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牛,也不是我說你,你他孃的二十多歲的人了,這年紀都活到豬身上了吧?你好好靠手藝掙錢不好?大不了回李莊二妮她爸她媽,也有口好飯吃。帶人上門來欺負親妹子,好本事啊”
大牛被說得面紅耳赤的,這事確實是他做得不正道。
可被人逼著了,這人說要是欠的錢不還,他就要把他的手給剁下來拿去喂野狗。
別瞧大牛以前在李莊也是能跟劉長軍分庭抗禮的,人家劉長軍現在都千萬身家了,混得人模狗樣的,你呢,卻連條落水狗都不如。
“厲害,你敢把刀架我脖子上,你知道我是誰嗎?”
年輕人鐵青著臉說。
“架你脖子上?我就是削你腦袋都敢。要不你劃個道,我是讓武警收拾你呢?還是讓公安收拾你?我管你混哪裡的,這黃港市黑白兩道,還沒我不認識的你。就你這層次,還差得遠了,現在給我滾。要讓我看到你在這片出現,你就等著死吧。”
年輕人脖子一涼,驚駭莫明的瞪了大牛一眼,轉身走了。
“說吧,大舅哥,你欠多少錢了?”
扔了五千塊給大牛,讓他把錢給那人,不然有些手尾也麻煩,就欠個四千,也能讓人漲到五千,真是越活越回去了。門是沒讓他進的,回頭還得跟二妮把這事扯清楚。
就是親哥,要老坑親妹子,那還要來做什麼?
這邊麻將桌倒沒受影響,倒是顧蘭玉跟於秋墨瞧李小滿的眼神各有不同。顧蘭玉想他真是霸氣測漏得沒邊了,上回打那些小混混就瞧出李小滿是個狠角色,現在看來更兇蠻。不過好威風啊。
於秋墨更是眼睛都直了,真恨不得就抱住李小滿親幾口。
單嫆低著頭,心裡亂糟糟的,又想起那天被李小滿亂摸的嘲了。
只有神經大條又糊了把好牌的王致致喊著要再戰二十圈,打個通宵。
“這邊有客房,打累了就睡吧。”
二妮起身說完就被李小滿帶到房裡說了一頓,她撅著嘴說:“那咋辦?他要找上門來,我不能一點忙都不幫吧?”
“這幫是要幫,可這樣幫下去哪時是個頭,他這次是**輸的錢。串場也不會玩,七串五就好了,他要來個八串一,還下了大注。爆了冷沒中,他連下個月的工資都交出去了。賭了可是三萬,哼,虧得他還能還上兩萬多。笨得跟豬一樣”
“小滿,不許你說我哥。”
二妮撒嬌說,“那就幫他這一次就好了,最後一次了,成嗎?”
“好吧。”
抱著她親暱了一陣,知道她肚子還疼,就用酥骨手幫她揉好了,哄她睡著才走出來。
“剛跟這邊派出所通了個信,要是他們還來,就直接全拘回去,”
李小滿翹著腿坐在沙發上,“你們也別真打通宵了,累了就去客房睡,要信不過我這邊,去顧學姐那邊也成,別吵著二妮休息。”
“就你知道疼老婆,”
王致致一副女漢子的造型,頭髮紮在腦後,腿比剛才還翹得高,“我們小聲點就好了。”
“自動麻將機,再小聲那洗牌的聲音都不小”
“那房不是改了靜音嗎?”
於秋墨突然說。
李小滿咳嗽聲就走開了。
這麻將還真打到他睡起來才結束,顧蘭玉倒是早就回去了,這邊卻又換了人,靳佳跑來了。是馮小憐叫的她,也虧得她半夜能從宿舍裡跑過來。
第一次來,精神頭還真足,手風又好,殺得單嫆差點要跪了。
王致致贏的錢也都歸了她口袋,不過打得不大,輸贏就三五百塊,均攤到這些女孩每個人身上,輸了七八十一個吧。
靳佳在那數錢,看到李小滿就滿臉哀怨,眼睛直盯著他那鳥杆子。
單嫆於秋墨王致致就跑客房裡睡去了,馮小憐在廚房裡熱著剩下的牛八寶燒麵條。
李小滿就過去說:“我來下面給你吃吧。”
“你來吧,打個蛋。”
“不總有兩個蛋的?”
“死小滿。”
馮小憐白他眼,就拉著靳佳在看那六十寸的大電視。
靳佳的眼睛卻老往廚房裡瞟,等李小滿託著一鍋的麵條出來,她才跟馮小憐一人拿個小碗分食。
李小滿可沒興趣現在就收拾她,雖說她還是穿著一條打底褲,跟那天不一樣,是條粉紅色的,將她那雙長腿給弄得鉛筆一樣筆直規整。
但他要去劉長軍那邊看開工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