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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事就交給你來做,回頭我讓柳嬪給你拿錢,那個照妖鏡呢?”

葉子現在信服李傻子,就打算把問題一次解決了。

“那也不難,把鏡子取下來就行了。”

看葉子吃驚的模樣,他說,“這個玩意兒作用不大,臥房衝著正北玄武位,有妖怪都有玄武大帝庇佑,出不了事。”

葉子拍腿就說:“把這茬給忘了,那行,柳嬪,你晚些把它取下來,我這還有事,我回來就是拿份檔案,馬上要去單位。大侄子,你在家坐吧。”

等他取了東西走出門外,柳嬪就抱著肚子在沙發上笑做一團。

“還笑啊?我剛都快嚇出冷汗了。”

李傻子坐下來就是一癱,剛可真是千鈞一髮啊,他要往陽臺跑了,就是沒鬼也變有鬼了。

看柳嬪還在笑,他就撲上去咯吱她,她笑得更歡了,臉都像是開花了。

鬧了一陣,李傻子就抱著她,就在鐵梨木做的沙發上親吻起來。

她也遭不住了,都憋了好幾天,他也不來,這一下被吻得情發,哪裡還顧得許多,拉扯著李傻子的褲頭就索要。

兩人就在沙發上翻滾著,不一會兒,被李傻子咬著雙峰突起的柳嬪渾身痠麻,就像被電擊中一樣,全身沒半點力氣,想要推開他的嘴,不想拉了那兒一下,更是又疼又癢。

“你咋跟個小孩一樣?”

“你又被小孩咬過那兒了?”

柳嬪咬住牙說:“沒被咬過還不興看過小孩咬?”

“那我咬得你舒服不?”

柳嬪秋波盪漾,瀲豔迷人,這句話已回不了了,嘴裡只顧著發出陣陣嗚咽,沉迷在了最難自拔的事情中,不知何時更按住李傻子的腦袋瓜往那雙峰上壓去。

純咬那不是技術活,李傻子各種咬法,舌頭運用都用上,柳嬪哪受得了,這還沒開正戲,她就全身一抖動,竟然就丟了一回。

李傻子又使出手上功夫,更令她難以控制,本就沒啥矜持的了,這時就全然放開了。

李傻子見火候夠了,就不再廢話,去掉褲衩直奔中宮。

熬到下午四點才從柳嬪家出來,她跑去洗手間洗了七八回,就怕葉子回來瞧出啥端倪來。他偷他的女人,柳嬪還是認為基本的婦道還是要守。

在李傻子瞧來就覺得可笑了,你不也偷人了,還裝啥,跟葉子趁早掰了是正事。

但柳嬪跟葉子的事,他才懶得費心,跑回縣中溜噠了轉,醫務室大門緊閉,呂紅妹也不在辦公室,唐婉和劉燕在上課,程咬金老老實實的在班上睡覺,馮小憐和黃琥珀在專注的聽課,孫策也沒來,就坐班車回家去了。

一到村頭就被李水根叫蹲在大榕樹下等他的人拎去了村委會。

“你趕緊給寫幾個大字,”

李水根扯他到閱覽室就說,“看著字條寫。”

那字條上的字跟砍了尾巴的草蛇一樣,歪七扭八的,一瞧就知是李水根的傑作。

“咋又要寫字了?”

“不說大字被人撕下來了?這邊還有防火防災的,也一塊兒寫上,”

李水根抽著煙說,“麻痺的,我終於找到嫌疑犯了。”

李傻子驚訝的問:“是誰?”

他可沒想到案子能被李水根破掉,劉明德還有這細緻,至於自家親爹嘛呵呵。

“肯定是李家樂那王八蛋!他早瞧我這村長不順眼了,這是要謀朝篡位!”

李傻子嘿嘿地笑,不說話。

李水根一瞧他就知他在嘲笑自己,頓時很不滿的說:“你有話就說,有屁就放,學太監陰惻惻的笑做啥?”

“我笑咱爸長進了,知道分析了,你咋不說劉明德撕的?他把你趕走,他一人兼支書跟村長不是更好?”

“你這渾小子,說啥呢?”

李水根瞪他說,“你劉伯伯不是那種人。”

“那不就結了,李家樂是心裡揣著壞,可借他十個膽他都不敢做這事。”

李傻子眨著眼說,“你不想想,要查出是他做的了,他在村裡又沒啥人望,那他還不被打成豬頭?就是查不出來,他就能做村長了?劉明德讓嗎?”

李水根嗯嗯地點頭:“那你說是誰幹的?”

“我跟人打聽了,好像那天有外村人過來,或者是他們乾的。”

李傻子說得肯定,李水根就罵:“狗日的外村人,別讓老子見著,不然逮一個打殘一個。”

案子破了,偷大字的是靠山坳村委會的宣傳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