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爹到底怎麼了?”郝平湖抓住擷萍的雙臂猛搖,“你告訴我!我爹他怎麼了?他被燕南王怎麼了?”
擷萍搖頭,“王爺命令,不可以告訴郡主。王爺說,讓郡主安心出嫁,讓郡主什麼也別想。”
“他是我爹,我怎麼可能不想?”郝平湖再次覺得頭鬧一陣陣的眩暈衝擊著,如大浪一次次拍打海邊礁石,“我爹都被他傷了,我還怎麼能安心的嫁?我怎麼能嫁給這樣一個魔鬼?”
“可是,郡主,你要是不嫁能怎樣?郡主要是不嫁,王爺和我們可能都會”擷萍垂著頭抽噎道,咚的一聲跪下“郡主,擷萍求求你,事到如今,你不嫁也只能嫁了,那你就乖乖的嫁過去吧!只有郡主嫁了,大家才能安全。”
“他到底說了什麼?他威脅所有人嗎?他竟然連我們王府都敢威脅?”郝平湖氣血衝腦,整個人險些暈厥,一個偏倒撞到桌上,手扶著桌子,身體不停的顫抖,連帶著被她握住桌布的桌上幾個茶杯都在不停的撞響。
“郡主!”擷萍急忙起身扶住她,“郡主,你別這樣子,你身體很弱,需要休養,經不起折騰。”
“我要去見我爹,我要看到他把我爹到底如何了?”郝平湖手猛力一扯,將團鳳凰的紅綢桌布連著茶杯扯落在地,噼裡啪啦一陣碎響。
“郡主!”擷萍再一次來不及阻攔她,只來得及看見她著了單薄中衣的身影飛奔一般的奔出門去,連讓她多餘的反應時間都沒有,“郡主”只能叫著追跑去。
郝平湖再次入無頭蒼蠅一般的亂撞,逢院必進,逢屋必闖,可是她再度和之前找採蓮一般做了好些無用功,卻引來了眾多的別院的僕眾。
因為聲響被驚醒來的人提著紅綢燈籠,瞧見了那如瘋了一般踹門,進去了又出來的人,紛紛不敢上前,甚至沒人敢出聲問,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