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就不信我呢?我草,你輕點”
李傻子翻過來,面衝下,手裡拿了根白蘿蔔在啃。
呂紅妹站門邊問:“你家大人呢?”
“村長去水田那邊了,這邊春播呢,桂花嬸也過去了,我瞅桂花嬸快回來了,我那邊還要看車,你在這邊等吧。”
劉長軍說完就走,不給呂紅妹喊住他的機會,還順手把門給帶上了。
“呂老師,你陪我說會兒話吧,我看書上瞧的,這能分散注意力。”
呂紅妹就坐在炕邊,提防著李傻子胡來,她現在不敢拿他當一般高中生對待了。
“我要喝水,水在灶房裡燒著。”
呂紅妹瞪他眼,就去灶房裡找水,拿杯子盛了,回頭進屋,就被李傻子攔腰抱住,摔到床上,扯住她褲頭就拉。
她嚇得手一抖,水杯跌落在地,掙扎著羽絨服被扯下,露出裡面的吊帶裙。棗紅色的,前襟開得極低,這一拉下來,就露出半顆**。
“呂老師,你咋穿吊帶裙呢?透**的吶。”
李傻子掐她**,她就跟發瘋似的,使出全身的力氣踹了他一腳,顛顛的滾下炕,拉著棉襖子頭也不回的撞開門跑了。
哼,剛破壞我跟施瑤光的好事,不給你個教訓那還成?
李傻子翻了下,屁股又疼起來,就撅著屁股趴在床上看書,腦中尋思著咋挖個陷阱讓孫策摔個結實的。
李水根滿嘴髒話罵著回家,一推門見黃桂花在井邊洗衣服,就罵:“有洗衣機不用,還用手洗,你腦瓜生蛆了吧?那渾小子呢?”
黃桂花把衣服往盆裡一扔,柳眉倒豎,杏眼一瞪:“你抽哪門子風?小滿在他房裡,屁股裂了,躺床上將養著。”
“嗬,屁股裂了?咋弄的?”
李水根笑呵呵的拉開門,看兒子脫了褲子,光屁股躺在床上,過去一巴掌拍下去。
李傻子一陣唏律律馬叫,李水根更樂了。
“咋整的?跟人幹仗了?”
“屁,被人從樓梯上踹下來,我連還手的份都沒有,能叫幹仗?我這次是認栽了,趕明兒我見他就繞道走。”
李水根愣了下,這孩子自打病好了就不是個吃虧不還手的主兒,能就這樣算了?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你咋回來就衝咱媽吼,吃槍藥啦?”
李水根一拍大腿,就又罵起來:“你說這事,我這心頭就火大,那水田拉了線讓他們插,都能插鬆了,風吹就倒,我跟村裡幾個插秧能手,又幫著插了遍,這幾百上千畝的水田,我腰現在都還酸著,你說那些小青年能幹啥事?還個個都一副求著才來乾的模樣,想著我就惱火。都各家自己的田,又不是咱村的公地,買化肥,村委幫著跟農藥公司談價,這才少了五塊一袋,還不知好,還說村委拿了回扣”
李水根越說越氣,拍得炕頭啪啪的響。
“哪戶鬧得兇呢?”
“就村後頭那老孫頭老溫頭那兩戶,仗著家中有老人,根本就沒把我這村長放眼裡,劉明德跟他們好說歹說的,那兩戶才各出了一個勞動力。這田又多,插秧又不仔細,還就他倆戶帶頭說村委拿回扣。我這氣啊”
李水根摸著胸口就喘,這村長做得可夠憋屈的,拿錢不多事不少,還得被人說閒話。
“你要跟他們說,不認真幹,到年底就別拿份子錢,一個子都不給他倆戶。管用嗎?不管用。我也知道,毛病都是慣出來的,李四海在的時候,就慣他們,仗著人老,這每回讓他們出勞力給村裡做公活,就拖拖沓沓的,要上門收個錢,也都把那幾個老人擺出來,還不能來硬的,來硬的,那些老傢伙要死了咋辦?那都是九十多歲的人瑞,擱鄉里都得供著。縣裡不還請他們去吃過老人飯?都掛了號的,沒辦法,忍吧。”
滿臉的委屈,李水根也沒處可說,就跑到兒子這來,他也沒把李傻子當成一般孩子看待,知他主意多,就想尋他想個法子。
李傻子滿腦子都還在思考咋個給孫策挖陷阱的事,這腦汁都快攪盡了,一下還真想不出咋對付那兩戶人家。人連份子錢都不在乎的,一副巴不得你把水田收了,租給外人住,到年底給分錢就行的態度,那還能做啥?
總不能真帶人打上門去,把那倆老頭給氣死吧?
李水根聽他半天沒個屁響,就唉嘆聲,邁著步子出屋去了。
李傻子在炕上打個翻身就歪著嘴喊疼,這孫策下手太黑了,這是往死里弄啊,還好拍片沒啥大事,不然得讓劉長軍帶人把他廢了。
黃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