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鬼頭小混蛋都出來了。
每叫聲就跟鼓點敲在心頭,李小滿就用力一分,節奏也快上一些。柳嬪就像是扔了線的玩偶,完全的在他的掌握下失魂落魄。
那羊脂般的肌膚上沁出的珍珠樣的汗珠,被李小滿用舌頭舔去了大半,一點都不鹹,到嘴中還帶著淡淡的體香。
琢磨著書上寫的女人香,大概就是這樣。這汗腺跟男人就不一樣,那深入到骨髓裡的香味,怎麼舔都不夠。
最後兩人無力的擁抱在一起,像是一對無尾熊。
柳嬪那雙玉腿就盤在李小滿的腰上,便是都收工了也不肯放下來。眼角還帶著細媚如線的春情,還要向他索吻。
舌尖更是跟那最靈敏的蛇尾,在他的口腔中攪拌,唾沫如同香津玉露的送過去,得他回應就喜慶得像過年。
擁住她這潔白如玉的身體,李小滿被她拉起來,到浴室裡清洗。
窗頭上擺著葉子用的一些洗髮露沐浴乳,李小滿就不想用。
“他不成了。”
“啥?”
“我說葉子他不成了。”
柳嬪神色有些黯淡,說起葉子,她就很矛盾,這到底是他丈夫,外頭養了狐狸精,年紀又稍大了,事業壓力大,那下頭早就半軟不硬了。
偷吃李小滿,也是機緣巧合的,一日夫妻百日恩,也不能說算就算了。
“啥不成了?”
李小滿還沒聽明白,葉子那腎有問題,是他早就知道的事,難不成還有別的。
“他得了尿毒症,要換腎。”
李小滿一驚,這採難治得很,莊上有人得過,每週都得去病院做透析。這萬貫家財,說不得就一下就沒了。
就是葉子是公務員,能報銷一些費用,可也難辦得很,這身體也就眼瞅著的工夫,就得垮下來。
到得換腎那就是晚期了,是瞧著葉子瘦,這瘦起來還是有問題的。
“前再天他吃東西就吐,吐個不停,吃啥都沒胃口,我就跟他去醫院瞧了,當天就住了院,後來他說不成,死硬要出院,今天又跑去上班”
李小滿沉默不語,這叫啥事,你還有心情讓我日?
“這樣也好,我跟他本來就沒啥感情了,他病一犯,我在醫院就見到了他外頭養的狐狸精”
“嗯?”
“她也去了,長得比我醜。”
柳嬪咬著嘴唇說,“我也沒想到他會找那樣一個人,年紀很輕的,看著很乖巧。他當時要趕她走,我先走了。”
霧汽很重,像是柳嬪的眼眶溼了,李小滿就抱住她:“你想咋樣就咋樣吧,大不了離了,人還能讓尿給憋死?”
柳嬪輕笑聲,就把頭埋在他胸前。
這事其實不用跟他說,柳嬪也沒想能跟他怎樣,就是想找個人傾訴,要不然這心裡就堵得慌,做啥事都氣悶。
洗完了,柳婉就給他拿了條新**換上,瞅著上頭都是佔枝頭的鳥,李小滿就笑:“還真應景。”
柳嬪也笑,幫他抹了頭髮,又拿吹風機吹乾,出去不能讓小區的人瞧出問題來。
“你表妹的事我儘量幫問問吧。”
臨走,李小滿很認真的給她說,柳嬪感激的親了他下。
走出觀前小區又想葉子也是命苦,先是腎不行,外頭找個女的將就,這眼瞅著夫妻關係好轉,就又患上尿毒症要換腎,這都是咋弄的。
出得小區就沒去縣中,搭了班車回鄉政府。
到辦公室,王石還是老神在在的琢磨著報紙上的文章,季敏和文芸都不在,張昭見他來了就湊上去。
“文姐住李莊還算舒坦吧?”
“就住咱村委會樓上,小洋樓舒坦著呢。”
李小滿不知他問這做啥,瞧他那眯眼的樣子就不太舒服。
“李莊搞農家樂的事你知道不?我記得你爸是村長吧?”
“哪能不知道,這是李莊今年的頭等大事。”
張昭就說:“咱鄉長昨天去試了菜,說這農家樂有搞頭,要讓咱以後搞啥活動都去那裡,你們可算是發達了。”
鄉政府一年下來要搞的活動也挺多,李莊離得近,這要都過去,那農家樂咋的都能支撐下來,再引些開車來玩的遊客,做大也有可能。
“還是託咱鄉長的福,”
李小滿笑說,“張哥,那咱以後搞接待,也要去李莊?”
“看情況吧,要是時間上來得及就過去,咱鄉長對你們那的肉餅王八湯那道菜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