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說著,雙腿就一叉,就盤上李小滿。
文芸謝她幫忙,也不像往日那樣的給她冷臉瞧,下床穿了衣服,就去倒水喝。
這剛日完,嗓子都是乾的,喝了一杯水這才讓嗓子清涼了些,就看李小滿跟劉春儀做事。
劉春儀可比她騷性多了,那雙腿一盤,就託著鳥杆子要往下頭去,說啥都要來個直接的。也沒啥子前奏,那嘴還麻著,還想去親李小滿。
“漱口了沒?”
“都漱三道了。”
李小滿還在意她幫魯上濤嘬的事,這要嘴不漱好口,哪能讓她親。
“你倆做得倒熟絡。”
文芸瞧著還是有些吃乾醋,這到底也是她的男人,咋就能在一旁瞅著無動於衷。
劉春儀就在李小滿身上顛顛的,還衝她笑:“你要覺著我佔了便宜,等會兒,你也來?”
“我就不來了,剛來過,這下頭還疼著。”
文芸喝著水,瞧著眼脹,她說疼,那是瞎話。這都多少次了,一次不適應,現在還能不適應,女人那洞府的適應力最強,連娃都能生出來,那鳥杆子再粗,能比個娃的身子粗?
也就是不想跟劉春儀強,瞧她那眯著眼的迷醉樣,就覺著好笑。
可想想自己在跟李小滿做那事時不也一個樣,就歪歪嘴不笑了。
跑去廁所漱了個口,洗個乾淨,就出來要穿上衣服去打飯。
這出租屋下頭就有個快餐店,老闆是個外號叫鉗子的壯漢。
這鄉上都說他年輕的時候是個抓田鼠的好手,那手往田鼠身上一摁,就跟一把鐵鉗一樣,這久而久之就叫他鉗子了,大名的話,這跟他不熟的人可不知道。
鉗子翻炒著菜,那鐵鍋一擺,就是一團火從上面升騰起來。
他那手卻抓著鍋把連點熱都感覺不到一樣,沒穿上衣,滿身都是胸毛,嘴裡還叼著根紅梅煙,看到文芸過來,就問:“熱炒還是快餐?”
“八塊的,來三個。”
鉗子讓他女人給文芸盛了飯,問道:“你是政府裡的吧?”
“嗯。”
文芸也沒在意,隨口應了聲,就聽鉗子又說:“我聽說政府要將咱們這條街給重新規劃了,可有這個事?”
“我不大清楚。”
文芸突然想到了啥,提著飯盒就上樓去了。
李小滿還跟劉春儀在做那事,床板嘎吱的響,兩人換了姿勢,劉春儀在下頭,雙腿還盤在他腰間,屁股蛋子撅起,身下還墊了個枕頭。
看到文芸進來,她還在笑。
“勞煩你去打飯了。”
“沒啥。”
文芸也不打攪他倆,就坐在桌旁吃飯。
三犖兩素的飯吃著油水不多,都是些家常菜,還不定有些死雞死鴨的,煮熟了吃也感覺不大出來。
這要不咋個賺錢,這做快餐的可都有他們的門路。這事鄉上的都清楚,要不是瞧鉗子還算老實,文芸說啥也不會在他那打飯。
劉春儀搖著腦袋,那頭髮都溼了,水灑了一床單都是。
就這出租屋裡都買了四張床單,每天都得洗換,弄了個二手的洗衣機放在屋裡。
每天都晾曬在陽臺上掛著,遠了瞧,那都是印花的,各種花。
李小滿扶著劉春儀的腰,大力的衝撞。
他就像是一塊在撞著寺廟裡大鐘的木樁子,每撞一下,那鍾就會顫一下。
劉春儀也有些習慣了,可還是不適應那鳥杆子掏心的感覺,每次都讓她有種要上雲端的感覺。
這弄得二十分鐘才完事,劉春儀癱在床上,李小滿還有力氣,就去洗了,拿那桌上的飯盒。
才摸著邊,就聽到有人敲門,文芸起身去問。
“查暫住證。”
是派出所的人,拉開條縫,就看到常何的臉。
他明顯愣了下,才說:“文主任,這屋子您租的?”
“嗯,不用查了吧?”
“不用,”
常何說著又好奇道,“我看租約不寫著李霸道嗎?”
“瞎寫你也信?”
常何抓抓腦袋就看門關上了,轉身就對那個舉報的人說:“你他娘腦殘啊?讓老子來這裡查暫住證,還說有啥賣淫嫖娼的事,老子賣你妹,嫖你姐。”
那個住樓下的舉報人嚇傻了。
“可每天都聽到樓上在做那事”
“草,正經人也不能做那事?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