線,你也打人?你還講不講理了?
末了,有個大漢拿出把三菱刀直接給了他胳膊幾下,又往腰上來下了,瞅著滿地是血,劉長軍才帶人離開。
草!沒王法了!我就吃個面線啊!
胡雷都想哭了,全身都在痛,招了輛車勉強去縣醫院,縫了針,說是大半年都別想起床了。
劉長軍跑去找李傻子邀功,李傻子今天跑縣中來上課了,破天荒的事啊,呂紅妹都快激動得要抱起他來親了。
她就說嘛,人家成績那麼好,能是成天曠課的孩子嗎?拍著他肩,很是溫柔的叮囑了些話,就去備課了。
李傻子就走進教室,在一幫同學奇怪的眼神注視下,咳嗽了聲,走向座位。
“誰把我椅子桌子扔了?”
馮小憐身後就剩下半張桌子,那地上的木頭沫子擺明就是有人拿鋸子給鋸的。椅子也不見了,原來放在課桌裡的書也跟著沒影了。
黃琥珀笑嘻嘻的說:“昨天你沒來,小霸王來了,他把課桌鋸掉的,還是在上英語課的時候,那聲音可響了,他還說,要撞見你,就把你給掰成兩半。”
馮小憐拉了她一下,這丫頭,唯恐天下不亂是咋的。
這李小滿也不是好惹的,這要成天在後頭幹架,課還咋上?
“那小霸王叫啥?”
“孫策啊,要不然幹啥叫他小霸王?”
黃琥珀一副李傻子明知顧問的樣子。
我草
李傻子摸著腦袋,就在孫策的座位上坐下,拉開抽屜,裡頭擺著兩包煙,還他娘是玉溪,他一下就樂子,摸出煙見還沒上課,就點了顆,美美的抽起來。
“喂,你越來越過分了,這是教室,你怎麼能在教室裡抽菸?”
馮小憐都掉頭過來說他了,擺出班長的架子,要把他手中的煙給掐掉。
倒被李傻子一把抓住手腕,湊到鼻孔前狠吸了一把,一臉陶醉得要命的模樣,把馮小憐噁心得抽回手,就拿出溼紙巾來擦,擦一通還不夠,硬是跑去衛生間洗了好幾遍。
“咱班長可是女神,能亂摸女神的手嗎?”
黃琥珀叉腰瞪他,他嘿笑聲:“那我摸你的?還女神呢,我就覺著她不如你。”
黃琥珀臉紅:“我有啥好的?”
“你**比她大”
“你”
她臉更紅了,“你咋知道的?瞧著都差不多。”
李傻子嘿嘿地笑:“你沒瞧見她老挺著胸嗎?跟只小母雞似的,那胸小才老挺著,我敢說,她那胸摸起來跟沒有一樣。”
黃琥珀連連點頭:“我見過她的胸,真夠小的,還用的是那種胸罩,就是,就是能把胸集中託大的胸罩。”
說著,她感到沒必要跟李傻子說這些,就轉過頭看書去了。
李傻子把孫策抽屜裡的東西都翻出來了。
有把跳刀,還有口香糖,沒開過的,一塊麵包乾,都黑了,還有幾把鑰匙不知是開啥鎖的,最裡頭有張照片,是個女孩,模樣標緻,眉目含情,重要的是沒穿衣服啊,躺在床上搔首弄姿的。
李傻子一股腦將除麵包幹後的東西都打包了,等下課,就去校門口,劉長軍也剛到,把收拾胡雷的事給他說了。
“扎得口子很深,他這回別想出窩了,跟背山坳裡縮著吧。”
劉長軍很自得,他沒說是幫李傻子出氣,胡亂挑了個藉口,他想弄明白這事都沒法子。
“還成,長軍哥,我瞅你做事麻利,以後你跟我混得了。”
“嗯啊!我跟你混?”
劉長軍驚住了,李傻子就說:“咋的?不成?我跟劉明德說董玉蘭的事去”
“別別,小滿,你說我咋個跟你混?你這不還讀書嗎?我那邊跑運輸,這兩頭不挨著啊。”
這要說出去,在縣裡赫赫有名的劉長軍,老大是個高三學生,他臉都沒地方擱了。
“那有啥的,我有用你的地方。”
李傻子一臉高深莫測,劉長軍也真個擔心他那嘴沒管好,把董玉蘭的事給捅出去,就苦著臉說成。然後又說有事,先去運輸隊那邊了。
李傻子就要回村,扭頭瞅見個熟悉的身影,心頭一動,小跑追了上去。
等那人進了超市,他就一拍手,想起來了。
是那個在紅雀歌舞廳日過的少婦小嬪,就跟了過去。
她在挑衛生巾那排,李傻子也沒在乎的,在周圍一幫女人的注視下走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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