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主上。”銀花往後退了幾步到了門前,這才轉身若有慌亂的帶上門後離開。
聽到屋外寂靜無聲了,百里寂夜才腳步輕重不定的走回郝平湖身旁,將人抱起,放到床上,拿出鐐銬銬住郝平湖的雙手和雙腳,低喃道,“月奴,所有事情都是你先開頭的,所以天下人都可以背離我,我都不在乎,唯獨你不可以!你是我百里寂夜唯一的奴!”
待將郝平湖的雙手雙腳都鎖在床頭床尾,百里寂夜才緩慢坐下,雙眸惆悵緩慢的合上
“月奴,你是我的奴你是我百里寂夜唯一的奴。”百里寂夜撫著郝平湖的面頰低聲喃喃,眉目溫柔如水,“月奴”手掌順著身體的起伏往下,到了腹下,頓了頓,突然一把將郝平湖的裙子撩起,褻褲也猛然撕碎,接著就褪了自己的底褲,一挺身進入那尚乾涸的秘境
“嗯”昏厥中的郝平湖似乎感應到痛楚而微微皺眉,身體不覺微微顫動,若排斥卻不曾推拒,雙手不禁的握緊,銀牙咬著唇瓣,似乎在強忍
“月奴”百里寂夜輕吻她的後頸,“月奴,你的反應還和當年一樣!”抬高郝平湖的一腿,身下不斷掀起愛慾的漩渦
手更緊的握住鐐銬的鐵鏈,咬著唇瓣的牙緩緩放開,唇瓣微微張合,隨著身體越來越激烈的湧動,無意識的發出低低如同小貓兒的吟哦,“嗯嗯啊”鐵鏈隨著手腳而晃動的叮噹脆響,彷彿伴奏,催促著壓在她肩頭的濃重喘息和她夢囈呢喃出的婉轉低吟彼此更深的融合,如不可分的情曲纏綿到最深,難分彼此,“嗯嗯”
“月奴、月奴”低啞在喉頭的呼喚,隨著綿吻化作她肩頭的熱汗,成就了她睡夢中無意的迎合,往他靠攏的嬌軀緊貼,彼此火熱肌膚的熨帖交融
顛簸的高山群峰閱後,跌落綿綿的谷底,如在雲層的包裹中癱軟開四肢的舒暢。雙臂攬著她熱汗淋漓還在餘韻中的身子,百里寂夜忽而從低壓著的悶笑到縱聲大笑,“哈哈我是瘋了,月奴我是瘋了,你滿意了嗎?月奴”
當郝平湖自說不清的疲累中醒來,發覺身側躺著百里寂夜睡得正沉,燭光下映照的睡容美好安詳,彷彿只是一隻無害的小動物。郝平湖四下望了望,才發覺自己還在那間不見光的屋,掙扎著要爬起身,聽到一陣脆響,才發覺手腳都被鎖著,她儘可能無聲的挪動身體,卻在腰腹一動的瞬間,感覺到什麼滑膩的東西被擠滑出體內登時一怔,好一會兒,郝平湖才回想起那是什麼,面頰如火燒紅
“燕南王!你無恥!”郝平湖雙頰緋紅的怒吼,更多是因為恨和恥,而不是羞。“燕南王,你這個無恥小人,竟然趁我昏迷”郝平湖掙扎著想鐐銬,身上的傷卻痛的她癱軟,只能大口喘息,“混賬!”她恨她自己,竟然無意識的被最恨的人侮辱了身子。
百里寂夜緩緩睜開眼,抬眸覷著郝平湖氣憤的模樣,眸光生冷,許久沒有說話。
郝平湖沒能等到他一句回應,忍無可忍的罵道,“燕南王,你無恥!你這樣做,和下三濫迷j有什麼差別?堂堂燕南王,竟然只趁著女人昏迷,用這種手段欺辱她。”
“你希望我對你用什麼手段?”百里寂夜懶洋洋的坐起身,雙眸銳利道,“如果你醒著,就不一樣了是嗎?我倒是更期待你清醒的被我佔有,月奴!”
“你不許碰我!”郝平湖的高叫沒能阻止一條腿被抬高,臉色慘白道,“我不是月奴!你放開!燕南王,你要是再碰我,我會永遠恨你。”
“永遠?”百里寂夜冷嗤一聲,“月奴,你不是想要我死嗎?那就就獻出你自己這個早被我作踐過的身子,試試看讓我死在你身上,如何?”說著,百里寂夜再次深入了她的身子。
“啊嗯”突如其來的刺激讓郝平湖雙手反握住鐵鏈,抵住了衝擊,眼淚滾出了眼眶,“不要!你出去!你出去,不許碰我!我不是月奴,我不是”
“你希望我死不是嗎,月奴?”百里寂夜始終冷冷的看著她,“今天,我不介意死在你身上!”
“不!”她做不到,她身上的傷根本承受不住這種大動,她的身體也根本不能承受他再度的索取。“你放開我,你不啊”
“月奴,你看著我!”百里寂夜半開壓住郝平湖的肩,強迫她望著他,“你看清楚你想要我死,我就這樣死在你身上!你該高興的,月奴!”
“不要!啊嗯”郝平湖彷彿著魔般的望著他,他從沒見過他的眼這麼紅,紅得彷彿深情如狂,沒見過他這麼瘋。“啊啊”口中不斷溢位的嬌吟,她的身子一下下被他撞得彷彿浮葉,在大浪中顛簸翻覆。“不啊啊”
她以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