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壓得太緊實,他著實吃不消。
她那屁股蛋子,可比東嬸的帶勁多了,東嬸實在年紀稍大了,又成天坐矮凳上,那屁股都軟成粉了,一用力就攤開的。
趙秀英跟吳月芝還好些,特別是吳月芝,那臀尖,嘖嘖,就是柳嬪都沒見有。
但柳嬪的屁股軟硬合適,按下去回彈挺快,像是安了彈簧。
這壓淄不大能受得了,就把她扳過來,按住她腦袋。
柳嬪先還不知是做啥,等他掏出東西,她嘴一撞上去,她那臉蛋上就滿是紅暈。這活也就在家裡那位弄來的日本片裡瞧見過。
“張嘴,快!”
柳嬪聽得心頭大亂,可被那東西一頂,就自然的將嘴張開。
李傻子急忙按住她腦袋,像個水泵似的抽動起來
“你咋把那玩意兒吞了?”
說話間李傻子想起了黃希。
“這東西能美容?”
“才不是,我喉嚨淺,直接下去了。”
柳嬪拿紙巾擦著嘴,口裡一股騷腥味。
“怪我不好,嬪姐,那往後,我就控制一下,差不離了,就放它出來。”
柳嬪見他認錯,這才和顏悅色的抱住他,在他懷中溫存了一陣。就爬起來,將衣服都整理好,頭髮綁好,說時間很晚了,得回家做家務。
“給你留個電話吧,以後來縣裡,你要是想了,就找姐姐。”
最終還是沒能壓抑住心裡的慾念,給李傻子寫了電話,這偶然的報復,會不會變成長久的情人關係,她也沒底了。
李傻子掐著她的電話,拿本給記上,就下樓出了消防通道,坐班車回村去了。
李水根正在村委訓話,說的是春耕大家不賣力,這要出大事的,看他進來,就讓他坐在後頭跟著聽。
“一年之計在於春,知不知道?要是秧苗插不好,沒了收成,你們吃西北風去?從明天,各家都要出勞動力,鄉里也要派幹部來督促的,別把咱李莊的人都丟了。散會!”
李傻子給李水根遞了包玉溪,李水根就斜眼:“你別亂花錢,這錢得幾十塊一包,咱平時就抽紅塔山就行”
“別人給的,爸,春耕咋還沒完呢?”
“往年早幾天就該完了,這不大家都想去城裡務工,這短了人手,沒了勞動力,就拖了下來,這眼瞅著快過時節了,要再不把秧給插上可就晚了。”
劉明德走過來說:“我就說這些人得吼,憊懶得緊,要沒鞭子抽,就跟驢一樣,走道都不會了。”
李水根深以為然的點頭,突然想起啥,一巴掌舞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