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多,也說明自己的日子越少了?
“王妃好好休養就沒事了。”柳斯琴避重就輕的避開了話題。
郝平湖慢慢想起了自己進宮的理由,“我進宮沒見到殿下?”不止沒達成目的,還落得眼下的下場,郝平湖也不禁的恨自己無能的身體。
柳斯琴聽著郝平湖的話,從她的表情看出她的憤怒,憋著不敢吱聲。
“殿下現在在哪兒?我病了他也不回來看我了?”郝平湖心中的惱怒夾雜著恨,即使她自己也不大明白自己有什麼理由去恨什麼,但是激憤在心的情緒卻無法遏制,如大江決堤,肆意奔瀉,吞沒了她的冷靜。
“殿下他看過王妃的,還守了好幾天。可是現在”柳斯琴咬了咬唇,“殿下昨日就大軍開拔,離開了皇城。”
“他已經出發了?”郝平湖胸口陡然一陣,幾乎要湧出血來,“他去攻打署國了?”
“沒有。”柳斯琴見郝平湖急躁的模樣,急忙搖頭,“聽說是北邊有敵寇入侵,殿下是急著趕去救援,所以才沒有等王妃你醒來。”
“北邊?”郝平湖細想了一下,“北邊的弩國?”這一族人遊牧為生驍勇善戰,數百年來都是秦楚國境的大患。只是現在是初春,按理,弩國現在是忙於遷徙到水草豐盛之地才比較正常,為什麼他們會在這個時候進攻秦楚國?
“應該是了,逢春說要去北方。”柳斯琴垂著頭,似乎在思考什麼。
“什麼時候能回來?”郝平湖問到。從秦楚國皇城到邊境就算精銳部隊日夜行軍也得一個月,而這場仗要持續多久也是問題,而她還能等下去嗎?
“王妃,你幹什麼?”柳斯琴看著郝平湖竟然掙扎要起身,急忙撲上前按住她,“王妃,你不能動。大夫說你身子很虛,要好好靜養。”
“我不要呆在這裡。”郝平湖叫道,“就算我要死,我也不要死在這裡。我死,我也要他跟我一起死!我不會要他繼續禍害人!”
“王妃,你在說些什麼?”柳斯琴死死的壓住郝平湖,所幸郝平湖才大病初癒,根本沒多少力氣,所以柳斯琴才能始終處於上風。可郝平湖的死命掙扎讓柳斯琴擔心她的身子又不敢下重手,氣急之下,大吼道,“王妃,你鬧夠了!你什麼都不知道!你的身子不能這麼折騰。”
郝平湖被柳斯琴吼得怔住,“我”半晌反應過來也悶著不敢出聲。她一直覺得柳斯琴就是軟軟柔柔的性子,如她的聲音一樣,從來她也是恭敬謙卑,今日卻發了氣,想見是不同尋常的事。可是她真的很在意那件事,可她不能跟她說。
“王妃,斯琴求你好好的養著身子好了,你已經經不起折騰了。你不愛惜自己不要緊,你”柳斯琴一忍帶過就要吐出的真言,“你要別人也都跟著心疼嗎?”
“斯琴”郝平湖放軟了心,抓住柳斯琴冰涼的手,“對不起。”
“王妃,請你好好珍惜自己的身子好嗎?這已經不是你一個人的身子了。”柳斯琴忍不住落了淚,她原本就是個性情軟弱的,這會兒再也忍不住了。
“我知道了。”郝平湖想眼下不是時機,等自己的身子恢復了幾分再解釋吧,她不求她會成全她所想,但她對她的真心她能回覆的也不過坦誠相待的真心。
“那好”柳斯琴抬起衣袖擦淚,又哭又笑
郝平湖瞧著柳斯琴的淚容,心底一陣暖傷,本想調弄她幾句,卻突然被人打斷。
“看來我來得倒是很是時候。”隨著那柔而強勢的說話聲,百里紫苑含著笑媚走來。
“公主。”郝平湖和柳斯琴都變了顏色,只是郝平湖只是微驚,而柳斯琴則有些恐懼的模樣。
“王嫂,你可終於醒了。”百里紫苑自顧自的就坐在了床邊,也不等人接應什麼的。慧目瞧著郝平湖半晌,微勾唇角,“王嫂現在可以和我說說話嗎?”
郝平湖看了眼謹立一旁的柳斯琴,“斯琴,你去準備茶水來。公主在此,不要懈怠了禮數。”她清楚柳斯琴是擔心她才如此恐懼百里紫苑。
“是,王妃。”柳斯琴沒多找藉口強留,只是對百里紫苑道,“公主,王妃身子還虛,請你不要說太久。”說完,柳斯琴才退了出去。
“這個柳斯琴以前遭過難,從來唯唯諾諾的,難得今日敢對我說了這幾句話!”百里紫苑半似讚賞道,“是有百里寂夜給她撐腰了,還是突然長膽?”
郝平湖盯著百里紫苑瞧了一陣,直到她說完話,才緩緩問到,“斯琴以前遭過什麼?”
“她是月奴從青樓帶出來的。”百里紫苑覷著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