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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出,依舊沒見到半個人影。竟然真的沒人嗎?門口也沒人看守。這點讓郝平湖很意外,也鬆了一口氣。

既然沒人,那意思就是請君自便,那麼自己可以逃走吧?郝平湖深吸了一口氣,謹慎的跨出一步,從門口探出頭。屋外的院落靜悄悄的沐浴在月光下,風兒吹來,無人的庭院只有花草樹葉的沙沙聲格外清亮

“呼”郝平湖再次鬆了一口氣。第一次被劫走,事情竟如此莫名其妙不合常理,好似一場烏龍。細細的想,不管是自己還是王府,都該沒有得罪什麼人,或許真的是一場烏龍,對方找錯了人什麼的。既然對方也沒將自己怎樣,若自己安然離開了,也就不追究了,無事自然是好的。現在快些回家去才是,郝平湖擔心採蓮已經知道自己不見了,到時候又讓爹和秋大哥多擔心。

“回家!”郝平湖下定決心,前腳跨過門檻,後腳剛跟著離地,背後忽而一陣寒。郝平湖半晌動也不敢動,只覺得身體每一寸的汗毛都倒立了起來,冷汗直冒。

許久,身後沒有任何動靜,郝平湖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緩慢的轉身,一眼瞧見一個穿著鬆散紅色睡袍的人,面頰被散發掩著,“啊!”郝平湖嚇得驚叫一聲,轉身便欲奪門而逃。

“你逃不掉的。”沙啞得有些幽幽鬼氣的嗓音追入她耳中,手腕已經被生生擒住,力道之大讓她狠抽一口氣,只覺得骨頭都要碎了。

“你放開我!”郝平湖忍痛叫道,拼命想掙脫,眼淚已經迸了出來。“你放開!痛死了!”

“這點你就痛成這樣?”隨著輕蔑的一聲冷哼,捉住她手腕的手往後一拖,將她整個人帶轉身,結實的撞進了一堵肉牆,郝平湖連哼哼都來不及,更別說掙扎,那隻被捉住的手被拉到她背後腰際反壓住。

“好痛!你放開!”郝平湖痛得眼淚花花模糊了視線,臉頰被粗糙的大手卡住,強逼著她抬起頭來,朦朧間郝平湖望著一張臉陰冷的逼近。她瞧不清他的容貌,但感覺到他的目光那麼冷,比署國最冷的冬日都冷,整個人就此便被他冰凍住,抵擋在男人胸口想要掙扎推開他的手都僵了,動也不敢動分毫。

“月奴,你以為你能躲到哪兒去,能躲多久?我說過你是我的奴,生是我的奴,死了也是我的奴。”男人的嗓音被壓得低沉沙啞,一字字咬出,明明聲音不響亮,但在郝平湖耳邊震得她頭皮發麻,心扉一陣陣顫抖。

郝平湖咬住嘴唇,強忍著痛,小臉發白,她完全聽不懂他的話,什麼奴?什麼生什麼死?

見她沒了反映,擰住她手腕鬆開了些,“我找了你很久,我以為你真的死了,我的好月奴!原來你沒死,你躲在這署國,還做了郡主。你開開心心的和秋之遙在一起,是不是早忘了我這個主子,月奴?”他的語句字字輕巧,卻彷彿飽含著常年的怨恨,那怨恨已經浸入了他的身體,隨著他的吐吸噴出。

“我聽不懂你說什麼!!”郝平湖強忍著眼淚,紅著眼瞪他,淚光閃閃,“什麼月奴?我是署國滇王的女兒,是署國郡主。你如果還有點聰明,就最好放我走,我或許會考慮不告訴我爹。否則,你別想走出署國。”

“呵呵署國算什麼?郡主?你很在乎這個身份?你想要的話,我可以考慮給你個更高的位置坐坐。”擒住郝平湖手臂的手狠狠的丟開,將她甩開。

“啊!”郝平湖摔倒在地,痛得抽吸了一聲,擦去眼淚。她是堂堂署國郡主,怎麼能在這樣一個神經病眼前哭。原來她沒有那麼好運!

穿著紅色袍子的人腳步輕慢的走到她面前的凳子上坐下,鬆散的紅袍拖在地上,散開的襟口露出均勻的肌肉分佈,零散的黑髮披落,貼在胸口。

“你爬在地上不動,是要我請你起來嗎,月奴?”男人的冷笑飛來。

要逞強蹭地面?地上是很涼快,可她沒道理趴在瘋子面前。郝平湖也不說話,自己從地上爬起,手肘處似乎被擦傷了,有些痛,她也只微皺眉頭,強忍著哼也不哼一聲。

“看著你還活著,我真的很高興。”男人的沙啞卻魅惑的嗓音是在笑,卻是森冷的笑。

郝平湖覺得自己又要被冰凍了,抬起頭來,本想瞪視對方,卻一見他容貌便愕然愣住。她盯著面前用纖長的手指將幾縷散在胸前的髮絲優雅的撩撥到耳後的男人,一時間心底湧起驚豔。好美麗的男人!她只想到這樣的形容。他有一張稜角不很分明的臉,一對不很粗的黑長眉,一雙細長如柳的眼,眼睫纖長如羽,鼻樑挺直,唇紅而齒白,若是名女子必然是絕色,可從他袒露的胸口看,他是名副其實的男人。他穿著紅袍,一身紅襯得他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