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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訴我你叫什麼名字。”

“你不需要知道。”也沒資格知道,一個工具而已,百里寂夜的視線陡然冷漠,“你有空知道這些,不如去那邊書架上翻本書來看看。”

月奴玩過去,確實有一書架的書冊擺放著。月奴走過去挑了一本,之後走回來,“我看不懂。”

簡單四個字再度將百里寂夜打得精神一顫,他不得不睜開眼看她,看他倒拿著一本詞集。封面上是簡單的三個字,一江秋。

月奴見他瞅她手上的書,就獻寶一般的將書雙手遞出給他,“你想看給你。”

“這種東西我讀也沒用,何況我早讀過了。”百里寂夜盯著她失望的神情,忽然醒悟了過來,“你不識字?”瞅著她一愣的反應,他已經有了確切答案。

“嗯,應該。”月奴抓抓頭,“我也不記得了,反正我不認識上面是什麼。”

“好了,我明白了。”百里寂夜有再被打擊的挫敗感,但突然思緒忽然鎖定了她說的話,“你不記得了?那你還記得什麼?”

“什麼都不記得了。是盛春告訴我我叫月奴,有個主子,別的我都不知道了。”月奴誠懇道。

不記得以前無所謂。但她是發燒燒壞了腦子,燒得失憶了?或許也被燒得愚笨了?目前看來她的資質實在魯鈍得可以。

“你別皺眉。”月奴抬手就往他額心去,“你很好看的,皺眉不好看。”

他立刻避開,顯出一絲厭惡,語帶怒意,“你幹什麼?”

月奴被嚇得畏縮了一下,雙手縮回,低著頭卻偷偷覷他,好不容易鼓足勇氣,支吾不清道,“你別生氣。我只是隻是看你不開心!我不是要惹你生氣。月奴手髒,不碰你!”

百里寂夜險些再度深凝眉,但知道她又會多話,便面無表情道,“知道自己髒,就去洗洗。”

“好!”月奴如蒙大赦的轉身就跑,跑了幾步又回頭叫道,“我馬上回來陪你。”

他抬了下眼,不覺得有話要說,又低下頭,看見那本詞集。猶疑片刻後伸手拿了過來

沒多會兒,月奴急匆匆跑回,咚咚咚就到了床邊,叫道,“好冷好冷”

“太吵。”已經靠著床頭坐起的百里寂夜瞥了她一眼,瞧見她迅速將壓放在被子上的手收去。雖然只一眼,他還是瞧見了,那雙腫脹得紅通通幾乎透亮的手,之前都沒人注意到過。

被他盯得不自在了,她才低低的出聲,“我不吵你。我不出聲,就在這裡,你不要趕我走好不好?”都不敢抬頭看百里寂夜,“我真的不會吵你。”

百里寂夜本沒打算理會她,因為他不想說她已經足夠吵了,“咳”

聽到他咳嗽,她立刻提起心,大聲驚叫道,“你是不是冷?還是病了?”又膽怯又憂心不已的幾度伸出手來,卻不敢碰他,只小小的扯了幾回他的衣袖。

待胸口起伏的血氣平復下來,百里寂夜放下的捂嘴的手,瞧了眼後握緊,掀眼瞥了月奴一眼,略她展露無遺的關切,道,“太吵。”

“我不吵。”月奴捂住嘴,一雙眼卻反而光明正大的緊緊貼著他不放。

過去了一陣,放下手中的書,百里寂夜終於正眼看月奴,發覺她已經呆呆的模樣,彷彿失了神,“你還沒看夠嗎?”

“啊”被驚回神,月奴險些蹦了起來,心虛的低下頭,還委屈道,“我我沒有吵你。”

“明天起,我教你識字。”百里寂夜將詞集直接砸在她頭上,盯著她抱著頭委屈欲哭,卻冷冷喝道,“以為只要哭,就會有人安慰你嗎?看清楚你自己的身份,你沒資格哭。”

“我我不哭!”已經帶著哭腔,她卻還是咬著唇忍者,“不哭。”

“對於餓死冷死,你現在要受的這點辛苦根本不算什麼。”百里寂夜不耐煩的別開眼,“去把書撿起來放回去,然後出去,別礙我的眼。”

“好。”月奴依舊有些不捨得,卻還是猶猶豫豫的去撿了書,離開了內室

第二日開始的一個月內,屋外落雪紛紛,百里寂夜就在床邊備好的桌案上教月奴學寫字。

“這、這個”好不容易寫完了一帖的月奴顫巍巍的將一張紙交到百里寂夜眼前,“我那個必好軟,月奴捉不住,所以”

“你寫的是字?”百里寂夜只瞥了一眼,眉頭就緊了,歪歪斜斜像是一樣,不說,指著某字問,“我叫你對著些,為什麼這個字還多了一橫?”

“這樣好看。”一臉墨水大花臉的她嘻嘻笑道,“一橫一撇一捺,多一橫也沒關係吧。”(表示這以夫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