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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是這個意思”老公深深的吸了口煙,有點煩躁的說,“你就當我胡言亂語好了,剛才的話我收回”

“不行,你一定要給我說清楚。”我跺著腳,淚水湧上了眼眶,“好好的你為什麼會突然說這種話?”

老公遲疑了一下說:“昨天有個學校裡的朋友來看我,說好幾次見到你搭一個女孩的便車,好像很熟悉的樣子。而那個女孩是個職業的應召女郎,他碰巧以前嫖過”

“胡說!清子怎麼會是職業應召女郎?”我憤怒的打斷了他,“你那個朋友是誰?怎麼這樣詆譭人家的聲譽?”

老公嘆了口氣說:“敏敏,你心地太單純,長的又太漂亮,我真擔心你受人的騙。也許那女孩不是應召女郎,但她一定是在風塵行業中打滾過的。我朋友可能是誇張了點,但世上從來都是無風不起浪”

“原來你是因為我跟她來往,就懷疑我當了妓女的。”我恍然大悟,老公一向是個疑心病很重的人,以前甚至看見我跟其他男人說笑兩句也會胡思亂想。

老公沒有否認:“總之,這種人不會是什麼好貨色。答應我好嗎?你就別再跟她來往了,不然遲早會出事

我氣極了,真想跟他吵一場,可是想想他是病人,我又忍了下來,倔強的一扭頭說:“我自己會拿主意的。你放心好了,我能夠保護自己。”

老公再三的勸我,可是我卻怎麼也不肯鬆口,氣氛搞的很僵,最後我賭氣起來,乾脆提早的離開了病房。

※ ※ ※ ※ ※

晚上,清子開車載著我去私人診所時,我忍不住把這件事告訴了她,語氣裡充滿了歉意。我以為她會不高興,誰知她只是瀟灑的一聳肩,說她完全不介意。

“其實,你老公也沒有說錯。”清子說,“我現在跟應召女郎又有多大的區別呢?只不過是服務對像只有穆先生一個人罷了。”

我默然。

“不過敏敏,我倒是想問問。”清子瞟了我一眼,認真的說,“你剛才說並不覺得自己失貞了,你真是這樣認為嗎?”

“是呀!不是你告訴我的麼?只要男人的男人的東西沒有真的插進來就不算失貞。”我紅著臉說,“我和你不同,穆先生他他對我用的是道具”

“話是沒錯,可是失貞與否有時不能單用肉體來判斷。”清子撲哧一笑,“你憑良心說,你在感官和心理層面上,難道不是在享受著和穆先生做愛的快感嗎?”

我啞口無言,咬著嘴唇不做聲,心頭不禁一陣鹿撞。那晚在酒精的作用和影碟的氣氛感染下,我們三女一男玩了一場淫亂的遊戲。穆子鴻用假陽具插入我的身體,讓我第一次完全拋棄了身為人婦的矜持,在外人面前忘我的達到了高潮。

而穆子鴻自己也終於成功的做到了和清子合為一體,須美說這是療程的一個巨大進展。我雖然事後對自己的迷失十分羞愧,但也覺得不管怎樣能取得進展總是件好事。不過穆子鴻雖然能夠進入女體了,但卻還是無法射精,而且也只有在我也參與其間時,他一邊用假陽具大力的佔有著我,那根真傢伙一邊才能成功的插入清子體內。

這情形當然是很令人尷尬的,可是我又不能拒絕,須美說目前只能慢慢來了,想辦法逐漸的減少他對我的依賴。我心裡很矛盾,理智告訴我這樣子跟人“玩遊戲”儘管不是真的做愛,但本質上跟出軌幾乎沒有分別了。可是內心深處卻有另一個聲音在喊,你不過是在和一根橡膠肉棒發生親密接觸,這本質上應該算是自慰結果我最終向那聲音妥協了。

於是在這之後,穆子鴻每晚都會和我玩這樣的“遊戲”。他除了沒把生殖器插入我的陰道,我們幾乎做了所有夫妻間才能做的事。從開始的摟抱接觸,到互相愛撫身體,再到發出喘息呻吟,然後是嘗試各種各樣的結合姿勢,到最後那根假陽具還能像射精似的噴出一股股熱水。那種被熱流強勁噴射著子宮的感覺,跟真正的做愛簡直像極了,以至於每次高潮來臨時,我都會被強烈的快感衝擊到幾乎暈眩,產生自己是真的在跟穆子鴻性交的錯覺。

而穆子鴻雖然性功能還沒有完全恢復,但他調情和做愛的技巧卻厲害的要命,每天晚上都能把我不止一次的送上高潮。漸漸的,我察覺自己的肉體變的越來越敏感,很容易就會在稍微的挑逗下動情,表現出來的慾望也比以前大大的旺盛。

過去我從來沒有“主動想要”的時候,從來都是在老公的要求下才被動的承受配合。可是現在我卻常常會突如其來的泛起跟“性”有關的念頭,然後是一陣陣的臉熱心跳,兩腿間很快就變的微微潮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