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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花、盛春都能說,但是我可沒那麼容易被你們任何人糊弄。”

“銀花對王妃倒是真心誠意,王妃不當真,我也莫可奈何。”銀花輕笑一聲,“王妃還是先梳洗打扮吧!至少讓自己看得過去些。”銀花再度出手攙扶住郝平湖的手臂,“女人啊,無論如何都不能讓自己委屈。委屈久了,就整日悽悽艾艾了,慼慼怨怨下去,就不美了。女人若不漂亮了,還有什麼?女人啊,任何時候都要讓自己是美麗的。”

郝平湖抬眼瞅著銀花,其實銀花說到底,並不算得天生麗質,論五官身段頂多是有幾分姿色,但她確實從來都是將自己打扮得精緻美麗,從內而外都透著一種美麗的氣質。百里紫苑是國色天香,鬱清歌是菊芳秀韻,採蓮是碧玉可人,柳斯琴也就算溫柔嫻淑,金花則是嫵媚風流,而銀花卻是和她們都不同,銀花的豔麗比之百里紫苑帶著俗氣,靈慧比之鬱清歌帶著市儈的計較,沒有采蓮的無邪天真,也沒有柳斯琴的似水滌心,比金花則多了更風流,卻偏還生有一種神秘,銀花這種女人,對於男人是一種挑戰。

銀花將自怔於神思的郝平湖拉到桌前,拿出梳妝盒放在桌上,掀開蓋子,蓋子上嵌著一面圓鏡,瞬間將郝平湖的面容收入鏡中。

郝平湖瞧了眼鏡中的自己,那種憔悴和悽怨怨婦的模樣讓她自己都厭惡得別開了眼。

銀花雙手從後方捧著郝平湖的臉,端正她的頭,讓她對著鏡子,低聲道,“美貌是女人的利器。你可以用來討好男人,同樣可以用來殺死男人。”

郝平湖扭不過,氣恨的諷刺道,“就算我要殺死你的主子也無所謂嗎?”

銀花輕笑了一聲,拿起梳子為郝平湖梳理長髮,低低喃語道,“殿下說過,他從來只相信任自己的能力。也所以,殿下的強是我們不能想象的,其實所有人不是忠誠於他,而是臣服於他。如果殿下輕易被你殺死,那麼他也就不是我們的殿下了!”

“你是知道我根本不可能殺得了他才這麼說是嗎?”郝平湖心底越發氣恨銀花。她不否認因為她和金花幾乎一模一樣的外貌讓她心中一開始就對她有著偏見。在確定金花竟然真的是百里寂夜的棋子那一刻,郝平湖只恨自己在署國時候沒有就殺了金花,而這種氣恨,郝平湖不自覺的帶到了銀花身上。她知曉自己偏見卻由著自己發展下去。

“不,你可以的。”銀花一面說著,一面五指靈巧的為郝平湖挽上髮髻,取出細膩的珠光白粉和酒暈色胭脂以及眉黛,擺放開,開始為郝平湖上妝。

“你為什麼認為我可以?”郝平湖望著銀花,“因為我像月奴?他不會死在任何人手上,除非他心甘情願。他只願意死在月奴手上?”

“不。殿下並不是願意死在月奴手上,他並不想死,但是沒有你這幾年,他也覺得活著無趣。”銀花的手指柔柔的劃過郝平湖的面頰,先鋪均了白粉,瞧著面板如珠光細膩,再將胭脂的紅打散在掌中,覆於雙頰均勻染出。這番後頓了頓,仔細端詳了一番,確定完好後,滿意的微笑,手指點了唇脂,點在郝平湖唇上。

瞬間郝平湖縮了一下,她不習慣銀花的觸碰,她只記得有個男人的手指曾經劃過她的唇,還有他的唇也曾經印在她的唇上,她抗拒不了,“我自己來!”

銀花微微遲鈍了一下,微頷首,將唇脂盒呈上,“王妃請。”

郝平湖伸出手指沾了唇胭,就著鏡中映出的妝點已然精神的面容,指尖落在唇上,輕帶過瞧著鏡中人因為新妝而略如嬌羞的誘人模樣,她自己竟有些入痴了。

銀花蹲低身,與郝平湖的面容挨靠在一起,兩人的臉如並蒂蓮一般相襯這都映入了鏡中。銀花壓低了嗓音,緩緩道“你是美麗的,如果你不美,怎麼能讓男人動心,心甘情願為你死?”

郝平湖只覺得耳邊涼颼颼的聲音,彷彿催魔的魔咒,看了眼銀花,郝平湖急推開她站起身,離開了凳子道,“你都不怕你說的這些,我都轉告燕南王嗎?”

銀花衝著郝平湖微笑,忽而低頭輕嘆一聲道,“如果殿下因為這些話就對我動了怒動了猜忌動了殺心,那麼他就不是我銀花一直侍奉的殿下了。”

郝平湖完全不懂這話,正如她也不懂盛春的忠誠,瞧著銀花自信滿滿的模樣,郝平湖便忍不住的想和她對抗,冷笑道,“你是很有自信他不會殺你?”

“不!殿下只是會不屑於殺我。”銀花巧笑,“王妃,你不瞭解殿下,只有你瞭解了他,你才知道怎麼才能殺了他,但是你一旦瞭解了他,你會發現,你殺不了他或者你會不忍心殺他。可怕這是很多人對殿下的看法,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