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起來了。還掃黃打非,掃個屁。”
“常哥,這靠山坳有**的事你聽說過嗎?”
常何看著李小滿說:“哪能沒聽過,這頭沒啥外人來,那些**都是這靠山坳的男人在嫖,這事鄉里早就盯上了,要不是牛進喜護著,能不打掉?”
“那就真走過場了?”
李小滿難掩失望。
“看看吧,這事有縣裡的人在,也不一定就打不掉,”
常何低聲說,“那個姓衛的有來頭,周所跟我提過,說萬事以他為主,不要亂聽牛進喜的。”
有周雲景這話,李小滿就心裡有底了,瞅老韓兩人朝村口那破落院子東張西望,就嘿的一笑,走上去說:“老韓老張,你倆別不是打那些**的主意吧?”
“看你說的,我倆啥沒見識過,這就是瞅這倆院子破得緊,就多瞅了兩眼,你咋就多想了?”
老韓說完拉著老張就趕上牛進喜他們了。
李小滿偏頭瞧這院落,那院門都像被人拿刀砍過,門上頭橫七豎八都是刀痕,一琢磨,這咋那麼像那殺豬販用的案板?再仔細瞧,那上頭還好些的黑紅印子,用指頭摳出些來,放鼻上一聞,嗬,腥得很吶。
倒也省事,拿人家不用的殺豬板做門,再瞅那院牆,還能瞧出是黃土坯的,就是太矮,還不到李小滿腰上,防不了賊,就是三歲大的孩子都能爬進去。
那院裡還曬著些穀子,一瞧就是去年的,這春播還沒過多久,哪有這時候曬穀子的。要曬穀子去年還不都曬好了放房裡存著了?
屋簷下掛著些辣子串,這倒不像是拿來裝的,可也不多,就十幾串。窗戶還是紙糊的,連扇玻璃窗都沒安上。
就真是**的屋子,這也太破敗了,都讓李小滿感到回到幾十年前了。
往門口站了會兒,就有人從屋裡出來,一個穿著襖子,腰肢快粗得比得上半張桌子的胖女人,膚色也黑得很,跟剛從煤礦裡爬出來的一樣。年紀瞅著也不小,看到穿羽絨服的李小滿還好,那一身警服的常何就在旁邊,她立時竄回屋去,將門關好。
“常哥,你說那該不會是**吧?”
“你猜呢?”
常何笑得有點邪門,李小滿就驚奇道:“再不挑食也不能悶頭亂吃吧?那壞肚子咋辦?”
“你知其一不知其二,這馬葫蘆霸著靠山坳,為啥放縱這些**。一是這些**都是些沒旁的本事,只生得下頭那門戶。二是這靠山坳家法嚴,光棍也多,這總得要讓人有個活處吧?就放任這些**攬活,兩頭都有個好。你聽著像是好事吧?那幾戶**,馬葫蘆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