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子~”顧飛過來扯她衣服,她驀然跑開,小杰也驚怒地踢打著顧飛,嘴裡叫囂著,“放了我姐姐,放了我姐姐。”
“你姐姐?她可是我二姐。”顧飛猛然打了小杰一拳頭,小小的身軀不受控制地往後跌,顧月白大驚失色去拉他,還未碰到他顧飛又是狠辣的一腳踹上他的肚子,立刻傳來稚嫩的痛苦聲。
“小杰~”顧月白撕心裂肺的喊,驀然拉住顧飛,“不要再打了,他還是個孩子,難道你連一個小孩子都不放過?”
“想我放過他?”顧飛挑眉,“好啊,只要你乖乖的把衣服脫了,我肯定放過他。”
顧月白胸腹猛然一痛,放開顧飛節節後退,眼前的世界似乎顛倒了,地動山搖起來,她看見顧飛佞笑了一下便抬起大腳不停地踢著小杰的腰側,童稚的模樣,卻拼死不讓自己喊出一聲痛苦的嚎叫,那般倔強不怕死的模樣,烈火焚身一樣在眼前不停晃動晃動。
“住手!”她絕望地怒吼,抖著唇吐字,“我脫。”
顧飛停下,無比得意地看她,她抖如篩糠的樣子,慘白的臉色,凌亂的髮絲,每一絲每一寸都取悅了他,外套扔到腳下,套頭衫脫到一半卻硬生生地停下,露出光。裸漂亮的小腹和腰線,顧飛眯眼驀然抬高腳欲朝奄奄一息的小杰頭上踩去,“不要!”顧月白慘叫一聲,眼角滑過屈辱的淚滴,再不猶豫地脫下高領衫,冰冷的空氣瞬間襲來,冷了一顆年輕的心。
顧飛的目光貪。婪地落在她的身上,她白玉一樣的肌膚上浮起縱橫交錯的鞭痕,泛出迤邐的受。虐媚色,他臉色變得怪異難看,“三年前還是一顆青澀的果子,現在都被齊灼華那個老不死的搞成了熟透了的桃子,他日日夜夜沒少cao你吧。”
鋪天蓋地的屈辱和羞憤席捲而來,看著地上努力睜著雙眼嘴唇仍然蠕動發出微弱罵聲的小杰,胸口湧動的悲憤已到極點,可顧飛覺得不夠遠遠不夠,想到面對這樣一副絕美的**而他卻毫無能力他便壓抑不住的狂躁暴怒。
“這個拿著。”他把手中的東西塞到顧月白手裡,自己空出兩隻手享受似的撫摸上白嫩細滑的肌膚,粗大的手沿著曲線優美的頸項一路下移來到高聳,手掌毫不留情地經過重重疊疊的鞭痕,顧月白疼的嘶嘶吸氣控制不住地顫慄,手中的東西掉到地上發出怪異的聲音,顧飛垂眸一看,尖嘯地吼,“這是待會要讓你爽得東西怎麼可以掉了,就算再髒再壞也要塞到你身體裡。”汙穢的話隨意地說出,更是讓顧月白慘白了臉,而身上的觸覺更是生不如死,她慢慢蹲下伸手撿起不知道是什麼做成的東西,眼角瞥見小杰居然爬著過來抱住了顧飛的大腿,嘴裡虛弱地叫著,“殺了你,殺了你。”
顧飛一驚,猛地踢出一腳,這一腳用盡了他全身的力氣和戾氣,小杰滾出一米遠,身子抽搐幾下驀然暈了過去,最後一眼帶著愧色看向了顧月白。
“小杰~”她淒厲地喊,想衝過去看看他卻被顧飛山一樣的身軀鉗制的死死的,全身的力氣都已耗盡,動一下都會扯動身上鞭子撕開的傷口,滲入骨髓的疼。
“再動一下,我就讓他立刻去死。”顧飛威脅,她果然不敢再動,只是拿一雙妖冶大眼帶著滔天的恨意死死盯住他,盯得他渾身舒服,不禁咧開嘴朝她低笑,手突地下滑到她牛仔褲的暗釦處,擦著她的耳朵,“我幫你脫。”
顧月白覺得腰間一鬆,暗釦被解了開來,有一股力道慢慢往下扯長褲,一激靈,霎時眼前一陣發黑,再反應過來時大腿上已經一片冰涼,有溫熱的呼吸噴在上面,死死閉住眼忍耐,手悄無聲息地往床邊的藍布上伸老天幫她,顧飛猛然把她推倒在床,頭伏在她的雙腿間淫。邪地看她一眼,然後緩緩伸出舌頭隔著薄薄的布料朝那裡舔他碰到了她,而她驀然抓住了匕首,一分一秒的忍耐都是痛苦到極致的煎熬,他入了迷很是起勁,絲毫沒看到緩緩移動的胳膊下藏著一把閃著銳利光芒的兇器,重重的一刺同時而下,顧飛只覺得自己的後腦硬生生被插入了什麼東西,有溫熱的液體自來水一樣流出來,他驚恐又不可思議地轉頭,看到了顧月白高舉的手臂,他踉蹌往下摔的同時她手臂驀然狠狠往後拔,空氣裡甚至能聽到皮開肉綻血液流動的聲音以及匕首拔出**的刺啦聲
他轟然倒地,雙目圓睜,腦後極快地流出更多的血。蜿蜒著流到顧月白的腳下,顧月白死死看著他的一舉一動,以為他還能站起來肆無忌憚地欺。辱她,他不聽抽搐著,嘴裡也冒出血,可卻死也不肯閉上眼,瞪著顧月白,瞪著讓他執迷不悟的女人,他忽地詭異地笑了,笑的悽惶笑的慘烈,最後又恢復猙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