜歡,是愛,要是他們以後不能在一起,女兒還能不能受得住第二次打擊?對沈天擎,她也沒有信心,沒有信心他可以不顧沈家基業,最終選擇舒舒,當然,還有更多,比如哥哥,顧家,蘇家,沒有一個是好相與的。
當年,她不知道蘇子航是沈雲卿的兒子,蘇子航也只口未提,哥哥故意隱瞞了她,所以她才同意女兒嫁給蘇子航
她又想起自己先前和沈天擎說過的那句話,其實,完整地說,是這樣的,對於一切有翅膀的生命體而言,滄海給他們的感覺總是愛恨交加——飛與不飛是一回事,飛過和飛不過是另外一回事。但,夢與影真的可以重疊嗎?可能與不確定絕對是一種蠱惑。那麼,去吧!否則,將永世不得安寧!
愛本就是兩個人感情的寄託,真心地走在一起。沒有愛的生活毫無意義,就象兩個人沒有感情的活在一起,不但是身體的折磨,而且是心靈的腐朽,精神的摧殘,這一點,自己深有體會。但是太相信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