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他,那他回頭不收拾你收拾誰?”
文芸細心的教他這些官場裡的道道,看他低頭思索,也不打擾他,就去灶房拿了碗吳月芝留灶上的豆漿,坐在門檻那喝起來。
拿石磨子磨的也有說道,青石的,黃石的,白石的都不一樣,這黃豆也有講究,磨出來的這味道就不同,比五叔那的還好喝。
想這小鬼頭真是命好,吳月芝這樣的俏寡婦都能跟他,也不知上輩子做了啥了不得的大善事。這全天下的運氣好像都集中在他身上了,自己也心甘情願的幫他。
連這官場的訣竅都慢慢的教給他,他才十八呢,天曉得再過十年能咋樣。
想想那時都四十多了,文芸就有些感慨。
“那靠山坳這回虧是白吃了,”
李小滿細細琢磨後,苦笑說,“理都沒法說去。”
“也不是這樣說的,要是那馬葫蘆犯的事大了,別說牛副鄉長,就是魯鄉長都護不住他。李四海咋倒的?那不是貪了大錢嗎?幾萬塊的算個啥事,馬葫蘆也肯定不止這個數。可也不會太多,李四海是賬本被拿到了才人髒俱獲,可這也是錢財上的事,不好說。要是犯了刑法,死了人,那就誰都護不了了。”
李小滿撓頭:“還能送個人給他殺不成?”
“哎,就等著吧,也不能你想他死,他就真去殺人了。”
喝過豆漿,文芸那嘴是還掛著些白沫子,李小滿就牽過她手,將她攬到懷裡,用舌頭去舔她嘴唇。
“你瞎鬧個啥,讓吳月芝回來瞧見了咋辦?”
“能咋辦?那不都是一家人嗎?”
“去你的。”
文芸被他嘴著豆漿又甜,就覺著他那嘴也甜的,就伸出舌頭去攪他舌尖。兩人抱在院裡嘴了好些時候才公開,看她一臉的陶醉,李小滿就笑。
“咋越瞧你越年輕了?”
“還能讓你越瞧年紀越大?”
文芸白他眼,就去吸了口豆漿,拿嘴送給他。
白濁的豆漿在兩人嘴裡倒來倒去,倒也不覺得膩,就是好玩。
等鬧了一通,李小滿就拉她進屋裡,吳月芝的床上頭繡著鴛鴦戲水,一瞅就是當初結婚時留下來的。連山叔也是個講究人,成親這被褥啥的都得做上一套。
他死了,這被褥也沒扔掉,就繼續用著。
上回來這兒,也就躺這床上。日起來也沒半分愧疚,人都死了,日他媳婦那有啥的。
被他推到床上,文芸就爬起來,她還要臉面,說啥都不能在吳月芝的房裡做那事。
李小滿就只好跟她到客房裡,她脫掉外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