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老公現在的身體狀況,還是讓他安安靜靜的養病,別去節外生枝的給他受氣好。
更重要的一點是,這十萬美元要買的顯然是我的永遠沉默。可以想像,他們必然會要求我交出那兩個帶子。那帶子裡拍攝下我受辱的場面,一旦公開固然可以令我顏面掃地,但也是控告彼得最有力證據。我本能的覺得帶子還是留在我自己手裡最好,一方面是我實在不想再讓其他人看到那些鏡頭,另一方面也可以讓彼得永遠不敢再來找我麻煩
進了家門後,我整理好買來的食物,回到臥室裡一看,老公還在打呼嚕呢。
他沉睡的時候像是個小孩一樣,臉上帶著種少有的安寧。
“志強,這件事還是別對你說好了,免得你生氣影響了身體”我默默凝視著他,心裡暗中打定了這個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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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天以後,我們的生活情況就開始急轉直下。老公在家裡養病,沒法去打工賺錢,家裡的收入來源一下子減少了一大半。除此之外,治胃病所需的藥品費用也是一筆不小的開支,我們辛苦省下的一些微薄積蓄很快就消耗殆盡了。
我不得不想辦法去賺更多的錢。除了原來的清潔工作和家教之外,又見縫插針的打了不少零工,可是日子仍然過的捉襟見肘。到了月底的時候,寄往老家的錢款第一次沒有達到數額,我怕婆婆擔心,在信裡對老公的病隻字不提,只含糊的說這個月沒有賺夠錢,請婆婆拜託債主們通融一下,下個月一定把餘額補清。
信裡是這麼說了,可是我卻沒有一點把握,又要瞞著老公,不能讓他知道家裡經濟上的窘迫,我真是有些發愁了。
幸好還有大勇這麼一個好朋友幫忙,慷慨解囊了不少,但他畢竟也是個半工半讀的窮人,自己手裡也沒多少錢,而且我也不好意思總要他的,只是請他幫我廣為打聽留意一下,還有什麼薪水比較高的工作,不管多髒多累的活我都幹。
大勇一口答應了,沒過幾天就打了個電話給我,說有家日本料理店正需要女招待,薪水比一般的高出近一倍。他透過七彎八拐的熟人關係聯絡上的,可以介紹我到那裡去。
“那太好了。”我聽了喜出望外,薪水高出近一倍,這就意味著家裡的困難可以大大緩解了。
“可是,嫂子”大勇的聲音在電話裡似乎有些遲疑,欲言又止的說,“要不是你催的急,我本來是不想讓你去那家店的”
“為什麼?”我奇怪的問。
“因為那家店在在第四十二大街”
我沉默了片刻。四十二大街靠近時代廣場,一直都有個“最風流去處”的稱號。那裡有紅燈區,妓女公然招搖過市,聽說也有黑社會分子出沒。
“嫂子,我看還是算了吧。”大勇誠懇的說,“讓你去那裡我也真是不能放心,雖然那家店的薪水非常高,但我們還是另外找份工穩妥些”
我打斷了他說:“不了,就這家吧!”
“嫂子你”他還想勸我。
“沒關係的,大勇。”我盡力使自己的聲音平靜輕鬆,“做個女招待而已,不會有什麼事的。這裡是紐約,我相信起碼的人身安全還是可以保障的。”
大勇輕輕嘆了口氣,把詳細地址告訴了我。
第二天傍晚,我就找上了這家日本料理店。那是一箇中等大小的店面,推門進去,裡面的客人還挺不少的,服裝整齊的女招待正在穿梭來去。
一個身材嬌小的女招待迎了上來,她是個年紀很輕的女孩子,長著張清純的圓臉蛋,一見到我就鞠了個躬,甜甜笑著說:“歡迎光臨,請問您幾個人?”
我有點窘的說:“對不起,我不是來吃飯的。我是朋友介紹來的,找你們的老闆娘須美女士。”
“好的,您跟我來。”圓臉女招待帶著我向裡面走去。
在一間小小的辦公室裡,我見到了這家店的老闆娘須美。她是一個年近四十的日本女人,頗有幾分姿色,一張瓜子臉上略施脂粉,有種略帶滄桑的成熟美。
不知怎地,我對她的第一眼印象十分不錯,很有些好感。
她聽我說明了來意後,溫和的笑著說:“張太太,歡迎您到這裡工作。我們店裡需要更多的東方女性來烘托出氣氛,而您的美貌和氣質無疑是我見過的人當中最好的”
“呵,您過譽了。”我有點兒不好意思。
須美認真的說:“這不是過譽。紐約有很多漂亮的女孩子,可是她們大多被城市汙染的很豔俗,而您身上卻有一份端莊而賢淑的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