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扭了幾下,覺得這樣抵著她也難受得很。
“你要做啥?”
突然被李小滿摁住腰,將那寬鬆的長褲給拖下來,扯著那褲衩又是一拉,就露出整顆白麵饅頭一樣的屁股蛋子。
“聽著我火大,要拿你消消火。”
“死相!”
玲玲拋了個白眼給他,雙手就扶著門,瞧著東嬸的背,心裡就像火燒。雖說跟東嬸一塊兒侍奉過李小滿,可那歸那,這做媽的還是有做媽的樣的。
她這做女兒的呢,也不能在做媽的跟前胡來。
威嚴還沒完全喪盡,她也還是拿她當媽瞧。
這樣隔著門縫,就瞧著兩三米遠的東嬸和魯敬,被李小滿推車,她有種奇怪異樣的**。
沒要李小滿摳扣個啥,也沒使上神仙手,那洞裡都有些潮潤了。
李小滿往下一摸,就放到她鼻前讓她瞧。
“你還真是個**啊”
“你才是”
玲玲回頭瞪他眼,就被他雙手握阻骨往前一頂,直接跑天上去了。
沒得多久,兩人就流了一背的汗,都有些古怪的興奮。
玲玲連嘴唇都咬青了,就是想要憋住不叫喚,這做是一回事,要讓東嬸和魯敬回頭瞧見,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李小滿賣力得緊,就想聽她叫喚聲,到時東嬸回頭是啥樣。
“我去灶房裡瞧瞧。”
魯敬起身說,等他走到院裡的灶房,李小滿就突然一加力,玲玲被弄得魂兒都飄走了,也控制不住輕呼了聲。
東嬸立刻回頭,瞧著他倆扶著門就在日,皺了下眉,咬住唇邊,就跑去找魯敬。
“你去月芝那拿只鵝回來吧,玲玲跟我說那邊農家樂的鵝都用光了,你到時直接送過去。”
這邊離吳月芝那可有一段路,將魯敬支使開了,東嬸就跑回來,將門一推,就啐了聲,又把門關得嚴嚴實實。
拉著衣襬就將那汗衫給脫了,露出兩顆圓大的玉兔。
就是那櫻桃四周的暈沉有些褶子,要細究起來,李小滿也沒多大意見。看她也有意加入,就衝她一笑,將玲玲抱起來,走到身後的床上,讓她在上面。
東嬸就也睡到床上,跟李小滿半排著,張嘴就去舔他的胸口。
“你母女倆都是騷性的,這我日著女兒,做媽的還不樂意了,還要一塊兒來”
“那也就是你,要別人,我會進來?”
東嬸風情萬種的白他眼,就張嘴要親他。
她可想得苦了,這都一兩個月沒得日了,魯敬那鳥杆子也就是普通貨色,連東叔沒生病前都比不了。何況這老師,教書的,那身體就不夠做莊稼活的強。
李小滿雖說也瘦,可那是精瘦,也不是滿身的貼骨肥肉。
就他現在跑個三四公里還是沒問題,那魯敬就不一樣了,每回做完,就坐在床邊大聲吸氣,瞧那樣子還真跟剛跑完馬拉松一樣。
至於下邊的鳥杆子,那就差得更遠了。
有人說這鳥杆子太長也沒用,那是不懂女人,真要是個驢玩意兒,十個有九個都得歡喜死。
李小滿手也沒閒著就在東嬸身上游動,時不時的摁個穴道。
東嬸都許久沒嚐到這滋味了,一下就泉湧如潮,想這以前跟李小滿弄的時候,他每次都會抱著自己,然後這裡摁摁那裡按按,這身子也不用咋的,就馬上的滾燙起來。
魯敬可是拍馬都比不上啊,跟李小滿這本事差得遠了。
玲玲搖得累了,那滿頭都是汗,爬下來就趴在一邊喘氣。
東嬸也不含糊,馬上爬到李小滿的身上,握著那溼漉漉的驢玩意兒,就往洞裡一放,大屁股往下就坐下去。
李小滿才能塞得滿她那空曠的洞府,魯敬也就靠著技術經驗跟東嬸自己主動,才能夠滿足她。
這一坐就讓東嬸整個臉都紅起來,這感覺可真是久違了。
玲玲瞧她這做媽的還要跟她搶,就喘著氣說她不要臉。
東嬸才懶得理她,這都多大年紀了,臉早就不要了,就要個實惠。
房裡都是些淫靡的氣息,等這都弄完了,這母女倆一個擺大字在床上,一個弓著身在床上,誰都不想動彈。
李小滿就跑去先洗了個澡,才抱起玲玲過去。
“還跟你媽爭,可不都是一家人嗎?”
“那她還搶我的鳥杆子。”
玲玲幫李小滿搓著下面這要洗乾淨了,她做過那行的,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