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種。而歷妝冷的美就是那種直刺入別人的眼睛裡,於千百人中仍是鶴立雞群讓人驚豔難忘的那種。
歷流觴坐著,且不習慣抬頭看別人,所有入目的首先就是歷妝冷修長的雙腳,
細瘦優雅的鞋尖,纖細的腿裸,線條迷人的小腿,有著美好的弧度,有著優雅的形狀,婷婷而立,豔麗張狂的火色長裙,修剪合體。
一直到那雙腳的主人走到他的面前,冷漠的發聲:“我要帶他走了。”這聲音更象是一種高調的通知。
歷流觴側臉,看著茶對面的椅子,微微一笑:“妝姐,坐。”
歷妝冷站在那裡呆了一會兒,才坐下。歷流觴看了看歷妝冷的臉,精緻到了極處的五官,有一種世人常說的貴族格調。雖然和歷羲之是異體孿生姐弟,但長相著實有幾分相近之處。每一個五官都豔到極處,眉與睫天生的與根部三分之二處挺起,翻卷雙眼皮如刀刻過一樣,絕無第二道折,唇與鼻都如工筆畫出的一樣,精緻到感覺有些假,湊在一起,怎麼不有一種劍拔弩張的美。歷流觴淡淡想,妝姐二十九快三十了吧,怎麼得歷曲水明明小上一歲半卻比妝姐看上去大上五六歲。
不過,還是沒有他家的丫頭美。
“嗯,我能問下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嗎?”歷流觴無害的笑笑,“你我都不願意傷到絕,在這樣敏感的時候,你覺得大伯真的不會遷怒於他。”
歷妝冷微一勾唇。雲淡風輕的表示,隨便他們,她無所謂!
她已經習慣了,在父母的眼中,她就是一隻微不足道的棋子,他們的眼中永遠只有一個歷羲之。她也不在乎他們的感情,這些年她努力做成歷家最優秀的女兒,不過是打下自己的基礎,有機會和絕在一起罷了。真的,本來,她應該恨這個男人,不管不顧拋了她就走。但,這二年守著韓絕也想開了,喜歡了就是喜歡了,沒有道理可講,也沒有斤斤計較誰多愛誰一分,誰付出更多一份的必要。
歷妝冷是世上最不愛說話的女人,歷流觴一向和這位姐姐極不親近,只曾聽絕親呢的喊過她弱智自閉兒,當然沒有人真正認為這位天才少女是弱智,可是她高傲和冷絕的態度卻是普通人難及的,上大學的時候,有男學生能和她搭上一句二句話,就會誇張的得瑟好多天。
歷流觴等不到她開口,只能無奈的繼了一句,“你能保證絕安全嗎?”他真的不想插手二人之間,絕已經這樣,歷妝冷還不離不棄的,就算她以前做錯了什麼,歷流觴也沒有任何立場怪她。只要她能保證絕的安全,讓二個人以一種另類的形式得到幸福,也未嘗不可。
“不能。”乾脆利落的短句,十分歷妝冷式的回答。
“那我就不能讓你帶走他。”歷流觴毫無轉回餘地。
“是嗎?” 歷妝冷粉唇微微一曬,她的潛臺詞是說我是通知你,不是徵求你的意見,你的想法與我無關。
氣勢瞬間緊張起來。冷酷的姐弟眼睛裡都各有刀劍閃爍,擊出刺目的亮光
門外傳來輕輕呵笑聲,然後沒有人敲門,直接推了進來。凌微笑抱著一身粉藍的小嬰兒站在門口,不遠處是武大雙手抱胸靠在後面,似一切與他無關。
凌微笑看了看歷妝冷,那種驚濤駭浪的美讓她微微出了一會子神,然後,她很迅速的在這二張冷臉上找到共同之處,唇微揚,聲音柔軟低沉:“打擾了,我呆會再來。”
歷流觴招了招手。凌微笑明白他的意思,走進去,外面有人自然的關上了門。
凌微笑一直走到歷流觴的跟前,因為這屋子裡只有二張椅子,她只能站在一側。對著所有的人淡淡的微笑著。此時的她很幸福,笑容裡自然有一種特別溫暖的東西,能從眼睛流出來,一直流到別人的心上。
歷流觴忍不住碰觸凌微笑的慾望,伸了手,半摟了她的腰,淡淡介紹:“這是我的堂姐歷妝冷,這是我的妻子凌微笑。”
“妝姐姐,你好。”凌微笑乖得似兔子,聲音甜蜜蜜的。一邊摟定了孩子,一邊伸了手去握。
歷妝冷最不喜歡和人親近,當下皺了眉,可是凌微笑的笑是那樣的真誠,眼睛裡彎得那種幸福那樣的讓人有親近的慾望,過了一時,歷妝冷伸了手,輕輕的與之交握。
歷流觴挑眉,不語。
“不象你。”歷妝冷只睨了一眼孩子,以她的高度,凌微笑甚至都覺得她根本沒有辦法看清孩子的小臉,為什麼就這麼肯定這孩子長得不象她啊。
凌微笑愣了一下,一時無法分辨這話是不是另有玄機。她侷促的笑道:“孩子很小啊,分不出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