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礙事,我不想回學校讀書。”
“你這咋跟媽說話的?做那種事你還有理了?你媽這把食堂承包了,一年下來少不了有好幾萬塊錢,還供不起你來了?你做那些事,我也聽到了風聲,村裡人都議論著,嘴裡沒說好的,你咋就不聽媽的話,就好好把事情扔了,讀書也好,在食堂裡幫媽也好,也是個好營生?”
玲玲哼道:“那油煙燻人的,我才不想去,做得好了還算了,要做得差了,你這食堂能承包得了多久?我那裡錢賺得好好的,撇不下來。”
東嬸還想勸,李小滿就走進屋了。
“玲玲,咱說個事,”
跟東嬸點頭,就牽起玲玲出屋,她甩了下手,沒甩掉,就說:“你亂牽我手做啥,你來咱家又做啥?是不是跟趙秀英那騷貨有啥?”
“我日得你,日不得別人?你是下頭癢了吧?”
李小滿把她推進柴房:“你咋就不聽東嬸的,你那活是啥活,東嬸好不容易承包下縣中的食堂,你跟她做事還能虧了你?就成天想著雙腿張開,錢就進來是吧?”
“你小聲點,我媽也就瞎猜,你是想把我的事都捅出來是吧?”
玲玲急著上前用手將他嘴堵住。
貼得近了,那嘴唇裡吐出的氣都能聞到,再瞧她那抹著鮮豔的口紅,李小滿就不安生了。手往她胸上一按,隔著外衣就在揉摸。
玲玲扭了下身體,往後一退,羞怒的瞪他眼。
“咋的,還裝良家?過來。”
扯住她手就抱住她那柳條般的小腰,指頭沿著臀縫要滑下去。
玲玲心裡一驚,這李小滿一段時間不見,手頭上的功夫越來越厲害了,比那些有經驗的客人還老道,那食指更跟條小蛇般,隔著裙子就要拉扯,便是扯不掉**,也能滑將進去。
趙秀英可就隔著扇牆在做菜,東嬸還在裡屋,這要被她倆瞧見,還不要人命了。
“你鬆開手!”
驚怒交加的玲玲按住李小滿的手腕就往外掰,她勁也不小,一下就推開了些,跟著趙秀英就在叫:“吃飯了,小滿,你去拿幾雙筷子。”
李小滿應了聲,就看著滿臉紅暈的玲玲說:“你這要沒接客人,想日了,咋辦?”
“你這腦子哪長的,突然問這個?我不會弄根大黃瓜嗎?”
李小滿好奇了:“削皮不?那黃瓜上頭都是刺,這不把裡頭的肉都給劃拉傷了?”
“套個套子不就解決了?”
玲玲說著臉又一紅,推著他就出柴房。
李小滿跑灶房裡拿了筷子,又問趙秀英:“你沒男人的時候也用黃瓜?”
“你關心這幹啥?告訴你也沒啥,你外行了,這黃瓜還得削皮,黃木匠那有賣,削好的上了老油曬乾的木頭杵子,咱村人都知道,就沒你上回給梢回來那叫啥?**棒好用。”
嗬!老黃還有這手藝?
晚上得去他那問問,那邊柳嬪不還著急屏風嗎?
唏哩嘩啦,各懷心事的吃完了飯,東嬸和趙秀英也不敢留他,就東嬸送他出來的時候,跟他說了食堂的事,說那邊讓她把轉讓費交了,交了押金和租金,就讓她帶上人手過去。
最好能在下週就上手,她明天得走一趟,先熟悉下菜情,心裡也對這成本有個數。
李小滿就說明天跟她一塊兒去,跟著叼著牙籤就奔黃木匠家去。
黃木匠是個鰥夫,老婆早年就去世了,他在外頭做了兩年的工,又跑了回來。住在村東頭的瓦房裡,這房子的橫樑都他搭的,連樑柱都他親手削的,手藝實在沒話說。
這村裡要做個木工活,都奔他這兒來。
李小滿跟門口一站,還沒敲門,就從裡頭奔出個黃花閨女來,模樣還算周正,一身小棉襖裹得嚴實,身材瞧不出來,個頭還不矮,小巧的鼻子,年紀不到二十,跟他一對眼,就低頭快步走了。
“誰啊?”
“老黃,我是李小滿,你行啊,還泡上哪家閨女了?這鐘點還早啊,這就日上,你今晚得早睡啊?”
從裡屋走出來個酒糟鼻,個頭不高,一臉猥瑣:“那是來求木夫人的。”
李小滿大手往黃木匠肩上一搭就說:“竹夫人就在書上瞧見過,木夫人是咋回事?”
“竹做的就是竹夫人,木做的就是木夫人,這女人,要沒這玩意兒,那得多逼困啊。特別那些寡婦,沒男人,還不興找個木夫人來搗鼓?”
黃木匠渾身都籠罩著一股猥瑣氣息,聽人說他那老婆就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