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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部分

是餓了,你去拿點吃的過來。”

“你怎麼知道郡主餓了,郡主又沒說。何況郡主才吃過沒多久。”採蓮不服氣的對駁。她似乎一直對鬱清歌沒什麼太好態度,即便一起相處了幾個月了。

“她是一個人吃兩個人用,懂嗎?”鬱清歌瞥了眼採蓮,恍說不與她一般見識。“孕婦情緒起伏不定,就因為身子沒得到適宜照料。”

採蓮似乎輕易就被說服了,也不再與鬱清歌爭,而是問郝平湖,“郡主,你真的餓了嗎?”

“我”郝平湖根本沒感覺到餓,可是看鬱清歌遞過來的眼神,輕點了點頭,心底卻對欺騙採蓮過意不去,臉色不自然。

“那我立刻去給郡主煮碗湯麵。”採蓮急匆匆的走了,沒注意到郝平湖面上難為的表情。

“你怕什麼?”鬱清歌說話同時拉過郝平湖的手腕,搭上三指診脈。

採蓮離去,郝平湖也暫時安心,“姐姐,你有什麼話要說嗎?”

“妹妹倒是聰明。”鬱清歌瞥了郝平湖一眼,又埋下頭凝神聽脈,片刻後抽回手,“跟我走。”

“什麼?”郝平湖以為自己聽錯了什麼。

鬱清歌將郝平湖的衣袖拉回蓋住手腕,“你以為你現在總是哭是為什麼?”

“是因為我自己心裡亂想,所以才老是哭。”

“你最近經常做夢?”

“對。”一閉上眼就會夢見很多事,夢裡那個穿著紅衣的男人,殘忍溫柔冷酷都在眼前細細描繪,他的容貌從最初的不清晰到現在似乎要立刻明晰了。

“夢醒就哭?”

“是。”無論夢裡多快樂多悲傷,醒來她都會沒來由的就哭,一哭就停不下來,每次只有感應到自己腹中那個生命才能讓自己安靜下來。

“你夢見什麼?”鬱清歌是微頓了片刻才問了這個問題。

“夢見”郝平湖遲疑了好幾回,終於扭捏道,“夢見我和一個男人的事。”

“是燕南王?”

“像他,可我不知道是不是他,我憤青。其實”郝平湖抱住頭,“我最近好混亂。我覺得我快分不清那是夢還是”郝平湖用力搖頭,想要找回什麼。

“還是你的記憶?”鬱清歌平靜的盯著郝平湖惶惑的模樣,“你聽說過人死之前會有如夕陽反照一樣嗎?你身前的一幕幕都會回到你的眼前。”

“什麼?”郝平湖只覺有一股冷寒爬上脊背,“姐姐,你說迴光返照?你的意思是我我快死了?我”郝平湖一無措,眼淚又滾了出來。“我還不能死,我不想死。”

“別怕。”鬱清歌按住郝平湖的雙肩,“別怕。你不會有事的,還有辦法。”

“姐姐,我還有孩子,我不能讓孩子死。還有兩個月,就兩個月就好,我就能生下他。”

“跟我走。我帶你去能治好你的地方。”鬱清歌抱住郝平湖,“妹妹,我能治好你。”

“秋大哥都不能,你怎麼能?”他們是師姐師弟,一門所出,又能有怎樣的差距?

“他不是不能治好你,而是不能,也不敢。”

“我不懂。”郝平湖搖頭,“秋大哥不是膽小懦弱之人,若為了我的病,他一定會竭盡全力。”

“可如果他根本不希望燕南王有後呢?如果他恨燕南王呢?”

“我”郝平湖沒忘記秋之遙說過他和百里寂夜有殺父之仇,他恨百里寂夜是應當,“可秋大哥不會,他是坦蕩的君子,不會這麼對我!他如果真恨我,就不必費心給我調理了。”

“他是很認真在給你調理,但如果到最後你不能抱住孩子,也不是他的錯。他在幫你,只是沒盡全力而已,懂嗎?”

“不懂。”郝平湖搖頭,“鬱姐姐,你真的那麼討厭秋大哥?你以前明明很愛他。”難道愛的轉面就一定是恨?他們明明和她與百里寂夜不同。

“討厭?如果他有讓我討厭就好了。”鬱清歌輕笑,“妹妹,你只有這一次機會。信不信由你。今晚如果你願意就在聽到布穀鳥三聲叫後出門,我帶你離開這兒。”鬱清歌緩緩放開郝平湖,輕撫過她的臉頰,“妹妹,我是幫你。”

“姐姐,我們這樣好嗎?秋大哥”

“他其實看著你才最痛苦,你知道嗎?”

“為什麼?”

“因為你懷著他仇人的孩子,可他又不能對你怎麼樣。你知道秋之遙現在最大的痛苦是什麼?就是報復的機會在眼前卻不能做。秋之遙知道報復燕南王最好的法子,機會就在眼前,萬事俱備東風不缺,可是他不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