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嘛。
難不成還要人家是個處男跟二妮成親?
你他孃的腦子讓驢給踩了吧?
二妮爸想著就跟李小滿說:“你成家前的事咋就不提,成家後安分些就成。”
李小滿挺意外的瞧著二妮爸,拍胸口下保證。
二妮爸也不管他說的是真是假,就知道他說過這話就成了。
喝了個半醉吃了個八成飽,打著酒嗝回家,李水根就說:“我這胳膊要拆線了,你讓軍子開個車送我去縣醫院。”
李水根想起張昭來,就跑去找劉長軍,然後載著他跟李水根去縣醫院。
到這邊都是下午三點了,好些排隊看病的人,李小滿就拉著李水根去找主治醫生。
半道上又碰到施瑤光,她那模樣,李水根都瞧得眼珠子瞪得老大。
小黑皮衣漆皮褲,那身段要多好有多好,就跟電視裡的明星一樣,長髮披肩,面容姣好,豔光四射,照得走廊裡的男人眼都快瞎了。
“我來找朋友,等開學我就不在縣中做校醫了,”
施瑤光攔住他說,“到時可能去別的學校。”
“黃港的中學嗎?”
李小滿問道。
“也有可能是大學。”
施瑤光笑笑,就踏著靴子走了。
“你這位施老師可真夠那啥的”
李水根說著就看到他的主治醫生出來,忙上去說了幾句,就進去拆線。
內服了些二妮家的藥酒,恢復得比想象的要快,醫生就說:“本來給你開了藥,你就別亂吃別的藥,不過你這藥效果還成,我幫你拆線吧。”
不光要拆線還要拆石膏,李小滿就走去瞧張昭。
他住在病房裡,雙眼空洞,跟全家就他一個活口一樣,像是從大難中剛逃脫出來。
瞧見李小滿才有了些神色,可更多的是驚慌。
“你慌個啥?”
李小滿坐在床沿就說,“該是你的跑不掉,不是你的你急趕慢趕的也追不到。”
這道理他說得晚了,張昭大錯已經鑄成,這小腿都鋸掉了,下半輩子不坐輪椅就柱柺杖,鐵定的鐵柺李的生涯。
要找物件也難了,就是長得不錯,還有些文化,可誰會找個瘸子。
除非是有救苦救難的胸懷,要不就是想要圖張昭的家產。
那司機超速違規,張昭跑過馬路也有責任,算一算要賺他二十萬,這在縣裡都算一筆鉅款,要好好拿著這錢來做個營生,那也能活得下去。
就是這鐵飯碗算是丟了,政府辦不能要個瘸子在裡面吧?重要的是,要瘸子也沒啥,他這受了傷,還要一段時間才能下床,下了床還要恢復適應。
這都要半年以上了,這段時間怎麼辦?就必須找人來頂替他的職位。
張昭也知道回政府辦是無望了,他一臉慘淡的望著天花板。
“你就養好傷,我也不怪你動那齷齪心思,要換位思考,就我是你的話,也得想辦法去**,不過嘛,我不是你,所以我的腿也沒斷。你別瞪我,我的意思是,張哥,你得好好想想下半輩子的事了”
張昭渾身一顫,想要爬起來打李小滿。
李小滿一個飛退跳出房間,就跑去找李水根了。
石膏拆了下來,李水根的手勉強能夠活動。這讓李小滿對二妮家那藥酒的神奇功效又有了進一步的認識,施瑤光沒找到藥廠,那他就得想辦法了,下次得問問嶽波。
要不就要等到群嫖的機會了。
李水根搖著手臂就說:“那個小吳,你打算把他弄走?”
李小滿瞪了眼一臉訕然的劉長軍,李水根問起來,他自然不能說謊。
“是有那打算,反正他就是個佔著茅坑不拉屎的話,做事又沒個頭腦,在村裡能幹啥?不如讓他去跟軍子拆房,還有,要不然讓黃希過來村裡做事?”
“她那邊不還有個農家樂的飯店嗎?能忙得過來?”
“那邊找個親戚看著就行,靠山坳現在都靜下來了,沒啥事,不用她盯著。”
“你看著瞧吧。”
李水根想著回村還真得找個得力的人幫手,那黃希既然被李小滿日過,也算自家媳婦了,那用自家人肯定放心一些。
劉長軍送李水根回李莊,李小滿就跑去要找馮小憐。
拍開門馮藍就一臉怪異的說:“她回市裡去了,說是你來找她,就把這封信給你。”
李小滿一臉錯愕接過信就在樓下拆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