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子的營生要是前十幾年還好,現在嘛,那想吃個瓜子都買的超市裡成袋的,誰還去買炒瓜子?
“那咱去找趙瘸子?”
“肯定要去找他!”
他倆一說,李小滿就靈機一動。
這知道趙瘸子放話的人可不少,把這事傳出去,那趙瘸子不就有得瞧了?
跑回鄉里就將滑三叫來,讓他在街上散訊息。
“小滿哥,飛哥來找我了”
滑三愁道,“我這輩份小,我也得罪不起他,您瞧是不是”
“你怕個啥,這事有我作主,趙飛要敢找你麻煩,你讓他來找我。”
滑三心中叫苦,問題就是他不來找你啊,他要肯找你,那就好辦了。
趙飛那邊也知道話是滑三散的了,帶著麵皮廠的工作差點將他賭場給砸了,還摞下狠話,說他要再敢幫李小滿辦事,他就等著瞧吧,這賭場早晚得清空。
“你還愣著?要不我把軍子找過來?”
一聽劉長軍的名字,滑三就打了個哆嗦,帶著人就去街上散訊息去了。
等李小滿要回政府辦,桃子就找過來了。
“咋一下說拆一下說不拆的啊,到底是拆還是不拆?我這邊還想盤個門臉下來?要沒個準話,我該咋辦呢?”
對她倒說不出謊來,可又不想讓她拋頭露臉,就讓她把錢拿給文芸,讓文芸辦。
“你桃子姐想了,晚上你五叔去縣裡,你來咱家?”
嗬,這都要去她家裡了?那可不好。
“我有個出租屋,你晚上過來吧。”
把地址說了篇,想劉春儀文芸這幾天怕是被老街的事給纏著了,也沒心做那事。
“你還弄個出租屋,是想著帶女人去那邊吧?挺鬼精的啊。”
桃子媚然一笑,就扭著屁股走了。
在街上吃了些東西,天色就不早了,跑到出租屋那等著桃子。順帶在視窗那瞧下頭的風聲。
鉗子還在翻著鍋,聽到是趙瘸子傳的話,就將鍋一扔,拿起把刀就跑去找趙飛。
“飛哥不在,鉗子,你別胡來!”
那看門的倒認識他,看他提著刀來的,就急忙攔住。
“我胡來?他孃的,趙瘸子做的好事,他人跑了,趙飛總跑不掉吧?”
“他做啥事了?”
“你還不知道,這老街說要拆,門臉就漲價了,他就將門臉拋了,然後又說不拆了,這不是要阻大家財路嗎?”
老街上有門臉的人都跑了過來,都提著各式各樣的傢什。
“就是,鉗子這一說,我才想起,確實是趙瘸子先跟咱們說的!”
“我就瞧著這事有鬼,咋一下漲一下不漲的。趙瘸子在鄉政府看大門,大家都信他說的話,這才等著漲價。誰知就漲了一天,他就趁那天將他的門臉拋了,隔天就說不拆了,這價錢就降下來了,他不是要讓咱們都幫他抬橋嗎?”
“我還記得漲價那天還有人過來問是不是在拆遷的事,他孃的,現在想起來,肯定是要買趙瘸子門臉的人。”
這邊的人越集越多,李小滿在窗臺那都能瞧見,就賊賊的笑。
這下好了吧,看你趙飛能咋辦,一人還能抵四手?
先把你趙飛打一頓死的再說,誰讓你給小爺使壞來著。
這在笑著,就聽到敲門聲,衝貓眼一瞧,看是桃子,就讓她進來。
“有戲瞧,不急先。”
桃子就跟他來到窗臺,看著遠處群情激憤的圍在麵皮廠門口的那些人。
“連孫家老四都去了,他比鉗子還兇,這有得瞧了。”
桃子還認識幾個人,都是街面上的混混,後來從良了買了門臉做小生意的。這都指望著拆遷能得好,誰知轉眼變了草,那還不得發瘋起來。
瞧了陣,看到趙飛出來,李小滿就興奮起來。轉過身將桃子的短裙給撩起來。
“你這死小鬼,還開著窗呢。”
桃子緊張的說,李小滿哪管這些,就在她背後壓著她,手指滑到下頭去摳弄。
桃子越是緊張那洞裡就越是嘩嘩的流水,這也不知是咋搞的,就像那日在店裡被李小滿調戲,老五就在前頭做油餅一樣的。
這不到一會兒就成了一片泥澤,李小滿抵著她磨蹭一陣,也硬如鐵了,便往前一捅。
桃子雙手按著窗臺,就咬住嘴唇,心中罵這死小鬼。
可那種舒服的感覺,讓她忍不住發出些低沉的喊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