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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那些,大手抓住她就把她扯到對角的黑暗處,揭開裙子,見下頭早就起了潮,就嘿笑:“你還我,你自己瞅瞅。”

少婦滿臉紅暈,她身邊咋回事,她還不明白?還用得著去瞅?

“我也不日你,你就讓我摸摸”

說著,就把手伸到腿縫裡,手指按那《春事繪》裡說的,波瀾起伏,一進三出,**也沒脫,就在外頭搗弄。

少婦身體一陣亂搖,腿繃得筆直,夾得緊實,可越是這樣,李傻子玩得越起勁。

沒用幾下,她就痙攣起來,嘴唇咬得快滴血了,弓起身子,想要拒絕,可偏生那聲音怎的就發不出來。

原想這少年也就是那地方大些,沒曾想這手上的功夫也超越常人,等她想要回頭,已深陷其中難已自拔了。

等李傻子手一停,她才喘出一口長氣。

可還沒等她喘定,就感到一根棒子頂在她的屁股蛋子上,頓時全身緊繃。

“你不說不日的?”

“咋的?你不想啊?”

“你咋能這樣”

少婦幽怨的說出半句,**就被拉到腳踝上,全身一激靈,就酥軟下來。

也不知搗了多久,直到少婦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李傻子才結束,等他收槍回庫,她已經像灘爛泥,連坐直的力氣都沒了,靠著柱子不停的喘氣。

瞅過去瞧李傻子的眼神要多哀怨有多哀怨。

“你以後還來嗎?”

“瞅吧,不一定會來。”

李傻子雄糾糾的走回女人堆那,那幫女人一瞅他就圍了上去。

那少婦可是有名的傲慢,平常有男人來約舞都不見會陪,可這次不單陪了,還給日了。還一日大半個鍾,也虧得那地方黑,就是亮歌也瞧不見,可這幹勁,可讓她們欣喜得緊。

連玲玲瞅他眼神都不一樣了:“你行啊,傻子,我咋就沒瞧出來你還有這能耐呢。”

“你要能瞧才是。”

李傻子推開那些女人,拉起她就往外走。

“你又咋了,發啥瘋,還沒日夠呢?”

“那女的叫啥?”

到了歌廳門口,玲玲笑了:“你咋的,還想日人家?”

“你別管那麼多,我就問個名。”

“歌廳裡都叫她小嬪,好像她丈夫是在公家單位做事的,她在家閒著沒事,才來陪舞。還沒人日過她呢,便宜你這傻子了。”

李傻子扭頭瞅小嬪往廁所走,就嘿笑聲:“不便宜我,早晚也要便宜別人,還不如便宜我。”

“沒事我回去了”

“嗯。”

李傻子轉身要下樓,就瞅見胡雷那夥人,又轉頭要跑,那胡雷倒先驚了一下,帶著人下樓打車走了。

下午四點,譚秘才開車送李傻子回鄉裡,魯上濤早在賓館裡擺了一桌要給他慶功。桌上問他那病,李傻子編了個謊,說病能治,但要五萬塊錢。

他得那第一名,還得了兩千的獎金,下午回賓館才發。

一聽要五萬,魯上濤就拍胸口應承下來,又讓他回家多練習書法。

譚秘讓人開車送他回李莊,又給他帶了些鄉里發的獎品,都是些書法用具,文房四寶,還有一箱酒,說是給李水根的。

李傻子跟衣錦還鄉似的,車開到院門口,他就喊李水根出來,搬著東西回屋。

又給司機拿了包煙,才去院裡。

“你得名次啦?”

黃桂花瞅著滿院子的東西,喜道。

“第一名”

“我的老天啊,這些都是獎品?”

“那箱酒還有用,那些毛筆硯臺啥的,爸,你找個機會處理了吧”

李水根還在瞧那酒的度數,回頭就給他一腿:“人家是讓你好好練大字,你咋的還把東西扔了,就不想把字寫好了?”

“我本來就寫得不差,練也沒啥用”

“就不想更好了?”

李水根瞪他眼才問,“治病錢的事,有著落了嗎?”

“魯鄉長說年後就給送過來,五萬塊。”

黃桂花睜大了眼,想了一陣,才知道李傻子在訛魯鄉長的錢,就擔心說:“你就不怕人家想明白了找咱家麻煩?”

“能咋找?我原來就有病嘛,全李莊都知道,這是給魯鄉長幫我治病的機會呢。這以後我要有了成績,他還能到外頭說都是他的功勞”

黃桂花沒聽明白,李水根倒吸了口氣:“這都你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