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屋裡拿錢。
前腳進屋,才將錢匣子開啟,就被人從後頭抱住。
“誰啊?要死了?”
“你不能把錢給你這弟弟。”
李小滿不知啥時翻牆竄進到屋裡,抱住她就說,“這毛病慣不得,他有個拿錢的地方,以後還不得越賭越兇?你還能一直給他錢?”
“那咋辦?那臺拖拉機可是他吃飯的傢伙,被拉走了,他連飯都沒吃的。”
吳月芝一臉愁容,李小滿就嘿笑聲:“那有啥,他要沒飯吃,你供他個飯還供不起?小一萬,你拿給他,他轉身就又去賭。你也知道這耍錢的人心思,有錢了就想翻本,哪會拿去還錢?”
“那要不給他,那滑三找上他咋個辦?”
“那滑三我來解決吧,你讓他也別來你這做事,把他轟走就成了。”
吳月芝信服他,轉身出來就隨便說了幾句,將弟弟趕跑,迴轉到屋裡,還沒問李小滿咋個解決,就被他摁倒在地上。衣服扯開,嘴就往紅櫻桃上一咬。
“你真要死呀,疼死我了。”
李小滿牙口在上頭轉悠,抬頭見她俏臉泛紅,就笑:“總算找到個有嚼頭的了,秀英跟東嬸那都太軟了,一咬下去牙齒都能咬在一起。”
聽他這說,還真怕他咬到底,推著他起來,把奶罩子就扯下來。
“我今天來事了,不能跟你睡。”
“我就咬咬,睡個啥,我還得回家做些事。”
“做啥事?”
吳月芝問。
“嘿,等老黃過來量個尺寸,我家準備做扇大屏風,哎,你這咋流血了?”
吳月芝低頭一瞧,就急起來:“讓你咬的,哎呀,我得去拿些藥抹一抹。”
把櫻桃咬出血來了,李小滿也怪不好意思的,幫她抹了藥,就跑回家。
黃木匠已經來了,跟李水根在屋前說話,一人夾著根菸,工具都放在他腳邊的木頭提箱上。見到李小滿,李水根就把活交給他,去村委會了。
這邊馬上要收灌溉費了,除了那些租給米業公司的地,其它的都得一戶戶上門收,總有釘子戶要他親自去談。
“這不能高出院牆來,也不能比門高,還有,你家打算拿上啥木料?”
這做屏風的木料直接關係到價錢,少了不行,多了也不成,最後還得上漆,好漆能保固防腐,這擺院裡的,那日曬雨淋的,要是差些的漆可不行。
“你瞧著來吧,鐵梨木我看就行,你要上太好的木料,咱家也吃不消。”
黃桂花給拾了兩顆果出來,洗盡了要遞給黃木匠。
“謝謝嫂子,那我就按鐵梨木的價來給。”
摸出計算器就跟李小滿算錢,黃桂花也不懂這兒,拿了果就回屋去做針線活了。
“咋要五千,老黃,你坑別人咱就不管了,你剛坑村長家,是不想又被趕出李莊了?”
“小滿,你這話說的,我坑誰還能坑咱村長?我這就是實價了,你跟鄉里找木匠做,那活不好不說,給你偷工減料的,你想想吧,做回來沒兩天就垮了,你想找人都找不到”
“別廢話,你說打八折,我瞅你這價,打個六折都合適,三千,你要做就做,不做我真找鄉上的人做去了。”
“一米八的四扇屏風,三千,小滿,你別太那啥了。”
“切,你就不怕我把你跟你那小姘頭的事說出去?”
喲!還忘這茬了,黃木匠立馬滿臉堆笑:“那成,就三千,回頭做好了我再跟你收錢?”
“還想提前收錢?你是活回去了吧?”
一腳把黃木匠踹走,李小滿也跟村委會去了,他可沒心去瞧李水根和楊素素劉明德談農家樂的事,直接繞到樓上去了。
文芸那門虛掩著,李小滿就支開條縫,眼睛立時直了。
就瞅她就穿了件薄紗睡裙,粉色的,裡頭呢,紫色的內衣,那造型,絕對沒瞧過。光是用看的,就讓他那柄大槍很不自在的亂擺著。
本來是歪到左邊的,硬是支起個老大的帳篷。
嗬!
文芸還撩起睡裙就在床沿那坐著在修腳指甲,啪啪的指甲響聲,李小滿的心都熱起來了。
完了,她又把床上的蚊帳給鬆下來,人縮在裡頭,在那昏暈的眼光下,又帶著股朦朧美。
跟著,文芸拿手揉起那她團雪白細嫩的胸來,嘴裡嗚咽的發出些低沉的呻吟聲。一隻手更往在下頭,在那黑森林的神秘地帶摳弄。
我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