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了,我知道我這玩意兒就是個普通人的水平。要說粗,小譚說那李小滿也夠粗的了。”
“有多粗?再粗也不能比黃瓜粗吧?”
劉春儀不屑的說。
魯上濤知道那段時間,劉春儀就拿著黃瓜自摸。
“比黃瓜還粗,你以為他就是個花花架子?小譚說他在那頭牌的房裡都能幹個一個鐘,嘿,還真是不得了啊。”
劉春儀聽得張大了嘴,一個鐘,就是除去洗澡啥的,半拉鍾是跑不掉的了。那些地方的小姐可都是身經百戰的,他還不真就成了妖怪了?
“哎,跟你說這些做什麼,走,出去吃個飯,也算是給你接風。”
季敏張昭李小滿下午也在討論要搞個接風會來慶祝的事,文芸能做主任,大家都很歡喜。但要做這個事,那劉春儀一定也要請上。季敏不大想請她,扁著嘴不發表意見。
“請是還要請的,總不能撇下她吧?行了,大家都不用交份子了,這次我來出錢吧。”
季敏張昭都知他幫鄉政府搞靠山的落葉松板材賺了一筆,多少不清楚,但絕對是個土豪級別的了。
季敏這才開心起來,就去訂位子。
劉春儀下午上班就在打量李小滿的褲襠,魯上濤那時不成了,就曠了她一段時間,倒讓她每日拿著黃瓜自摸,養出了騷性。
這一瞅可不得了,那形狀在牛仔褲那都能瞧清了,可不是跟小黃瓜能比得上。這要硬將起來,那就是大黃瓜都不能比啊。
想到這兒,就心裡怦怦瞎跳,但要揹著魯上濤偷人,還就偷這政府辦的人,都在一層樓辦公,她還沒那個膽。
可調戲下李小滿還是可以的。
“小滿同志,你過來一下。”
李小滿走到劉春儀的身邊,就看她將衣釦解開了個。
草!
騷貨啊!
那兩團炮彈似的白肉,就閃現在眼前,那中間的溝壑也就是二妮和趙秀英能比,東嬸也能擠出來,可那面板就差遠了。再就是蘇春了,比她還強出一大截。
連奶罩子的樣式都能瞧清了,她坐那地方,李小滿一擋,也沒人能瞧見。
劉春儀就扯著衣領像在扇風,那包裹著她那軟肉的奶罩子也跟著一晃晃的,李小滿眼睛都快瞎了。
劉春儀瞅他瞧得入神,就抬起手肘,像是去拿檔案,胳膊肘就從他的褲襠上划過去。
我草!
李小滿被她這一撩撥,都硬了七八分了。
可他還是忍住不對劉春儀做啥,魯上濤的女人,這要亂說亂做,魯上濤還不把他殺了。
劉春儀也感到那地方的硬朗,就心下一驚。
還真就跟魯上濤說的一樣,大粗硬三全啊。
這小鬼還真沒瞧出有這能耐,要不是他說,這可要錯過寶了。
李小滿哪知她滿腦子都是這些事,雖說她扯那衣領在扇風,又解了顆釦子,也只當這裡熱,她受不了才做的事。
雖然也能看出她本性就夠騷浪的,可也沒往深了想。
“你瞧瞧這份報告,你是不是寫了個錯字?”
李小滿低頭去瞧,劉春儀的臉就靠過去,跟著就伸手去拉抽屜,看他那裡抵著桌角,就將身體靠過去一些,就拿那疊檔案的角去捅他那鳥杆子。
李小滿怔了下,才反應過來,忙說:“是寫錯了,我這就去改。”
捧著報告回座位上,汗都出了一背。
這真要跟魯上濤的女人睡一回,那魯鄉長能把他皮給剝了。
劉春儀卻一臉逗得挺開心的表情,李小滿抬頭一瞧,就慌張的低下頭,這下他還不明白劉春儀是做什麼,他就白混了。
這死騷貨,仗著是魯鄉長的姘頭就敢玩我,等著瞧,早晚把你日出血來。
訂餐的地方沒想到是在李莊,就在玲玲那兩間院子中的一間。劉春儀倒挺滿意,說是在鄉上就聽過名聲了,想去坐坐。
跟鄉上借了一輛車,就讓張昭開車過去。
“這是順帶將小滿送回家了啊。”
張昭上車就戲謔的說。
“噢?”
劉春儀一愣。
“他爸是李莊的支書兼村長李水根。”
劉春儀微微點頭,沒想到這根大黃瓜還有些來頭。
李小滿被劉春儀擠到邊上,沒辦法,這副駕駛坐著文芸,她說到底是主任,還能讓她擠在後頭。劉春儀李小滿季敏就坐後邊,劉春儀自然要做中間,就將李小滿和