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你跟跑堂小哥去看好房間,我先坐會兒。”
“是,郡姑姑。”採蓮一路都沒能適應這個稱謂。
採蓮和跑堂去了樓上看房,郝平湖就坐下問掌櫃道,“掌櫃,我想向你打探點訊息。這些天沒客,是不是因為秦楚國要對署國開戰的關係?”
“夫人這是明白話!現在署國人不敢過來,秦楚國人也不敢出去,就怕真打起來,連家都回不了。有那麼幾個大膽的還想出去,但是出關關牒現今也不好拿到,都只能回去了。”掌櫃唉嘆道,“沒有商賈來往,我這店就沒生意。夫人,不知您一家人是要來小城探親還是做什麼?夫人你有事就只管早些辦完,早日離開的好,你有孕在身,還是安全為上。”
“多謝掌櫃好心提醒。”郝平湖謝過後,心中波瀾不息。如今的風聲已如此,他是真的要不顧當初對她的承諾對署國開戰了?他怎麼能如此?他還要讓她更失望嗎?
因為時局變化,秋之遙辦取關牒要多耽擱一日,所以四人必須在此地多逗留一日。
翌日一早,秋之遙就為關牒出了門,到了午後,郝平湖才從樓上客房下來堂內小坐,堂內多了幾個身份明顯是商賈的客人正在吃酒議論時事。
郝平湖選了個能聽清那些人談話的位置坐下,跑堂送來茶水,郝平湖低聲問到,“小哥,你可知這些商賈是哪兒來的?”
“這幾個是秦楚國皇城那邊來的,知道不少皇城裡的事。”跑堂透漏完怕被人抓住,就匆忙走了,沒能給郝平湖再問的機會。
銀花此刻下了樓來,徑直就走到郝平湖桌前坐下,婉柔笑道,“平湖妹子不會介意吧?”
郝平湖看了銀花一眼,“怎麼會?”
“那便好。”銀花微微一笑,自己傾茶一盞,靜默不出聲,同郝平湖一般聽著旁桌的閒論。
“燕南王似乎已經班師回朝,聽說還將皇上的一個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