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出顆煙點上,吸了口就津津有味的回味起剛孫策被屎尿蓋頂的糗樣。他不連程咬金那蠻貨都不怕嗎?還號稱縣中第一霸。哈哈,這下好了吧?
都被全縣中的師生瞧了個結實,看他以後還怎樣做人。
敢跟我鬥,我看你是覺得王八命太長,找烤了。
解決了鬧肚子的問題,李傻子就出來逛起超市,今天打死也不會再去縣中了,孫策肯定會蹲著他,等他一來就往死里弄。
還不如買些餅乾啥的乾貨回村裡去,病假還有呢,要不是想整治那小霸王,李傻子打死都不會提前來學校。
逛了半圈,就又撞上了柳嬪,兩人一對眼,就貼一塊兒去了。
“你那邊皮長好了嗎?”
“還說,你咋個老就知道用力,也不知個深淺,害我這都辣生生的。”
柳嬪嬌嗔說,還拿胳膊去頂李傻子的胸,一瞧就是經了那回後,這心思開了,就不老實了。
“咋能怪我,它要長得細了,你能喜歡它?嘿,嬪姐,你這嘴頭上功夫嘛,雖說粗了些,可有上升空間啊。我下回給你找個畫冊,讓你好好學學。”
柳嬪俏臉染紅:“學那幹啥,你就是指望我回回都給你吸?”
“那咋辦?你倒是舒坦了,我就還沒完事呢,你不給吸,憋著它了可要命的。”
李傻子逗弄她,她就無奈的說:“好啦,下回再給你吸,你得拿那冊子給我。”
“嗯嗯,今天不日了?”
柳嬪也是個有些文化的,受不了他的粗鄙,在歌舞那是找刺激,這要經營長久的,那就不同了。聽他張嘴就日不日的,就嗔說:“你不能說些好聽的詞嗎?成天就日,就光想著日了?”
“哪能呢,我還想著要買車了,載你去水庫划船釣魚呢。”
李傻子滿嘴瞎話,這話都不知跟幾個女人說過了。
柳嬪倒心頭竊喜,又搖頭說:“今天不成,我家公公婆婆要過來,我這不就來買菜回家燒嘛。他倆也是聽我跟我家裡那位吵架了,過來勸合的”
她要說家裡的事,李傻子沒興致,擺了下手,就跟她分別了,買了些東西,就打車回村裡去了。
趙秀英坐在村頭大榕樹跟東嬸說話,李傻子就讓車停這兒,瞅著她倆就嘿嘿地笑,兩人會意的一對眼,就說:“你咋個又要一起睡咱倆?”
“床還沒修好呢?咋不買個新的?”
李傻子接過趙秀英遞來的瓜子,嗑了起來。
“木匠都在鄉上,不好找,就黃木匠一家,他還沒空閒,買新的又沒錢,對啦,我得跟你說食堂的事,”
東嬸想起正事來了,“你跟縣中談了,承包費啥的都沒啥問題,就是有個許老師,一聽我是李莊來的,就跑去找校長說不能把食堂承包給我。”
姓許的?許敬宗吧。
“他家孩子在縣中讀書,欺負女同學,我瞧不過眼,把他打成豬頭了,他恨著我,還給我記了一大過。”
這大過的事他不在乎,被李水根罵得狗血淋頭。
“那承包的事還有譜嗎?”
東嬸失落的說。
她使老勁才湊足錢,這要能把食堂承包了,也是有個穩定收入,讓虎子能好好上學,要可能的話,玲玲要回來讀書也能行,走個人情,插個班也不是不成。
“這事先別急,我改天找教委王主任問問,你也別慌東嬸,這縣中還輪不到許敬宗一手遮天呢,他就是個英語組組長。”
想著許鋒還沒回來上學,那頓打可不輕,這許敬宗也不知咋想,硬沒問要賠償。
那程咬金上回也是的,他爹程普也沒問。縣城人的想法可真夠奇怪的啊,李傻子摸著腦袋想。
東嬸事說完了,趙秀英就說:“孫大郎和溫大漢被趕走後,磚窯那邊沒人敢出工不出力了,都還說這是李村長家投的錢,要惹了李村長可會被鬼上身的”
她說著就掩嘴笑,別人瞧不出來,她能瞧不出來,那都是李傻子乾的好事,上次李四海要逼他頂替黑娃參軍,他就裝瘋賣傻來著呢。
瞅她笑得跟桃花開似的,李傻子就舔嘴唇要拉她去日,東嬸按住他手說:“你先給買張床,大床,買了我倆一塊讓你日,沒買你一個都不能日。”
“嬸子,你咋這樣呢,那床塌了,可不也有你倆的份?”
李傻子不幹了。
“哎呀,我倆可沒你搖得起勁”
“誰說的,嬸子,就你最起勁,那屁股跟臉盆似的套我那上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