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要上全力,你不得撅過去?
趙秀英也瞧得心裡怯怯的,也不知他哪學來的,這手法可太嚇人了。回想著剛才的經過,再瞅下頭那都快出血的地方,也有些後怕。
那一連串的摁按,都讓人迷失在了一波波的浪打波擊中,完全失去理智。
李小滿可不管不顧,東嬸叫得撕心裂肺,他更來勁。
等到那**法最緊要的地方,東嬸一聲大叫,汗多出一倍來,跟著就暈了過去。
趙秀英嚇得忙去掐東嬸人中,一連掐了幾把,她才悠悠的回過氣來。
李小滿就指著下頭說:“你都不成了,我這還沒完事,嘬出來吧。”
東嬸和趙秀英就擠到胯下,等嘴皮麻了才算了結。
鬧了兩通,回家都十多點了,李水根和黃桂花早睡死了,就阿黃在院裡轉著。拴了狗鏈也不安生,擺明還想著五叔家那條母花狗。
坐門檻那抽了顆煙,想著東嬸那黑櫻桃也沒嚼頭,還立得老長,嚇死個人了。
就不知文芸那櫻桃啥色的,能不能有嚼頭。
也就想想,火都熄乾淨了,也不會去幹啥。翻會書就在床上睡著了。
等天亮文芸就上門來了,李水根瞅她那模樣,就回頭瞪了眼揉著眼眶出來的李小滿。
“昨天把檔案都抄完了,今天我就不去鄉上了,文姐,要不我帶你去逛逛咱李莊,瞅瞅李莊的景色?”
“成啊,我就想著這事才過來的。”
換了身素色的長裙,更顯得文芸那臉蛋清麗奪目,三十來歲的女人長這樣的算不得少見,面板還吹彈可破那就是稀罕貨。
靠近瞧過,那膚色就是趙秀英都及不上。
帶文芸到青龍山下轉了圈,在大溪邊上,李小滿就說起水怪的事,想二妮會怕,她會不會怕?
“你騙誰呢,我還有水雷呢。”
咦,到底是鄉幹部,這腦瓜可不笨。
春天水也不大,就牽著手過了溪。摸著她手掌,軟綿綿的像竹鼠毛。想著就掐了虎口下,文芸像觸電般的縮回頭,瞪了他眼。
“你咋老佔你文姐便宜呢?”
“哪能呢,我這不就想拉你沒注意用力用錯地方了。”
“誰信呢。”
文芸被他帶到大溪邊,瞅他拿根竹片往溪裡望,就好奇道:“瞅啥呢?”
“還能有啥,大王八唄,我就吃這溪裡的野王八,我這下面才威風的。”
“威風啥?”
文芸一說就後悔了,李小滿裝傻的拿手往襠部一抓:“這個唄。”
“呸!”
文芸啐了口,心中卻有暗潮湧動,昨天夜裡就沒睡好,還夢到跟這小鬼頭在床上滾做一團,被他又親又抱的,還被他給日了。
都怪昨天瞅了他那下頭一眼,這心思被攪活了。
“啪!”
李小滿手中的竹片衝著溪裡一刺,野王八是刺不中的,人家有殼,刺上條魚。快有半斤重的鯽魚,這才開春的,魚也不大,能有這個頭都算肥的了。
“支個火燒來吃。”
邊頭都有乾柴,熟練的架起來,就把竹片用隨身帶的小刀給切開,串了魚在火上烤,跟著又到溪裡刺出幾條。
“咱李莊這水挺養魚的啊。”
文芸蹲著看李小滿烤魚,全然不知她那裙底都被看透了。
昨天是粉的,今天是黑的,都一樣的鏤空,都能瞅著些毛毛。
魚香沒讓李小滿掉口水,這讓他流口水了。
文芸這才察覺,臉一下變成了熟透的蘋果,忙站起來,就被李小滿給迎面抱住。
“文姐,你讓我嘴個吧,我要成親還沒嘴過女人,那還能算男人嗎?”
被抱著就讓她心神大亂,聽他這瘋話,更是羞得脖子都紅透了。
“你鬆開,別胡鬧了,文姐可不答應你這個。”
話這樣說,可遭不住那下頭被頂得慌,心都怦怦的瞎跳。
想他那地方還有點軟,都這樣了,那要硬實起來還得了?可不得把人弄得神魂顛倒的嗎?
使勁推得他開,假裝生氣,轉過身就撫著胸口靜氣。
李小滿也不強人所難,這都住李莊上了,還能跑得了,就想嚐嚐她那櫻桃是個啥嚼頭吧。
東嬸跟趙秀英都沒啥嚼頭,要她不許,回頭找吳月芝試試去。
撒些鹽,就吃起魚來。香噴噴的比鄉里的燒烤攤都美,一口下去,鮮嫩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