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非一個女人,他對你的期待超越所有人,也所以你最好還是要收斂著你那份私心,你不要當自己是個女人,這樣你才能長久的跟隨他。否則,你會失去他,傷的也只會是你自己”
“多謝指點。”月奴心中早有計量,她知道她沒有恃寵而驕的資本,從來沒有這三個月,她想他想得形銷骨瘦,也想明白了很多很多事。收斂了曾經所有,她已經決定了,以後她都是他的奴而已,就算曾經有過甚至現在有將來不能放,她的情已經決定了自己的去路。
又一年後,再度秋霜枯菊時,已是是是非非多少過眼,她如她所求的成了他身邊最近最信任的人之一,但至始至終他卻始終沒有明白他,他的忽冷忽熱、忽遠忽近,她從不敢對他抱有任何希望,她的身份以及別的都不許她有一絲奢望,而她也習慣了不渴望,她能為他做事,支援他,便已經是她所求全部,若無前一夜他醉酒的亂xing,她的不抗拒
“這是主子給你準備的藥,我熬好了,你趁熱喝了!”
她低著頭,定定的盯著那一碗漆黑的藥,雙手端起,沒有說一個字,仰頭一飲而盡。藥很苦,可她的心卻是平靜的
“你知道你喝下的那碗東西是什麼嗎?”裹著素色紅綢衣的人背對著她,倚靠在鋪著織金鳳穿牡丹祥雲紋錦軟塌上問。
“月奴知道。”她卑微的垂頭,畢恭畢敬,嗓音雖然有些嘶啞,語調和語氣卻平常。她是在風月之地生活過的,自然明白。是藥,預防懷孕的藥,不過如此,除此,沒有別的可能。
“你倒是聰明。”百里寂夜有些憤恨,這短短一年來,她越發的優秀,在一眾影衛脫穎而出,這樣一個按照他原本設想而成的優秀工具,他卻忽然有些不怎麼喜歡了。
她只是越發低下頭,不敢出一聲,她不知道他惱什麼,她都按照他要求的做了,沒有一絲猶豫,為何他還不高興?昨夜之事是一次失誤,他氣是應當。她這般想便有些明白了。
瞥著她卑恭的模樣,他冷笑道,“皇城第一舞姬的身子也不過如此。”
身子不由自主的輕顫了一下,因為徹骨的冷,但只一瞬,她便強壓著自己平靜下來。
“你今夜該回去登臺了!”百里寂夜放大聲,招了招手,“過來”
“是,主上。”她不怎麼明白他的話的意思,但還是如常的聽命起身,緩步走上前去。
待月奴靠近了軟榻,百里寂夜突然一把抓住郝平湖的衣襟,扯到榻上
“主上!”月奴顧不得疼痛,嚇白了一張原本就不甚有血色的臉,她本能的便要反抗,可瞧著他一雙如火的眸,動一下手腕都不敢,只敢顫著嗓子道,“主上,你”
“閉嘴!”百里寂夜冷瞪了她一眼,扯開了她的衣物,待露出緊纏住胸的裹布,才微頓了頓,“我看看你這身子,今夜方不方便給你那些恩客瞧。”說著就扯掉了她腰間的繫帶,跟著將下裳和褲子都扯下,滑到了腳踝懸掛著
“主上不要”她不敢再看著他,緊緊的閉上眼,身子因為冷也因為怕而微顫著。昨夜之前,她還能想象自己平靜應對,如平常一樣鎮定,可有了昨夜的親暱之事,她已經無法這般羞ci的面對他
“你這模樣的身子,今晚要是登臺,一定讓你那些恩客都知道你被男人愛過!”百里寂夜一手擒住她的脖頸,“那些人為了你這個舞姬會做出什麼事,我比較好奇。”一手握住她的大腿,帶著粗糙的手掌摩挲著內側細嫩肌膚
“主上”月奴從未如此驚慌害怕,“主上,月奴知錯了,你放過月奴吧。”
“你知錯?”百里寂夜凝眉,手掌的遊移頓下,“你哪兒錯了?”
“昨夜,是月奴不對。月奴沒能阻止殿下,讓殿下蒙受損失。”她好不容易拼湊出這樣的字眼,就再也說不下去了。
“損失?我是損失了不少東西,都在你體內。”百里寂夜邪笑著將手掌壓在她隱秘處,感覺到她僵硬的緊繃著身體,他的笑意卻更盛了,玩著她的耳垂問,“月奴,昨晚我是喝醉了才要了你,不過我想知道,昨夜你舒服、喜歡嗎?”
“我”月奴抑不住潮紅登時滿面紅霞,“月奴喜歡”她知道對他不能說謊,就算答案是大罪,她也只能實說,她喜歡自己將身子給了他,可是她不敢說他折磨得她幾乎要死掉,痛得無法再痛
獎賞了一個輕吻在她額頭,“不錯,懂得怎麼討好男人。那麼,月奴你這方面已經合格了,可以開始伺候男人了。”說完,百里寂夜撤回手,人也離了榻,“皇城第一舞姬掛牌接客,應該是個不小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