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天擎抱起舒舒的腿,架在自己腰上,一陣進出,單手伏在牆上低喘。
許久,眸色深邃地落在她臉上,咬住了她耳垂,“我會想你。”
舒舒羞得別過了頭,低頭不語,他是個很磨人的男人,磨到身體和心都不好受。
沈天擎將舒舒抱到床上,去浴室放下熱水,洗了一下那裡,繫上皮帶站在浴室門口,看向舒舒,“過來洗洗身上的汗,我送你和貝貝去醫院。”
舒舒埋著頭,從他旁邊擦肩而過,用力地推了他一下,然後關上了浴室的門。
十幾分鍾後,她出來了,“走吧。”
沈天擎看了一眼,去了浴室,拿了電吹風出來,坐在舒舒身邊,單手撩起她的長髮,託在掌心,開啟電吹風調到恆溫,慢條斯理地吹著。
第一次享受這樣的待遇,舒舒站在那裡,渾身緊張,很拘謹地看向沈天擎。
沈天擎擺動著電吹風,暖暖的風噴灑在頭皮上,臉上,脖子上,耳梢,一直暖到了心窩裡。
她怔怔地看著他,沒想到他這樣的男人也
tang可以溫柔如此,不,他的臉色一直波瀾不驚,和溫柔無關,很清冷,可是,她就是中了邪一樣覺得很溫柔很溫柔。
許久,沈天擎捏了捏,指腹摸了一下發根,“可以了,走吧。”
他站起來出門,她跟在他後面,影子交纏在一起,看上去也像纏綿悱惻的畫面。
沈天擎將舒舒和貝貝送到醫院,眸色深邃地看向舒舒,將一張名片遞給他,“這就是我的那位友人,他五點左右過來接你們。”
舒舒拿起來看了一眼,卻什麼也沒有看進去,抬頭看向沈天擎,“路上小心點。”
“嗯。”沈天擎握住舒舒的手,用勁地攥了一下,等舒舒感覺到痛意才鬆開,“我走了。”
舒舒看著他背影,走廊裡,陽光照進來,忽明忽暗,落在他身上,如有一層淡淡的光暈,細碎的浮塵在他肩頭滾動。
這算是和他在一起後,第一次嚐到離別的滋味,很酸很澀。
一直到挺拔頎長的背影消失在走廊的盡頭,她才回到寧寧的病房。
貝貝看向舒舒,“媽媽,媽媽,爸爸什麼時候來和我們在一起?”
“很快。”
舒舒說完,笑了,笑著笑著,感覺眼角溼潤,側頭看向寧寧,心中一陣彷徨。
下午三點左右,寧寧的檢查結果出來了,一切正常,她才鬆了一口氣,本能地摸到手機,撥了他的手機,聽到英漢雙語的關機提示,意識到他已經上了飛機,心莫名地惆悵,一陣猝痛,放下了手機。
五點的時候,那位叫哈恩的男人果然過來了。
舒舒看向哈恩,有些像暮光之城裡面的男主,原本的緊張也漸漸放鬆了,抱著寧寧上車,剛要抱貝貝,轉眼一看,那小傢伙已經坐到了副駕上。
貝貝歪著頭看著哈恩,“你是我爸爸的朋友?”
哈恩看了一眼貝貝一眼,沒有聽懂,看向舒舒。
舒舒翻譯了一下,他朝著貝貝說了一聲yes。
然後貝貝不說話了,有些心不在焉地看向窗外,爸爸回去看他爺爺了,為什麼爸爸才剛剛走,她就好想好想爸爸,想得心裡像是有螞蟻咬。
一個多小時後到了哈恩的住處,像一座古城堡,漂亮又神秘。
一進門,哈恩吩咐傭人帶舒舒下去休息,給沈天擎回了一條簡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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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A市,下午,而此時,紐約已經過了午夜。
沈天擎一下機,開機,看到MSN上的一條簡訊,回了一句,盯著手機,想給舒舒打電話,想到她可能正在睡覺,發了一條簡訊,“我到了。”
舒舒緊緊握著手機,睡得很淺,或者說不知何時已經認床,不,是認了有他在的床,換一張沒有他的床,聞不到他身上的氣息,竟然寢不能安。
她睜開眼睛,點開簡訊,看到是他,清醒了許久,立馬回了一個電話,“寧寧的檢查,有擴散,但是在可控範圍,還算理想。”
“嗯。”沈天擎一邊說著一邊低頭,看了一眼腕錶,“怎麼這個時候還沒有睡?”
“可能認床吧。”舒舒聲音不自在的小了幾分,不知不覺發現他對她的影響已經如此深入。
沈天擎眸色深斂了幾分,“是認人還是認床?”
“”
“好好睡,明天再給你打電話。”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