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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花!”郝平湖隨手摸到旁邊冰冷的器具,“是不是你安排的金花在我身邊?”

“不是。”百里寂夜似乎失去了興味,無趣的背過身去。

“不是?你否認她是你的人嗎?是你安插在署國的棋子。你燕南王的勢力還真讓人吃驚。”郝平湖咬牙道,“你到現在還騙我!”

碰咚,一道金光閃過,接著又是啪啪一陣滾動的聲音。郝平湖盯直了百里寂夜的背影,咬了咬唇,“你活該!如果有劍,我一定殺了你這個卑鄙小人!”

“劍嗎?”百里寂夜蔑笑了一聲,隨著嗤啦一聲,一道銀光接著燭火畫出,直擦郝平湖的頸子,“這把如何?”一縷青絲無聲飄落

頸上的寒意讓郝平湖一陣冷顫,她似乎能感覺到那劍刃就要劃過她的面板,“你”她的心痛著,卻並不畏懼,她突然覺得自己該愛上這痛。“你殺了我啊!”郝平湖嗤笑道。

“正好!”百里寂夜勾唇一笑,回手將劍插入劍鞘,遞給郝平湖,“這把劍,以後就是你的了。好好的對它,因為殺人者,兇器必不可少。”

郝平湖接過劍的瞬間,感覺它重逾千金,壓得她雙手顫抖,“這把劍,只會殺你一個人。”

“那也不錯。”百里寂夜轉身走開,腳步沉穩,彷彿絲毫不將他身後那柄劍當做一回事。“但是,現在的你差太遠了!”

郝平湖討厭他的這種不可一世,她厭惡這種地位和存在的差異,她不接受被他視為無物“不試試看怎麼知道?”她要打破他的自得!

劍刃出鞘,銀光飛舞,室內的火苗也隨之雀躍,人影交錯,在牆壁映出幾回分合,一陣器物毀滅聲後,只聽得重重一聲重物落地的撞擊聲,火苗歸位。

“啊”郝平湖摔落在地之後,身體慣性往後滑去,背後撞上了什麼,登時感覺到一陣刺痛,彷彿有什麼溼熱的液體從皮肉下爬出。

“你已經讓我意外了,原來”百里寂夜緩步從陰影中走出,面上若有笑容,深凝在眸中的光卻越是陰寒“月奴,你需要被懲罰!”

“我不是月奴!”郝平湖聽到了鞭子的抽響聲,“啊”一聲痛叫,身上登時多了血痕皮開肉綻的痛楚讓郝平湖的記憶彷彿回到了初見他那一夜。“我不是月奴!”

“你到底想當什麼?你不想當月奴了是嗎?”百里寂夜蹲下身,手掌抬起郝平湖的下顎,“月奴,你想要什麼?我說過,你想要當郡主還是公主,告訴我就可以了,就算是想當皇后也可以。只是你不該騙我!我最討要別人騙我,尤其是女人!”

“我想要什麼?我想要你”郝平湖往上仰面伸頭,隨著百里寂夜低頭下來的瞬間,“我要你死!”她猛然狠狠咬住他的耳朵,狠狠的咬出血。

百里寂夜手往她的腹部一驟掃去,隨著一聲慘叫,郝平湖被掃飛出去。纏著紗簾滾到了門口,郝平湖被纏得動彈不能,腦袋也撞擊得一陣轟轟然。

百里寂夜站起身,好一陣都只直直的立著,冷目直視著在地上如蟲蠕動的人,殘缺的耳朵上不斷順著耳廓滴落血珠,落在肩頭,染溼了半邊肩。

“月奴,看來你是真的心大了,野了。”百里寂夜抬手捂向自己被咬壞了的耳朵,摸到一片濡溼微熱的液體,放下手來,殘忍笑道,“你是不想回來了是嗎?”

“我恨你,恨你”郝平湖掙扎了一陣,終於再也聽不見他的聲音,感覺不到身體的疼痛。

見如蟬蛹一般的人再無動靜,百里寂夜的眸子似乎微微黯了,流過一絲明顯的情緒,是恨或者是痛,猶豫掙扎一番後,許久依舊立在原地未動,。

“主上,她暈了,背上受了傷,流了不少血。”屋外的人猶豫著低頭訴說道。

“背上?”百里寂夜低下頭,瞧見一旁閃著金光的器物旁一談暗色的汙跡,眉頭凝成結,“銀花,拿些傷藥過來。”快步走到已經暈過去的郝平湖身前,蹲身將人抱起。

“是,主上。”門前的婦人躬身一禮,轉身後疾步離去,消失在黑暗中。

百里寂夜抱著郝平湖走入黑暗之中的床榻,將她仰面朝下放下。再移來了燭火,扯下她上身的衣物,接著燭光仔細檢查了一下背後的傷,忽然在血汙中瞧見一點光。百里寂夜抽出短刃,小心翼翼的切開郝平湖傷處

“啊”郝平湖痛得醒來,扭頭望去,瞧見百里寂夜手中握著的短刃插入她的肉中,隨著痛楚而身體禁不住微顫,心也跟著如被刀刺的痛,“你終於要殺了我嗎?”郝平湖顫著牙才說出話來,又咬著牙關強忍痛楚,卻還是溢位了呻吟,“嗯啊”

百里寂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